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80-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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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朝院墙角落走去,那人影似乎也察觉到了有人靠近,慌忙从踩着的石头上往下走。

    似乎是个女人。

    她想逃,可是因为着急踩空,摔在地上,再爬起来时,泰王已经逼近——

    泰王认出了她。

    “青灵。”泰王快步走上前去,关心地将她扶起,随行的人面面相觑,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只有邹清许淡定自如地吩咐府里的侍卫,“刚刚外面是不是有人逃跑了,快追!”

    一群家仆风风火火地爬墙追了出去。

    邹清许的一句话点醒了泰王,泰王看着怀中的女人,他依然抱她抱得很紧,但眼里分明多了一丝紧绷的情绪,他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怀中的女子泪眼婆娑,一时说不出话来,只会哽咽,姣好的面容上挂着泪滴,谁看了都得说一句我见犹怜。

    怪不得泰王被迷得神魂颠倒。

    邹清许移开视线,望向远处鳞次栉比的房屋,虽说这次抓了现行,但如果把接头人找到,才算板上钉钉。

    凑巧的是,家仆们几乎没费功夫,把人抓住了,证据确凿,青灵原本守口如瓶,哭哭啼啼想要蒙混过关,随便编一个自己贪玩的理由,但抓住的接头人没骨气,一口气把所有事情都抖了出来,青灵眼看自己的卧底身份暴露,狡辩不得,只好认栽。

    青灵长跪在地上不起,只求泰王念在往日恩情,放她一马,她一定改过自新,重新做人,哪怕在王府当个下人,天天干粗活和脏活,她心甘情愿。

    泰王心如刀割,脸色又白又暗,整个人像被抽了魂魄,他让人先把青灵关了起来,自己回房冷静。

    众人散去,泰王不发话,他们都当此事没有发生。

    邹清许从来没有见过这副模样的泰王,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恋爱脑?他庆幸自己听了沈时钊的建议,让泰王当场亲自揭开了青灵的面目。

    饶是如此,泰王看上去十分于心不忍,大有想放过青灵的趋势。

    或许真如沈时钊所说,人们对爱人总是宽容的。

    邹清许不敢想象如果没有证据,青灵一定会颠倒黑白,泰王大概率也会相信他心爱的姑娘。

    邹清许心里不安生,生怕泰王是个恋爱脑,等他再次去了王府后,第一件事便是打探青灵的下落。

    邹清许望着青灵被关的小房子,外面似乎没有人把守,他偷偷问家仆:“青灵呢?”

    家仆轻声说:“没了。”

    邹清许大吃一惊,他以为泰王已经把青灵放了,没想到这家伙不要江山要美人,是冤种也是情种。

    但很快,家仆说:“她背叛王府,当天晚上就被王爷处死了,还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死的,让众人引以为戒。”

    “死了吗?”

    邹清许呆呆地问。

    不知为什么,邹清许一直希望泰王能正视青灵犯下的错误,给她惩罚或者将她逐出王府,却没想到泰王直接杀了她。

    毕竟是同床共枕多日的人,也是曾经放在心尖上宠的人,他以为泰王下不了手,以为泰王会动容,没想到泰王做事如此干脆利落。

    邹清许一上午心不在焉。

    当他走出王府的时候,遇到任循也往外走,北风呼啸,任循已经披上了披风,在大门处等轿子。

    邹清许资历不够,只能冒着大风走回家。

    邹清许朝任循行了个礼,他面上带着淡淡的愁色,任循一如既往的严肃,眉间也有若隐若无的郁色。

    他们之间什么都不用说,只需一个眼神交换便懂了所有。

    智者的心意往往很容易相通。

    幽幽的愁绪萦绕在两人心间,连他们自己都不明白这股愁绪是哪里来的。

    一连几日都是阴天,邹清许在小小的房子里望着外面晦暗的天色,屋里光线稀疏,灰蒙蒙的一片,哪怕是白天,也像傍晚。

    邹清许没事时在家里坐着,也不知在等什么,仿佛是在等某个人,快要天黑的时候,沈时钊来了。

    阴天光线昏暗,到傍晚时更是稀薄,邹清许示意沈时钊坐在他似乎早已为他留好的位置,为他沏了一杯茶。

    屋里冷冷清清,沈时钊来了后反而有些热气,窗边沾上灰蒙的雾气,沈时钊问邹清许:“他都已经下令将青灵处死了,你为什么不高兴?”

    邹清许没骨头似的往椅背上靠了靠,仿佛身上虚弱无力,他说:“是啊,我为什么不高兴,青灵不止一次往外传送了泰王府的消息,包括泰王私下里见了哪些人,准备见哪些人,甚至包括泰王平日的行踪、习性,还有泰王身边人的软肋,她做的事情的确容易让泰王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在争斗中落人把柄,她走得不冤。”

    沈时钊:“自古以来,皇子相争不死不休,宫墙内外鲜血淋漓,你低估了这场战争的残酷,所以内心才会动容。”

    邹清许为一条鲜活的生命逝去感到惋惜,可能青灵罪不至此,也可能她罪孽深重,毕竟这是一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争。但最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青灵是泰王曾经最珍爱的人。

    或许权力的诱惑实在太大,没有人能逃脱残忍的宿命。

    邹清许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半晌,他轻飘飘地说:“在这场争斗中,能走到最后的,一定是对感情漠然的人。”

    沈时钊看着他,仿佛窥探到一些别的东西。

    他说:“日后,你要更加谨慎,小心锦王,也要小心泰王。”

    邹清许眉头紧紧压着,五官染上一层暗色。

    眼看天完全黑了,不点火屋里漆黑一片,只剩两个黑乎乎的人影,黑暗中倒是隐蔽,看不太清对方的脸和神情,两人都极为放松,聊了几句贴心的话。

    譬如最是无情帝王家。

    不一会儿,邹清许肚子响了一声,沈时钊提议去外面吃饭。

    邹清许中气不足地说:“没钱。”

    沈时钊站起来,黑暗中他璀璨的黑眸亮晶晶的,财大气粗地说:“我和你吃饭,什么时候让你付钱?走吧,我请你。”

    邹清许刚要站起来,被这句话帅到了,腿软,又站不起来了。

    沈时钊:“你怎么了?”

    邹清许随口便说:“没事,腿麻了。”

    尽管天黑得晚,但盛平城中的万家灯火都在此刻亮了起来,在萧瑟的冷风中,由于灯火亮起的缘故,长街上温暖如春。

    邹清许贴心地找了一家苍蝇小馆,没让沈时钊大出血,他要脸,白嫖人家也就算了,不能再讲究。

    小店的口味出奇的好,店里挤满了人,邹清许甚至吃出了汗,他把面条吃光,端起面碗大口喝汤。

    桌上燃着一盏烛灯,邹清许放下面碗,他抬头,看到沈时钊棱角分明的脸。

    俊秀的五官在泛黄烛光的映照下像雕塑般深刻美好,充满了艺术性,邹清许单手撑着下巴,忽然想起一句诗——当时只道是寻常。

    现在的时刻温馨恬淡,日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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