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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到权臣堆里玩厚黑学》 25-30(第3/8页)
会不会也会愧疚呢?”
梁君宗:“不会,不爱自然没有愧疚,哪怕有愧疚也只有一点。”
邹清许听完,又猛的咳嗽了两声,每一声都咳在梁君宗心上,梁君宗担忧地说:“不行,我得为你找太医去。”
一旁的家仆立马说:“太医这几天都被沈大人催着扎堆往谢府跑,可能请不到。”
“请不到也得请。”梁君宗信誓旦旦。
邹清许专心咳嗽,没听清梁君宗说的话,他现在有些摆烂,只要不踩他的底线,任由梁君宗作。
太医院。
门前人来人往。
梁君宗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他一打听,原来是谢云坤的妻子最近要生子,但她身体状况一直不好,可这是谢止松的首个孙子,谢府上上下下忙得一团糟。
梁君宗想让太医给邹清许看看,太医院太医的医术在全大徐来说都是顶尖的,但太医们没人愿意抽时间去给邹清许看病。
邹清许的咖位,没那么大面子。
梁君宗和太医扯皮半天,口干舌燥,恰好沈时钊经过太医院,看到梁君宗之后,他停下步子,喊道:“梁大人。”
梁君宗实在不想搭理沈时钊,但沈时钊主动同他搭话,他有礼而克制的回应:“我想为一位好友请太医,没想到太医院的太医们都等着去谢府。”
梁君宗说的话多少带点阴阳怪气,一来他不喜欢谢府,二来他不喜欢沈时钊,前段日子沈时钊趁乱弹劾了他的清流好友杜平,把他气得够呛,梁君宗为杜平奔走数日,这件事最后不了了之,杜平因为莫须有的罪名罚了一年的俸禄,别的方面倒是没什么损失。
但梁君宗对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沈时钊的意见更大了。
沈时钊目光幽静,抬眸问:“你那位朋友病得严重吗?”
梁君宗:“严重倒是不严重,只怕身体留下病根。”
沈时钊听完后,随手叫来一位太医,吩咐道:“今晚同梁大人去看看吧。”
太医对沈时钊的吩咐不敢怠慢,梁君宗反而开始疑神疑鬼,总觉得沈时钊不安好心。
到了晚上,梁君宗带着太医再次去了邹清许的小屋。
邹清许本来心情不错,看到梁君宗之后心里一咯噔,梁君宗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一个。
邹清许对梁君宗说:“你不是上午才来过吗?”
梁君宗:“上午来过和我现在又来有什么关系吗?快进屋,太医来了。”
邹清许忙向太医行礼,趁黑把两人迎进屋,他轻声对梁君宗说:“我这个咖位配请太医吗?”
梁君宗一头雾水:“什么咖位?不管配不配,你想留下病根吗?”
邹清许当然不想,他乖乖坐下,让太医为他把脉,幸好太医把完脉后说没什么大碍,开了几副药让邹清许按时吃。
邹清许十分感激,热情地和太医道谢,太医一边收拾自己的医箱一边说:“邹大人不用谢我,要谢去谢沈大人。”
邹清许:“?”
沈大人?是他想的那个沈大人吗?
他迷瞪地把太医送出家门后,问梁君宗:“怎么回事?你找沈时钊帮忙了吗?”
梁君宗难得有些心虚,“我没和沈时钊提你的名字,只说了我的一位朋友。”
邹清许立马蔫了:“你的朋友除了我之外还有别人吗?”
梁君宗认真回答:“有,很多。”
邹清许扶额:“为什么他能猜出来?”
梁君宗:“说不定他没有猜出来。”
邹清许:“他没有猜出来为什么会派太医过来?”
梁君宗:“看我的面子。”
邹清许:“”
邹清许气急败坏:“当然是看我的面子!”
梁君宗给他倒了一杯水:“你别着急,我起初不和你说就是怕你着急,心想万一你听到这是沈时钊请来的太医,一怒之下不看了怎么办,无论如何,自己的身体最重要。”
梁君宗与他老爹不同,还是懂得变通的,是个稍微圆滑的实干家。他不喜欢沈时钊是真,但该利用沈时钊时还是得利用。
邹清许不知自己为何忽然变成了急性子,他继续气急败坏地说:“这次你没错,早知道是他喊来的太医,我一定不看!”
第27章 [VIP] 重返朝堂
邹清许以养病为由, 在家里休养了几日,梁君宗亲自为他高调地去请太医,沈时钊也让人摸不着头脑般助攻了一把, 他不能辜负这俩人的情义。
在邹清许心里,早已给沈时钊贴上大反派和大奸臣的标签,沈时钊向他示好出乎他意料之外,邹清许想破脑袋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沈时钊到底有什么企图?
直到他想得脑袋瓜子嗡嗡响, 暂时搁置了此事。
邹清许说是养病,其实他在家里把这段日子以来发生的所有事情都复盘了一遍, 他来这里的时间很短,局势却几经变化,朝堂中暗涌奔流, 复杂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迎面扑来,时而难办,时而更难办,关于那本书里的内容, 他掌握的东西已经不多了。以后的路,可以预见到会无比坎坷。
窗外春花烂漫,天儿一天比一天热起来,混杂着花香的微风飘进木窗,吹散室内的浮沉。邹清许坐在几案前看着那张写满七个人名字的名单, 其中三个人的名字已经被他划去了, 分别是张建诚 、曹延舟和公孙越, 表面看战果累累, 但这三人都是小怪,真正的庞然大物譬如陆嘉和谢止松, 依旧稳坐高台,两个人几乎平分了大徐仅次于荣庆帝的权力,邹清许在他俩面前,像蚂蚁一下渺小。
他们的党羽遍布朝堂,他们的根基深厚稳固。
邹清许谨慎地把名单夹进书里,藏在书架中。
盛平被围事件发生后,荣庆帝用了很长时间消化这件事,邹清许也一直提不起精神,脑子里一团乱麻,艰难地梳理着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前路暗淡,他想躺平,和梁文正一起回家种菜,可心里却怎么都舒畅不起来。
这几日宫里很热闹,谢止松最近出尽了风头,谢党跟着招摇过市,横着走路。陆党不甘示弱,接连弹劾了好几位谢党的成员,官员的不遵章守纪,可谓一查一个准儿,人证物证俱在,总有一群人要当炮灰,接收从天而降的一场灾。
朝中一片血雨腥风。
有些人哪怕在朝堂里身居要职,在权力更大的人眼里,也不过是一颗棋子,更何况那些无权无财无名的百姓。
与此同时,荣庆帝每日上朝,听两派的人为他想为生母造宫殿的事吵得喋喋不休,从此上朝成了每天最让他头疼的事。
后来荣庆帝实在头大,暂时搁置了此事,朝堂中终于清净了几天。
此事对荣庆帝造成的冲击巨大,他整日一个头两个大,听两派在眼前吵来吵去,吵得他心烦意乱。
于是朝堂中刮起了一阵新风。
传言说荣庆帝打算重新启用梁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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