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美人和杀猪刀: 200-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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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奇人异士?”

    明明看着只是一个纤瘦柔弱的姑娘,而且一直都在吃,像个饭桶似的。

    当然,那晚她救了公主也是不争的事实,确实是有点本事。至于说她当时从岸边踏着河中的花灯而来,其实大多数人都不相信。

    河中的花灯轻飘飘的,哪能承受得住人的重量,那还不得摔到河里?

    福慧公主哼笑一声。

    这次来元安长公主府,除了探望姑母外,她确实是想见见郁离。

    第 202 章

    ◎坐屋顶◎

    会试第一场考完后,郁离去贡院那边接人。

    她来得比较早,贡院的龙门还未开,那些特地过来接人的马车都在贡院外头等着。

    怕马车堵在贡院前不好走,郁离让马车在外头的街道等着,她撑着伞到贡院外等。

    和她一样决定的人不少,都是怕被来接人的车马堵住路。

    天气冷,参加考试的士子在贡院里待了三天两夜,也不知道身体熬不熬得住,一般这种时候,都需要人过来接才行。

    “表嫂。”

    楚少聿也过来了,他担心有人刁难傅闻宵,不亲眼见着人不放心。

    是以会试的第一场考试结束,他也早早地过来。

    郁离还见到汪夫人。

    天空正下着小雪,汪夫人身边跟着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还有一个书童和两个丫鬟,也撑着伞站在贡院前等着。

    那少年正是汪举人夫妻的儿子汪容修。

    汪容修在京城的书院读书,年前回家和父母团聚,去汪家拜年时,郁离和傅闻宵都见过他。

    “苏姐姐!”郁离走过去打了声招呼,问道,“你怎么来了?”

    这样的天气出门,实在受罪。

    汪夫人道:“我不太放心,过来看看。”

    她和汪举人是少年夫妻,感情深厚,想到丈夫在贡院待了几天,多少也是不放心的,哪里能在家里等着,便和儿子一起过来接人。

    汪容修上前给郁离行礼,口里叫道:“傅叔母。”

    被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叫叔母,郁离接受良好。

    辈份摆在那儿,汪举人对傅闻宵一口一个贤弟地叫着,自然不会让傅闻宵和郁离自降辈份,就算她只比汪容修年长几岁,那也是长辈。

    汪容修不仅叫郁离傅叔母,还得叫楚少聿一声楚叔。

    楚少聿听到这声楚叔时,乐呵呵的。

    当初在船上,他对汪举人的印象不深,觉得汪举人就是个书呆子,时常拉着他探讨学问,他每次看到汪举人就觉得头疼。

    因为傅闻宵之故,汪举人也叫他一声楚兄弟。

    这辈份就这么定下,楚少聿在汪容修面前平白涨了一辈,还是挺高兴的。

    彼此说了会儿话,便见贡院的龙门开了。

    先是一群脸色青白、步履僵硬的士子出来,然后是被官差抬出来的人,不管是竖着的、还是躺着的,情况都很不好。

    郁离很快就看到傅闻宵。

    人群中,他总是最出众的那个,宛若鹤立鸡群,格外醒目。

    郁离撑着伞过去,汪夫人等人也赶紧跟上,他们已经看到,傅闻宵正扶着汪举人。

    看到他们,汪举人反应有些迟钝,说道:“你们怎么都来了?”

    “来接你。”汪夫人嗔怪道,看他的脸色苍白中透着青色,便知被冻着了,赶紧道,“修哥儿,给你爹披上衣服。”

    汪容修忙将一直拿着的大氅披到父亲身上。

    这边,郁离也将备着的一件暗玉紫蒲纹狐皮大氅抖开,披到傅闻宵身上。

    傅闻宵接过她手里的伞,微微倾身,在她的帮助下穿上大氅。

    楚少聿关心地问:“傅表哥,你的身体怎么样?没事吧?”他的目光在傅闻宵身上转来转去,查看他身体有什么不适。

    傅闻宵道:“还好。”

    这时,一只温暖的手拉住他的手,冰冷的手碰触到那温软的暖意,他的手指微微一颤,在她输入异能时,冰冷的手变得暖和些许。

    他偏头,看到借着宽大的袖子拉着他手的姑娘,心头发软,朝她笑了笑。

    天气实在冷,又下着雪,大伙儿没有心思在外头逗留,纷纷离开。

    和汪家人道别后,郁离和傅闻宵、楚少聿一起登上马车。

    马车里备有热水,郁离给傅闻宵倒了一杯。

    虽然家里伺候的人多,不过夫妻俩都不喜欢被人贴身伺候,有些事仍是亲力亲为。就像这次来接人,除了一个负责驾车的车夫外,郁离没有带丫鬟或小厮,觉得没必要。

    楚少聿则在旁问道:“傅表哥,你这几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人故意刁难你?给你分最劣等的炭火,或者分给你有问题的食物,让你食不下咽,晚上故意去你的号舍那边弄出些动静,打扰你歇息……”

    楚少聿一口气将参加考试的士子可能会遇到的刁难一一说出来,看他说得头头是道,显然是特地作过功课的。

    郁离听得双目微睁,居然能从这么多地方刁难人?

    她打量傅闻宵,心里也有些担心。

    傅闻宵喝了杯热水,听到楚少聿这话,总算明白他来接自己的原因。

    再看郁离担心的样子,他拍了拍她的手安抚,说道:“你说的那些刁难,我都没遇到,炭火是礼部统一准备的,没有优劣之分,而且要是真有人故意给我分劣等的炭火,我也可以当场提出质疑,我身边还有那么多举人,他们也不傻,若真遇到这种事,定然会帮我。”

    科举事关读书人的前程,若是考试时有官员故意刁难士子,其他人肯定不会置身事外。

    安知自己会不会也被如此刁难?或者日后自己的亲朋好友会不会也被这样刁难?最好就是要社绝这种事发生。

    楚少聿闻言,总算安心了。

    “那就好。”他小声嘀咕,“我这不是听我父王说,这次会试的主考官是三皇子那边的人,担心三皇子让他刁难你嘛。”

    傅闻宵失笑,不过也感谢他的关心。

    到了柳文巷那边,楚少聿告辞离开。

    明天傅闻宵还要继续去贡院参加下一场考试,傅家人肯定没心思招待他,这种时候他就不去打扰了。

    回到家,傅闻宵先去洗漱,吃完饭上床歇息。

    翌日三更天时,他便起来,简单地洗漱,吃些东西垫垫肚子,然后又赶去贡院参加第二场考试。

    傅闻宵在贡院考试,郁离则去公主府。

    见到元安长公主,她将自己昨日去贡院那边接人时的所见所闻说了说,“躺着出来的士子不少,看他们的脸色,估计得大病一场。”

    茹嬷嬷听得心都提起来,忙不迭地问:“世子如何?他没事吧?”

    郁离:“宵哥儿没事,他的身体还算好,就是脸色被冻得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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