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从头来过: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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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池逢时其实是觉得遗憾的。

    陈淼提及的这件事情如果成了,他和季景殊在工作上便也不是毫无交集了。

    “陈哥,感恩有你。”池逢时衷心道。

    “去去去,领奖去了。”陈淼闭着眼朝他挥着手。

    心情很好的池逢时仰起头将赛服的上半身解开系在腰间,大摇大摆地跟着赛事工作人员上了领奖台。

    他的赛服里面是一件贴身的黑色短袖T恤,半湿着,无论是胸肌还是腹肌都被勾勒得十分明显,举起奖杯的那双手在阳光的照耀下白得发光,凸起的青筋盘绕手臂,无一不性感。

    季景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嗡”

    倒扣在桌面上的手机振动,季景殊的视线离开屏幕,拿过手机。

    [生逢其时:比赛结束!]

    配图是握在手里的奖牌和奖杯。

    [生逢其时:下午和车队一起回江宜,晚上要跟一个朋友吃饭]

    [生逢其时:你这会儿在忙吗?什么时候回江宜?]

    季景殊偏过头将平板合关上,其实本来这会儿的他应该在外面采光的。

    但无所谓,自己订下的自由行程,不受任何人约束。

    [季景殊:一个星期吧]

    [生逢其时:那等你回来我去找你]

    [生逢其时:想你了呢]

    ·

    池逢时约的一块儿吃饭的朋友是钱绪杰。

    两个人坐在巷尾的老旧馆子里,点了一桌烤串儿和酒。

    “比赛我忙中偷闲看了一点儿,恭喜。”钱绪杰开了瓶酒给自己和池逢时倒上,“走一个。”

    池逢时握着杯子和他碰了碰:“看了一点儿,我猜是在微博看了个比赛名次吧?”

    “靠。”钱绪杰笑骂道,“这都被你猜出来了。”

    “那可不。”

    池逢时边说着,边拿起手机对着桌上的烤串儿凹角度拍照发给季景殊。

    “不是,吃个串儿也拍照啊?”钱绪杰无语了,“你以前也不这样啊。”

    “追人呢,找人聊天不得勤一点儿?”池逢时说。

    钱绪杰被他说沉默了。

    好一会儿才道:“追你前任?”

    “不然还能有谁?”

    “你俩把之前的事情掰扯明白了?”钱绪杰问,“之前分手的缘由说清了?”

    池逢时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摇头。

    “没必要了,之前回了一趟洛昌和以前的同学见了个面,大概了解了一点儿,况且他也不是很想提起这件事情。”池逢时说,“在当时那个年龄谈恋爱,况且我又是个男的,家里不能接受吧。”

    钱绪杰一脸疑惑:“那现在就能接受了?”

    “……先追着再说,人心都是肉长的,他家里人不同意我就一点一点努力,总会有同意的那一天吧。”池逢时耸了耸肩,玩笑道,“实在不行我去趟泰国。”

    “你他妈,你别恶心人啊。”钱绪杰从上到下打量了他好几眼,叹了口气道,“怎么就能这么喜欢啊?”

    “谁知道呢。”

    放在一旁的手机亮起,池逢时点进微信。

    是季景殊发来的消息,一顿看上去就不太有食欲的晚饭和误入镜的萧宁的一只手。

    [生逢其时:好辛苦]

    [生逢其时:回来做饭给你吃!]

    坐在他对面的钱绪杰拿着根空的铁签子在空中戳来戳去。

    池逢时看他一眼:“你干嘛?”

    “戳泡泡。”钱绪杰说。

    “你脑门里冒出来的,粉色泡泡。”

    第 23 章

    季景殊回到江宜是在三月中旬。

    在外的这段时间里, 他的微信每天都会有很多很多来自池逢时的消息。

    就好像一直在他身边一般,每天缠着他说今天吃了什么做了什么训练了什么看见了什么新奇玩意儿。末了还要接上一句“什么时候回来”。

    拿着手机打开聊天框,从下往上翻又从上翻到下, 白色的对话框黑色的字似乎有了实体。

    低着头看了好一会儿, 季景殊指尖摁上屏幕。

    心电感应般, 他刚摁下第一个字时, 池逢时的微信名变成了“正在输入中……”

    那句[回来了]刚发出去, 正正好接在了最新的[什么时候回来]的下面。

    [生逢其时:好诶]

    [生逢其时:训练完了我去找你]

    季景殊回了个“嗯”, 放下手机脱了外套捋起袖子打扫卫生。

    他有着十分强的隐私意识,所以并没有找家政上门打扫的习惯。

    除了他之外上过二楼的只有萧宁和池逢时, 而自己的那间卧室则是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能进入。

    给扫地机器人设下打扫计划后,季景殊站在床边拆下床单被套, 拢成一团塞进了洗衣机,而后翻出除螨仪插上,一点一点清扫床铺。

    打扫房间其实是一件挺枯燥繁琐又劳累的事情,但季景殊却很享受这种整个空间所有的一切都由自己支配的感觉。衣柜里的衣服不用按颜色季节挂起, 书架上的书不用从高到底摆放,他是轻松的,是愉悦的。

    楼下门铃响起时,季景殊刚洗完澡。

    头发还没来记得吹干, 他拿了条干毛巾搭在肩膀上, 踩着拖鞋下了楼,地板上落下一个又一个潮湿的脚印。

    开了门, 不出意外看见的是带着一脸笑容的池逢时。

    “进吧。”季景殊偏过身给他让了位置。

    “头发怎么不吹干,回头着凉了。”池逢时跟在他的身后进了门, 大喇喇地脱下外套搭在了椅背上。

    季景殊抬手揉了一把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刚洗完澡,还没来得及吹干。”

    “那我帮你吹?”

    季景殊偏头看他一眼, 点了头,径直上了楼。

    洗手池的镜子里,两个人一前一后站着,镜面上沾着几颗被吹风机吹乱了的水珠。

    季景殊双手撑在洗手台上,打量着镜中的池逢时。

    他比自己高了小半个头,这会儿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拨弄着他还潮着的头发,看上去十分有经验的样子。

    被温热的风包裹着,季景殊闭上了眼。

    高考前的最后一个晚自习结束时,不知道哪个班的哪个学生突然冲到走廊呐喊高歌,声音响彻黑夜。

    一个人,一个班,一层楼,直到走廊站满了压抑了一年的高三生。

    季景殊被池逢时握住手腕,拉出教室。

    他被池逢时护在身前,听着整层楼的高三生异口同声地唱着同一首歌。

    “仍然自由自我,永远高唱我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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