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哭包被暴君偏宠了: 18、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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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被魏鄞修知晓了乳名,祝妃从此就不是祝妃了,他开口闭口直呼绵绵。

    焉闻玉心里有点小意见,也是不敢说。

    好在这人没有吝啬到不给安排人的地步,他答应了她的请求。

    焉闻玉松了口气,心中大石尚未完全落地,至少不再高高吊起。

    泗州事了,他们就能返程回京了。

    不过看皇帝的架势似乎不急着走。

    他调遣了军队过来协助办事,没让方岳闲着,叫他在江东各县剿匪。

    起因是一个老妪听闻圣驾降临泗州,一路巍巍颤颤找到郡守府邸告御状,声称乡里常年受到山匪侵扰。

    皇帝陛下爱民如子,老妇人都求到门前来了,即便是区区剿匪,他也得亲自过问。

    于是一声令下,方岳就闲不下来了,把周边山川给踏了个遍。

    起初他心里没少嘀咕,剿匪这种事情轮得着他一个亲卫指挥使自己出马么?

    这泗州城守难道无人了?

    可是圣上旨意谁敢不从,尤其是魏鄞修现在越发的说一不二,不按常理出牌,忤逆不得丝毫。

    方岳不辞辛苦领命而去,没成想,剿匪初有成效,就在泗州境内是大山里,查出一窝匪徒。

    这伙人已成气候,足足两三百人,崖底而居,房屋林立,他们手中还有铁器!

    方岳当然是不能放过这群贼寇,立即攻破擒拿。

    谁知事情并不简单,在崖底洞穴深处一搜查,竟然发现窝藏了不少兵器。

    方岳当职多年,又是常年跟刀剑打交道的武将,一上手就察觉不对劲。

    铁矿有限,大部分都掌握在朝廷手里,民间刀具农具只用去一小部分。

    民用之物的精细硬实程度当然比不上军营里的武器,可他手里这些,沉甸甸的皆是精铁,寻常人得到一把就了不得了。

    一伙子山贼流寇,乌合之众,竟然有一堆精良武器?他们从何得来那么多铁?

    方岳也不是傻子,一拍脑门,大汗都冒出来了。

    什么老妪告状,陛下善心大发,他分明是早已对江东起疑了啊!

    种种看似巧合太多,就不可能是巧合!

    此时非同小可,方岳也不是个大嘴巴,勒令手底下人谁都不许声张,只更加尽心尽责,把这剿匪任务给好好完成了。

    但凡在山里逮着的,甭管男女老少,一个都不会轻放,通通带回去给陛下定夺发落。

    这么一遭动静下来,泗州彻底翻了天。

    参与背后谋划的涉事者,起初还以为皇帝是身怀隐疾,且是重疾,带着他的药引子祝妃到江东寻访神医。

    但眼看着一件件一桩桩事情发生,皆是无意,皆是凑巧,偏偏导致了最坏的结果。

    他们这才幡然醒悟,陛下以障眼法麻痹了他们,分明是直冲着江东去的!

    谋事隐匿,究竟是从何走漏风声?

    心怀鬼胎者,人人自危。

    毕彦常被当众斩首于西市口,其余相关人员也纷纷落马,有一个算一个,魏鄞修杀起来毫不手软。

    山里窝藏的匪徒,要么处死,要么打散收编,彻底不成气候,烟消云散。

    江东就是大晟王朝一块即将化脓的恶瘤,挖除隐患,魏鄞修的心情还算不错。

    便是来日有人起兵谋反,与邻国夹击,他也能多腾出点手脚来应付。

    *******

    泗州之行结束了,御驾来得突然,走得也挺迅速。

    新任命的泗州郡守尚未抵达,魏鄞修已经踏上返京之路。

    焉闻玉大包小包的,不仅给听兰几人带上小礼物,得知能够与冉月棠联系,又出去几趟,买了不少心仪之物。

    她没忘记要给魏鄞修的玉佩,说到做到,花了两日时间,亲手给蛇首白玉环编了一条红色络子。

    红色流苏内夹两根金丝,红白相称,漂亮又不失贵气。

    焉闻玉郑重其事的将玉佩献给魏鄞修。

    这人却不肯伸手接,斜坐在马车软靠上,一指自己腰间:“给朕戴上。”

    “陛下今日的衣裳似乎不太搭?”

    他一袭矜贵的暮山紫锦袍,身姿挺拔,窄腰金钩带,与这大红色流苏络子有些冲撞了颜色。

    魏鄞修并不在意:“无妨。”

    当事人这么说,焉闻玉只能乖乖替他把玉佩给挂上。

    她倒是没多想,手里拿着配饰,低头凑近他腰间,这段时日伺候他更衣,没少有肢体接触。

    然而这是在官道上,难免会有石头挡道造成颠簸。

    玉佩还没挂上去,马车一个摇晃,焉闻玉就一头栽进魏鄞修怀里去了。

    “唔!”

    她可怜的鼻尖撞上他健硕的胸膛,疼极了。

    可为什么他也跟着发出一声闷哼?

    焉闻玉慌忙间想爬起来,手掌一挪动才发现手心底下撑着的地方,有什么脉络正在一鼓一鼓地跳动。

    被她压个正着,似乎不堪重负。

    “松手。”魏鄞修正目光沉沉,脸色不善的盯着她。

    她吓了一跳,如同被火舌席卷般迅速缩回手指,惊疑不定,她碰到了什么,在他大腿根处藏着一大坨……?

    “笨手笨脚——”魏鄞修想发作一顿,只是一抬眼,对上她满脸无辜的懵懂模样,又无法继续了。

    “罢了,朕不与你一般见识。”

    “你生气了?”

    焉闻玉歪了歪脑袋看他,多少觉得自己有点冤枉。

    马车颠簸,纯属意外,他怎的这样小题大做?

    “嗯,生气了。”魏鄞修气的是她压根不懂事情的严重性。

    他鲜少有这种吃哑巴亏的时候,好得很。

    焉闻玉张了张嘴,拿过一旁她买的葫芦宝扇给他扇风:“臣妾知错,陛下消消气。”

    “怎么,怕朕不派人替你传信?”魏鄞修瞥她一眼:“晚了。”

    “这……”焉闻玉哪敢不认错,手里扇得更起劲:“陛下恕罪……”

    魏鄞修冷着张俊颜,不疾不徐道:“朕本欲在途经嘉邑县时稍作逗留,如今看来是不需要了。”

    “什么?”焉闻玉彻底愣住了,没想到他准备给这么大的恩典。

    她顿时急了,伸手揪住他的衣袖:“需要!臣妾很需要!”

    魏鄞修垂下眼帘,看向自己被揪皱了的袖角,道:“朕金口玉言,说了不去那便不……”

    最后一个字没能吐露出来,焉闻玉胆大包天,直接上手捂住他那张无情冰冷的薄唇。

    柔嫩温热的掌心,紧紧贴在他唇上。

    “陛下在嘉邑县停一下吧,臣妾想回去看看……”

    焉闻玉心里着急,眼皮憋得通红,泪水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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