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弯疯批反派后,我跑路了: 4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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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您一心想着修炼,从不过问我过得如何,您怎么不问我为何要离开狐族!第二,不是所有魔族都是坏人,您怎么能以偏概全……”

    桑柚狐主根本不理会桑言,微抬起下巴,瞪着傅玄野:

    “不敢?”

    这夹带挑衅的语气,明显是激将法。

    桑言觉得腰间的触手用了点力,他赶紧环住傅玄野的脖子:

    “师弟!你别傻!她骗你的!她是在激你啊!你乖乖听我的,我们还有其他方法,我们再想想……好吗?”

    傅玄野的额头低下来,轻轻贴着桑言的脑门。

    “毕竟,他们是你的家人,我不想你和我一样!你信我吗?”

    桑言紧紧抱住傅玄野:“是,他们是我的家人,所以不会伤害我!傅玄野!我不许你同意!求你……”

    腰上的触手缠住桑言的四肢,把他拉离傅玄野,桑言疯狂挣扎起来,他死死抓着傅玄野的衣服不放,指甲都扣出血丝也感觉不到痛。

    桑言盯着自己手上抓下来的破布,像个疯子一般大吼起来:

    “傅玄野!我带你回来是想把你治好!不是让你来送命的!傅玄野!”

    傅玄野转身,收起一身黑雾,对着桑柚狐主张开双臂:

    “请!”

    天罚鞭扬起,桑言没看到它落下,眼睛上就覆盖上一团黑雾,遮住了他的视线。

    桑言在心里默数,每一鞭都抽在他的心上,火辣辣地疼。

    最开始还能听到傅玄野隐忍的声音,到后来却是一点动静也无。

    桑言从一数到五十,他从未感觉时间如此漫长。

    “傅玄野!你怎么样了?回答我啊!”

    桑言周围的世界静止了一般,听不到任何声音,只有漆黑一片。

    他挥舞着双手,触不到任何东西,唯有腰上那软绵绵的触手,还有眼前温热的黑雾能给他一点安全感。

    晕倒前,桑言摸着手腕手发烫的红绳。

    没关系,还有生死契,他还有八条命。

    桑言是被苦涩的味道刺激醒的。

    “苦!”

    往外推挤的舌尖触碰到一丝甜,卷着糖含进嘴里。

    桑言掀开沉重的眼皮,看着陌生的天花板,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

    “傅玄野呢!”

    祁狩手护着一碗药:“你就这么忘恩负义?”

    桑言慌张地爬起来,就要去找傅玄野。

    被祁狩强行按回床榻上:

    “傅玄野没事,你还是先担心担心自己吧!”

    桑言怔住:“怎么说?”

    “你把尾巴亮出来给我看看!”祁狩道。

    桑言瞪眼:“祁仙医,你说啥?”

    在狐族,看尾巴有调情和表达爱意的意思,桑言一脸防备地远离祁狩。

    男男授受不亲。

    祁狩微眯着眼,心底升起一股恶趣味来:

    “我哪儿点比不上傅玄野,你真要在那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你别把师弟比作歪脖子树,还有,我和傅玄野是单纯的师兄弟关系,兄弟情,懂?”

    祁狩把碗放进桑言手里:

    “醒了,剩下的药自己喝完。”

    桑言捏紧鼻子,把药往喉咙里一倒,忍住翻涌上头的恶心感。

    “傅玄野在哪儿?”

    桑言掀开被子下床,一边问。

    “我劝你乖乖待着这里,不要想着出去,狐主大人本就在气头上,你再惹恼她,万一她做出不理智的事来!”

    “不理智的事是?”桑言惊在原地。

    祁狩拿出一本医书翻开看:

    “至少,暂时不会要傅玄野的命!”

    桑言合上祁狩面前的医书:

    “你不是傅玄野的朋友吗?怎么一点都不着急!我要见傅玄野……能帮我的只有您了!祁医仙。”

    祁狩抽走医书,双手指了指眼睛。

    “师尊命我在这里盯紧你,若是你出了这个房间,我就会被师母削成片……师母恨极了魔族,傅玄野还是第一个在她手里存活下来的魔族……”

    那可不是,傅玄野可不是一般人。

    “不过,狐主为何会恨极魔族的人?”桑言问。

    原书中也只说狐主与魔族结下生仇大恨,却没有细说是何原因导致。

    祁狩敲了敲桑言的脑门,又指了指他手上的红绳:

    “这个,我见傅玄野身上也有,你送给他的?”

    桑言警觉起来:“问这作甚?”

    “好奇,问问。”

    桑言猛然回过味来。

    又是看尾巴,又是问红绳的事,难道生死契的事暴露了吗?

    不可能!

    系统曾告诉他大能来也检测不出生死契,桑言呼叫系统,系统却下线了。

    他笑了笑:“只是逛夜市,买的两红绳,没什么特殊的!”

    “当真?”

    一道凌冽的女声响起,那股熟悉的威压让桑言喘不过气。

    第五十七章 委屈

    有人踹开门,最先走进来的是殷怀春。

    他并没有收走桑柚狐主对桑言的威压,冷着一张脸,像极了教导主任生气时,拿着教棍盯着学生的样子。

    桑言浑身一颤,视线撇向祁狩。

    祁狩耸耸肩,闭口不言。

    桑言皱紧眉,咬紧牙关忍耐着。

    此刻他脑子里一头雾水。

    “狐主大人!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怎么能言而无信!”

    每说出一个字,喉咙里就涌上一股腥甜。

    “看来是惩罚还不够重!”

    桑言立马感觉耳朵一阵嗡鸣,耳朵里溢出鲜血,身体仿佛被外力不断挤压至变形,他连呼吸也不行。

    【警告!宿主生命体征趋近零!请宿主立刻脱离险境!警告……】

    桑言用情绪点兑换一张传送符,在化神期的威压下消失不见。

    桑言不能独自离开,他得找到傅玄野在何处,还好有生死契,终于在一处院落外,探查到了傅玄野的气息。

    桑言翻身越近墙里,手指捅破窗户纸,看见睡卧在床榻上的人正是傅玄野。

    他的气息微弱,身上换了白色的寝衣,和他苍白病态的皮肤融为一体,看起来像个没有生气的尸体。

    桑言心脏狠狠地抽疼一下。

    桑言恨自己没有弄清楚状况,就把傅玄野送入狼窝里。

    他眼神朝四周谨慎地看了一眼,猫儿一般从窗户钻进房间里,刚落地,就看见一高一矮两个身影站在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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