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纵小漂亮总在渣主角[快穿]: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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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系统刻板道:【我有一个新的思路,你努努力回舒家夺一下权,然后借自己的势力追杀楚川亭,逼迫他为了活命不得不崛起反抗。】

    舒荷往屋檐内侧走了走。

    雨水坠在地上溅开,飞到他的裤腿上,他蹙着眉咕哝:“你是说我呀?”

    系统:【是的。】

    舒荷苦恼:“可我不会。”

    什么争权,他都不知道流程怎么走。

    系统:【……】

    忘了,小花宝宝被保护得那么好,哪会这些。

    舒荷又说:“我好像看见楚川柏了。”

    【哪里?】

    雨势丝毫不减,舒荷像飘扬的小荷花躲在屋檐下,大风呼啸发冷,吹得他脸发了点红。

    时间缓慢流逝,浓雾之中的高大人影逐渐变得明显。

    对方拿着伞,身上没有穿着体贴匀称的西装,反而是一件单薄而简单的衬衫,他的脸被伞挡在其中,淅淅沥沥的雨幕下,舒荷唯能看清楚的只有那他有些微微跛的腿,走起路来不是很流畅。

    以前楚川柏好歹会带一根银拐支撑一下,现在连工具都不用了,他好像再也不在意暗处那些目光,只是朝着舒荷走去,舒荷冒着屋檐边透着丝丝凉意的雨,去抓他的手,果然很冰冷。

    “你病还没好。”舒荷歪着脑袋看他,“怎么不叫管家叔叔来送伞啊。”

    楚川柏放下伞。

    他站在舒荷面前,挡住了屋檐下飞溅的雨,高大挺拔的身形透着点冰凉的水汽,萦绕在舒荷呼吸间。

    舒荷看见楚川柏浅淡的眼微微垂了下来,看向自己。

    那凌冽凸起的眉弓都变得内敛了,他微笑着,眉眼间的温和和理智重新浮现,好像易感期那几天的狼狈是他的错觉。

    楚川柏温声开口:“易感期已经好了,不用担心,这几天冒犯你了,我来正式和你道歉,对不起。”

    舒荷没想到他还记得要道歉的事,扭捏地哦了声。

    他不习惯这种正式的场面,除了哦,也不知道要怎么回应才好。舒荷抿着小酒窝,细腻的眉眼往右飘开,盯着角落里渗了水的木板。

    “今天怎么穿长袖?”楚川柏垂眸看着舒荷的打扮,目光又落在他红了一片的耳尖,“还喷香水了,去约会了吗?”

    舒荷含糊点头,又说:“你鼻子怎么这么灵,我以为香水都被雨冲没了。”

    楚川柏:“毕竟那几天一直抱着你,对你的味道熟悉到忘不了了。”

    “……”

    好怪哦。

    舒荷模模糊糊觉得楚川柏虽然变回正常了,但有些地方好像还是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他轻咬腮颊内侧,弯腰拿起了被楚川柏放下的伞,扭头说:“我那几天洗澡都没敢用沐浴露,怕你闻到香味咬我。你们Alpha能分得清信息素和香水吗?”

    楚川柏接过伞。

    他抬手环着舒荷的肩,要他靠自己近些,随后走进雨幕里,才开口:“信息素和香水不能相提并论。”

    “不都是香味吗?”

    “不一样的。”男人的嗓音被雨幕冲刷得模糊,“我有个办法让小荷明白区别,小荷想试试吗?”

    舒荷说想。

    楚川柏似是微微笑了笑,却没再讲话,穿过长长的院子进了屋,舒荷才发现楚川柏把伞往他这边偏移了,他右边的衬衫都湿了一截。

    “去换衣服吧。”

    楚川柏收了伞,没有在意自己右肩的湿冷,“免得感冒。”

    舒荷哦了声,又小声说了句谢谢。他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回了自己平时的风格,准备摘耳夹的时候才发现耳夹不知何时不见了。

    有点可惜,那是他花了五十五块钱买的。

    舒荷鼓着脸颊打开终端,回了楚川亭几句消息,没一会儿房间门被敲响了,他这会儿对敲门声有点敏感,总会想起前两天楚川柏来串门的记忆。

    按捺了一下这些记忆,舒荷才起身去开门,敲门的果然是楚川柏,对方站在门口垂眸,身上的衣服换掉了,舒荷看了两眼,视线又落到他手上,那里的伤口都结了疤,看起来斑驳狰狞。

    楚川柏的视线也落到了舒荷的手腕上。

    他依然佩戴着表,和他送的那只一模一样,可却不是他送的那只。

    “你怎么来啦?”舒荷收回注意力,白净的小脸抬着,咕哝道,“我有点想睡觉。”

    “就是想和你聊聊。“楚川柏闻言露出一点抱歉的表情,轻叹道:“如果你困的话,我们下次聊也行。”

    舒荷犹豫一下,也不是非常困,他转身让楚川柏进来了,然后一眼就看见书桌前的椅子,前两天楚川柏硬要抱着他坐在这上面才能消停一些。

    舒荷假装没看见,挪到了床边,然后晃着腿小声说:“其实我也有话想和你说。”

    楚川柏坐在了书桌前的那张高脚木椅上,闻言配合地问:“什么?”

    “你先说吧。”舒荷对于自己的话还有些犹豫。

    楚川柏点头,也没有和他客气:“我想和你聊聊这几天发生的事,以及上次我开枪后你对我的回避反应。”

    舒荷眼睫一动。

    “你在怕我?”楚川柏温和地叙述,没有让舒荷感到压力,随后偏头视线也落在一角,“你为什么会怕我?除了这几天我在没有理智的情况下做出了让你害怕的事外,我不记得自己有对你摆出过不好的态度。”

    他的语气很缓慢,温吞,似乎是抱着十二分的疑惑,令舒荷自然而然地就忘记了这几个深夜里,他是怎么用滚烫的躯体紧紧搂着自己,戴着止咬器也妄图去咬他脖子的样子。

    舒荷有点迷糊道:“也不是说怕你……”

    “那是什么?”

    舒荷晃腿的动作停了下来,“就是觉得,你好凶。”

    楚川柏:“可我没有凶过你。”

    “嗯。”舒荷小心点头,也不知小脑袋瓜里在想什么,他巴巴道,“那你以后对我很凶怎么办?”

    屋中光线柔和,少年坐在床边,柔软的发丝乌黑蓬,他嘟哝着好像脑补了些可怕的东西。

    楚川柏看着他,唇边的弧度敛了一些,开口时声音放得极其轻,几乎只剩下气音,“我以后为什么会对你很凶?”

    舒荷摇头说不知道,又问那你以后会对我很凶吗。

    本以为楚川柏会坚定地回答不会,结果面前人静了有好半天都没回答,舒荷登时往下撇了下小嘴,怀疑地看他。

    楚川柏问:“小荷认为怎样算凶?”

    凶这个字很庞统。

    骂他是凶,打他是凶,亲得他喘不过来气是凶,一次又一次不节制也是凶。

    舒荷大抵都觉得很凶。

    舒荷起先没有回答,含糊了一会儿才说让他不高兴了就是凶他,楚川柏将手放在桌上,顺手拿起了上面的一支笔,垂眸转动着说:“那我无法做出这个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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