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案行: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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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21章 找你

    斐守岁:“……”

    没想到陆观道的注意点在此, 守岁心里好不容易理清的毛线团,再一次打结。

    他看着陆观道,陆观道也看着他。

    两人相视。

    渐渐地, 斐守岁见到那双浓绿,出现了露珠。

    斐守岁咽了下, 只道:“我是担心你,才想着打发你走。”

    “骗人……”

    眼看陆观道要流眼泪, 斐守岁立马转移话题:“你先前说什么‘碎骨粉身’都要带我出来,你可还记得?”

    守岁探出身子,对上陆观道的眼睛。

    陆观道被点,本要夺眶的泪水止了, 眨巴眨巴,装傻充愣一句。

    “记不得了。”

    “……”谁唬谁?

    斐守岁叹息一气,他见不得陆观道哭,陆观道哭的样子总让他觉着是自己错了, 可事后一来二去地想,这分明与他无关, 但他又老是被骗。

    就像现在,他又心软。

    槐树垂着眼,知道卖乖的人儿是甩不掉了,只得用红线牵着走, 就当解闷。

    于是守岁轻声道:“接住我。”

    “?”

    斐守岁还是稚童,他在上头随意比划后, 便没给陆观道反应的时间, 一跃而下。

    槐树很高, 小斐守岁又不重,就像一叶宽大的梧桐, 扮成了一只翠绿的蝴蝶,跌撞入陆观道下意识抬起的双臂。

    陆观道反应过来时,那小守岁已经在他的怀里看他。

    好似那一瞬间,就这般被略去。

    陆观道连自己怎么跑去,怎么伸手的都抛掷脑后,他圈紧怀中的斐守岁。

    兴奋道:“走吧!”

    “……嗯,”斐守岁想了想,“你还没解释呢。”

    “解释?”陆观道抬脚的动作一停。

    “就是刚刚那句‘碎骨’啊,你又忘了?好差的记性。”

    “我……”

    只要陆观道没有及时回答的话,斐守岁都当成难言之隐。

    但不能由着身侧人了,守岁启唇:“我先不与你算这笔账。”

    陆观道只顾着走出幻术。

    斐守岁:“听好了,我现在问一句你答一句,如若答慢了……”

    “我答!”

    小守岁哼道:“同辉宝鉴可是月老的法器?”

    “是。”

    “那我适才的猜测,可有对上?”

    “这……”

    陆观道欲言又止,斐守岁便扯了扯他的衣襟。

    靠得很近。

    斐守岁学做陆观道模样,装乖眨眼:“你想对我说谎吗?”

    “我没有说谎!只是……”

    “只是什么?”

    斐守岁的手揽住陆观道的肩膀,他凑上前,毫不犹豫地拧了一把曾经留下牙印的地方。

    用着孩童语调,说着威胁之言。

    “你这般三番五次地推阻,就是没把我的话放在心上。若不想说,我也就不问了,以后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跨我的阳关道,快快放我下来!”

    “不是不是,我是在想要怎么说,我嘴巴笨,反应不过来。我、我没有推开你,我抱着你呢!”陆观道没有松手,还顺带颠了颠,将人抱得更紧了,“你看你看,我是不是抱着?我将你放在心里了。”

    心……

    有心跳声,稳稳地响着。

    斐守岁抿唇,这一番,他倒先败下阵来。

    只得回道:“那你想好了没?”

    “嗯……嗳……”

    “……”斐守岁。

    “这事情……”

    “别从谢伯茶那边瞎学。”

    “我没有!”

    听到声儿,斐守岁缩起身子:“那快些想。”

    “这……并非我骗人,主要是那天月伯伯来得突然,我又刚从湖里捞上来,神志不清,所以才记不清他们讲了什么。”

    湖?

    哦,是白桦林,沙画神那次。

    斐守岁对上心中记忆,引导一句:“不必太全,知晓什么说什么。”

    “嗯……我记得他们围在一块儿,讨论同辉宝鉴一事。那宝鉴确实是月老法器,不过……”

    “不过?”陆观道老是话说一半,惹得斐守岁抬头,瞪了眼,“老卖关子作甚。”

    “有些……”

    看到石头微红的耳垂,槐树不解:“怎的了?”

    “径缘,你还不知道?”

    “我?”

    “那是月老的法器。”

    “月……”啧。

    斐守岁明白了,心里头骂了句,嘴上揭开陆观道的遮羞布:“你是想说,同辉宝鉴是月老牵红线用的?”

    “……意思不差。”

    “这又不是重点,我要知道有关荼蘼与见素……”

    话煞一半,陆观道可怜兮兮的眼神落在斐守岁心里。

    斐守岁当着陆观道的面,笑骂:“你又害臊什么!”

    “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先前入幻境的时候,没有人和我说起,”陆观道口中无意义的话越说越偏,“那时候我被冻傻了,他们还取笑我,只有记在心里,忘不掉。”

    斐守岁:“……”

    “所以你说的,我也就记了一点。”

    “嗯。”倒地记没记清?

    “你!”陆观道好似在等待着斐守岁,“你不说?”

    “说?”

    “就是……”

    斐守岁早明白了陆观道肚里的小心思,但他就是不言。眼睁睁看着打霜的红柿子变青,蔫了吧唧,守岁才很是随便的宽慰。

    “你也说了,你不知晓,既然如此就不必解释,翻页吧。”

    “翻页?不行!”

    “?”

    “要是你因宝鉴影响而……我岂不是……”

    “……犯什么傻,”

    斐守岁被说得有些无奈,他低下头,将耳朵藏在了黑发间,闷闷的,“我早与你言明,你又何必患得患失。”

    “我……只是他们笑我。”

    “笑便笑吧,笑的人无心,你也就别听进去。”

    等等,谢义山、江千念还有月老能笑陆观道?

    斐守岁倏地仰首,皱眉:“他们为何笑你?”

    “自然是笑我沉入水底,捞都捞不上来!”

    “……”两眼一黑。

    “我是石头,又非轻叶。那些时日我见不着你,心中本就慌乱,谢伯茶那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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