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案行: 200-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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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识?

    是了,方才陆观道也提到了心识。但心识隐蔽,非亲近之人不能擅闯。

    只看那个姓陆名观道的罪魁,又问月上君小人:“所以我想,是不是我哪一步做错了?”

    “说来听听,”红衣小人儿变出一团毛线,“反正术法已启,径缘醒不过来。”

    斐守岁:……

    陆观道便说:“我是照着您的意思……”

    话卡一半,火烧云袭卷陆观道的脖颈与耳根。好似此时此刻陆澹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大逆不道之事。

    “我、我……”

    月上君小人儿瞥一眼:“唔,酒醒了?”

    “不是!”

    “没醒?”

    “不!”陆观道说不也不好,不说也不行,他只得瞪大凤眼看月上君,“您别捉弄我了。”

    月上君捂嘴笑道:“想来你看的时候只看了一半。”

    “怎会?”

    “怎么不会?”月上君用红绳三两下编出一只蝴蝶。

    蝴蝶一颤一颤翅膀,在陆观道和斐守岁的视线里飞旋起来。

    斐守岁也没察觉身躯明明闭着眼睛,他还能看到陆观道的一举一动。

    那蝴蝶飞啊飞,飞到了斐守岁的眼眉上。

    月上君努努嘴:“反正是指望不上你了。”

    “什?”

    见陆观道茫然之情,月上君眯眼调侃:“我的意思是,你在看到纸条的前半句就羞红了脸,哪有勇气看后头呢。”

    “……我、我记不得了。”

    “所以才说是好酒,好酒哈哈哈哈!”

    笑着,月上君从纸上跃起,跳到了陆观道肩头,他将手弯成一个弦月,于陆观道耳边说起悄悄话。

    话很轻很轻,斐守岁听不到,可是陆观道渐渐涨红的脸告诉他,绝对不是正经事。

    那晚霞霸道,熟透麦田。

    陆观道听完月上君的话,就在月上君没有遮掩的视线里,他闭上了凤眸。

    缓缓一句:“我没听到。”

    “啊??”

    “我去喝酒!”

    陆观道正欲起身,月上君施法定住了他。

    月上君有些气愤,灰白的长发炸开:“如此没担当的娃娃,我是头一回见!”

    身子被定住了,嘴巴还能犟。

    陆观道言:“那也太!”

    “哎哟哟,你在想什么?”月上君的气消得很快,他立马变回了人见人爱的样子,“那是两情相悦,红幔帐里的故事,你若是强来也是进不去心识的。”

    “两情相悦!我?”

    陆观道看向熟睡的槐树,他的意思月上君明了。

    月上君言:“所以是……”

    禁锢解开,陆观道垂下头。

    “唔哟,单相思。”月上君。

    “……”陆观道。

    斐守岁已经不是很想听了。

    月上君笑眯眯地将陆观道的底牌抽出,陆观道反驳也不是,犟嘴也不行。

    只得垂头丧气,拟作认可。

    月上君所牵红线无数,自然看穿了陆观道的小心思,他跳到陆观道与斐守岁之前,仰头看向羞赧的绿意。

    “只是现在,并非往后。”

    “嗯?”

    “哎呀,乖娃娃,我是说你与他的缘分长着呢。”

    “可是月伯伯,大人他……”

    “他怎么咯,”月上君凑上前,踮起脚,“会吃人,还是?”

    陆观道马上摇头:“我总觉得他的心空荡荡的,走不进去。”

    斐守岁:呵。

    “哦,那你是试过了?”月上君拍拍陆观道的手腕,一条红绳出现在斐守岁与陆观道之间。

    是脖颈一端与手腕一端。

    拽不断,剪不开。

    陆观道见着了红绳,好像松了口气:“方才试了下,心识大门紧闭,上头还写了一行字。”

    “字?”

    月上君和斐守岁一同好奇,“写了什么?”

    陆观道顿了下。

    还是将话说出:“写的是‘补天石与见素道士不得入内’。”

    月上君:“……啊?”

    斐守岁:……

    “那几个大字我不会认错。五天前大人喝酒,我就试着去过一次,那时候‘补天石’还放在‘见素道士’后头,这会儿就被放到前头了!”

    陆观道着急地快要落下眼泪,“现在想来我定是被嫌弃了,才会这样!”

    “等等,”月上君一时间语塞,缓了会儿方回道,“那径缘知道你在海棠花上动了手脚?”

    “……不见得。”

    是。

    斐守岁也没有在身躯的意识里读到这一层面,看来身躯并非刻意。

    陆观道听罢,思索着:“若是发现了,就不会喝酒。”

    “你说得对,”月上君顺着陆观道,过家家般,“既然都这样了,说明了一点。”

    “一点?”

    “就是径缘他在意你!”

    斐守岁:???

    “不然何至于将你的名字挂到前头,你可要知道他与见素的关系,那是……那是高山流水。”

    月上君说着说着,扯出一个欺骗性的笑容。

    但。

    陆观道信了。

    这个长大成人,在斐守岁面前举手投足都是谦卑的人儿,居然信了。

    适才用牙尖,狗啃般……

    这脑子,倒也是。

    斐守岁的视线飘去,可惜他正侧躺,只能窥见陆观道无促的手。

    陆观道说:“那我是……是小桥人家?”

    斐守岁:什么东西?

    “……工整,”月上君慈祥的目光,“乖啦,要把径缘身上的锁链解开,就只有这个法子。”

    “可、可不是要两情相悦吗?”陆观道蔫巴着。

    月上君叹息一气,伸手摸了摸陆观道的额头。

    就像家里最老的长者,用手背触摸后生是否安康。

    陆观道不动。

    月上君笑言:“还能怎么办,那就两情相悦咯。”

    言毕。

    小纸人毫无征兆地炸开,浅红的术法开成一朵海棠花。

    海棠花淅淅沥沥,花瓣上有一串小字,说的是:修名代序,前尘佩梦。梦马求索,幽兰同修。

    斐守岁眯了眯眼。

    但是陆观道哭丧道:“月伯伯,你怎么走了!而且,这、这不是先前纸条上的第一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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