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案行: 160-1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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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青恼得白毛炸开:“若不是真身在塔里,不然你一小小蛾子,也配在我面前叫嚣!”

    “哦?”

    燕斋花转身,长刀拖地,“小蛾子可不像你一样,被个不入流的姑娘打败。”

    燕斋花为何知道海棠镇的事情?

    斐守岁倏地反应。

    “倒是装作了深情,又有什么用呢?北棠娘子是心甘情愿穿了红衣?还是一遍一遍摘下了珠钗?”燕斋花边说,边朝着谢义山走去,“不过假惺惺地感动自己罢了。花越青你从来没有考虑过北棠的感受。救啊救,悬崖地抱起她,便是救了?碎骨粉身,便是爱了?”

    长刀一指,对准了花越青:“你恐怕连爱是什么都不知,也妄谈赎罪?”

    悬崖?

    斐守岁却咬到了燕斋花的话中话,知道北棠娘子坠崖的人寥寥无几,何人?燕斋花如此知晓海棠镇的事情,她究竟在海棠镇里冒充了什么角色?

    手中咒念不停,斐守岁沉下心,回忆起遇到的所有人。

    燕斋花啐一口:“什么冰棺,什么百花,还不如生前拉着她吃一口热茶,也总好过了黑夜漫漫!”

    冰棺……

    百花……

    掐诀的手生生停下,斐守岁对上陆观道的视线。

    两人似乎都想到了一处。

    陆观道悄悄传音:“阿紫客栈?”

    斐守岁颔首。

    “莫不是……”陆观道余光时刻注意着长刀,“兰家婆子?”

    兰家婆子。

    那个风烛残年,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家,在海棠镇时接触过,并未有妖邪之气。

    斐守岁思索,想起那夜他曾用术法变出的水墨小人,正是一守一攻的店小二与兰家婆子。

    只是那术法斐守岁并不在意,之后花越青在北宅前暴露,守岁便顺理成章地将术法推到了花越青头上,没想到……

    老妖怪心中已有答案,给陆观道传音:“你说得没错,能见到北棠坠崖的无非阿珍与兰家婆子两人,阿珍被我用术法所救,不可能是燕斋花。”

    “那她为何不对我们出手,坐收渔翁之利?”

    “……有理。”

    斐守岁也是好奇燕斋花的行径,便听墨水之下,燕斋花说。

    “一只千年修为的妖,居然连这些都不懂,花越青,你不觉得自己可笑吗?阿紫客栈的花种起来确实麻烦,一个镇子的海棠能开也拜你所赐。而你呢?妖不妖,邪不邪,竟成这么个模样!”

    花越青被说得一愣一愣,呆坐在亓官家肩头。

    斐守岁扶额。

    “那我倒是有话要问,”是陆观道,他上前替斐守岁说,“你明明知道花越青在薛宅,却任由他作孽?”

    花越青的眼瞳闪过一丝光亮。

    “你又是何时知晓的北棠娘子必会嫁给薛谭?还有,她坠崖一事你竟也清楚?花越青拾她尸骨时,你莫不是就在旁边?燕斋花,你究竟在海棠镇披了何人的面皮!”

    陆观道无师自通,咄咄逼人。

    花越青猛地跳起,不顾亓官家的嫌弃,怒骂:“原来你早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那个兰家老太婆是你??”

    燕斋花十分之猖狂:“现在才知未免太晚了。”

    “好啊!”

    花越青脸色很是难看,“那年就是兰家老太婆率先找到的尸首,告诉我……你!你!”

    “怎的了?”

    “难不成、难不成!你找到阿棠的时候,她还活着?!”

    燕斋花俏皮一句:“谁知道呢~”

    听罢。

    如五雷轰顶。

    花越青瘫坐在亓官家肩上,就要身子一斜,歪倒下去。

    斐守岁言:“我看未必,那是你的罪孽。”

    “我……对,是我……”

    花越青唤回了神,一双狐狸眼睛有了泪珠,“我的错,不管任何人、任何妖的事……”

    燕斋花努努嘴:“我赶到时,就算有口气又怎样,你救得了?还是让我去救?明明是你折磨她十年,却好似变成我害得了!”

    花越青受到蛊惑,开始喃喃自语:“不是……不是……是我……是我才对……”

    燕斋花笑着:“那年她才几岁,便跳了崖,可怜哩。”

    话术掺合了毒咒。

    亓官麓默默伸手盖住花越青的狐狸耳朵。

    狐狸耳一压。

    是斐守岁。

    斐守岁吩咐亓官麓,说道:“花越青,你别忘了你来此的目的。”

    瞬息间清醒,花越青仰首,那团墨水静悄悄。

    “……差点,”他笑着流下眼泪,“果然,结痂的伤疤才最脆弱。”

    “又感慨?”

    燕斋花见术法不成,也不恼,长刀冲着击鼓未停的谢义山,“你们不会是在拖延,为了让这小子得以喘.息吧?”

    见谢义山平平稳稳地击鼓,天罡地煞静若处子。

    燕斋花愈发看不起:“敲什么敲,一个鬼神都未见着,又敲给何人看?”

    第165章 斯夫

    谢义山闭上眼, 当作没有听见。

    敲鼓声落在幻境各处,燕斋花听得烦躁,便把话语转到了谢义山身上。

    她讽一句:“那日海棠镇, 我亲眼见到你用此法,还不是让那‘鲁智深’擦干净脸面, 滚回了大雾中去?”

    长刀一转,燕斋花漫步向谢义山。

    “据我所知, 解十青那厮并没有习过傀儡之术,而你也只有打英歌这个保命符。既已全然亮出底牌,小娃娃,你还想装样子到何时?”

    缓缓睁开眼。

    谢义山垂眸见到在他脚下, 不过咫尺的燕斋花。

    燕斋花身后的毒咒慢条斯理地游走,所到之处,赤火不燃,大雾不近。

    伯茶吞下口水, 虚汗淋漓:“谁说我今天唤的是天罡地煞。”

    此话何意?

    墨水中的斐守岁纳闷,莫非是赤龙之血, 让谢义山承受住了英歌打鬼?

    但一个人的英歌,算不得场面。

    那他究竟要唤何人?

    尚在思索,花越青于众目睽睽下跳入地面。

    他冲着燕斋花道:“我虽有错,回头也洗不清罪孽, 但你之错,比我更甚!”

    狐狸爪子擦去眼泪。

    燕斋花回过身子:“我救人于水火, 让她们有家可归, 不是好事?”

    “好一个救人!”

    花越青溜一眼谢义山, 他吸引视线般伸爪,凭空变出一本册子。

    册子一开, 他念道:“你倒是仔细听听!景康三十年,梧桐镇,失女童十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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