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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失去你,朕只剩天下江山了》 20-30(第8/18页)
,能提神?醒脑。”
景元帝答道:“倒是有趣。”
严琼儿见景元帝兴趣缺缺,心下了然,并不多言,落后一步跟在他身后,上到了三层。
廊檐下,已摆好几案,小炉茶点。怜儿与宫女守在一旁伺候,景元帝摆摆手,“你们都下去。”
待她们退下,严琼儿拂起衣袖,前去取茶叶放进茶斗中,放在火上翻动,炙烤。
景元帝立在廊檐边,远眺沧浪山,侧影萧瑟落寞。
严琼儿悄然放下茶斗,示意怜儿取了她画画的用具来,摆好纸,提笔画起了景元帝的侧影。
景元帝一动不动立在那里,约莫一盏茶功夫后,他回转头,走到严琼儿面前,看着她笔下的画,道:“继续画完。”
严琼儿应是,眼神?却暗了暗。
景元帝没夸赞她的画,没夸赞,便是他认为?画得?不好。
她对自己的画很有自信,景元帝的神?韵跃然纸上,看到他眉梢的落寞,即便他人就在眼前,观画亦觉着心疼。
画完最后一笔,景元帝再走了过来,打量了片刻,道:“收起来吧。”
严琼儿擦拭着手,待墨干了,收起了画,道:“待我?裱好之后,再送给陛下。”
景元帝唔了声,想到虞昉称他的画,不及她心里万分之一的好,顿觉着意兴阑珊,道:“无需,你收起来吧。”
严琼儿愣了下,试探地道:“陛下可是遇到了烦心事?”
景元帝沉默不语,严琼儿继续炙烤茶叶,道:“我?听说了虞姐姐的传闻,陛下可是为?此事在烦心?”
景元帝蓦地朝她看去,神?色不悦:“你从何处听来,少听那些人嚼舌根的话,阿昉岂是那种人!”
严琼儿忙道:“传闻而已,无论其他人怎么传,虞姐姐在陛下心中,自始终是虞姐姐的模样。”
景元帝的神?色缓和?了下来,道:“在朕心中,阿昉自是始终如一。以后你莫要?再说!”
严琼儿应是,将?炙好的茶放进碾子中,轻轻碾碎,放进银壶中煮。
“陛下与虞姐姐青梅竹马,真是令人羡慕啊。”严琼儿等着茶滚开,托着腮向往地道。
景元帝默然了片刻,道:“你可有青梅竹马?”
严琼儿忙道:“我?自小与家中姐妹一起长大,见过的儿郎,惟有通家之好的叔伯兄长,并未曾与外男单独相处。”
景元帝道:“我?并非指责你。阿昉在军营中,成日见到外男,我?并不因此怪罪于她。你若有青梅竹马,却进了宫,倒是我?棒打鸳鸯,夺人所好了。”
严琼儿想说些什么,最终只勉强笑了下。
银壶的茶滚了,严琼儿加了些清水,点了几点,一手提壶,一手拿着银匙搅动,茶盏上面,逐渐出?现一朵盛开的梅花。
景元帝赞道:“你这手分茶的功夫不错。”
严琼儿将?茶盏奉到景元帝面前,自己再斟了盏,道:“愿陛下早日与虞姐姐相聚。”
景元帝脸上终于浮起了笑,举了举茶盏,抿了一口。
“天气转暖,阿昉身子便会好起来,很快就能进京。”
景元帝捧着茶盏,望着远处的山,神?情?似梦似幻:“以后我?要?带她到这里来,吃茶赏春。”
严琼儿饮着茶,茶水苦涩,她眉头跟着皱成一团。
她听祖父说过一些边关发生之事,如今那边闹得?不可开交,雍州军并不安分。
景元帝好似在做梦呢!
陕州府。
位于哀名山的铁矿,传来阵阵的号子声,骡车常年来往运铁石,在路上留下一道道深深的车辙。
下了一场春雨,山上泥泞,到处湿哒哒,冷得?人骨头都痛。
虞昉裹着她穿了一冬的灰皮袄,冻得?鼻尖通红,蹲在山道上的一处山石后,山石上放着舆图与布防图。
对比着上面的铁矿,陕州军的布防,微笑道:“这不是梦。经陕州,可以直接挥兵南下。最难打的一场仗,在渡江。另外的一场,在收拾西梁。”
虞冯蹲在她旁边,兴奋地道:“铁矿这边很快就能拿下,等有了铁,咱们先弄死西梁!”
虞昉道:“不。等乌孙的马回来,咱们就先去弄死西梁。梁恂又陈兵关口威胁,真是讨厌得?很。我?要?让他骂也骂不过,打也打不过。欺负人的滋味,真是太爽了!”
第25章
过?了两日?, 虞昉一行回到雍州府,闻十三同余老太爷,分别传来了消息。
虞昉先拆开余老太爷递来的信, 看完后递给虞冯:“马来了。”
虞冯神?色一喜,迫不及待看起了信,笑容却僵在了脸上。
乌孙除了要金子, 也提出了联姻的要求。
虞冯犹豫了下?,道:“将军,乌孙的条件, 你可是打算答应了?”
虞昉摇头,道:“不答应。”
虞冯愣住,虞昉道:“太多了, 忙不过?来。”
“将军真是”虞冯说不出什么心情,半晌道:“马匹重?要, 乌孙如今提出联姻, 他们应当听到?了梁恂的传闻,故意为之。”
“是,乌孙是故意拿捏我们,且毕竟曾经打过?仗, 总要表现出他们的傲慢。”
虞昉沉吟了下?,道:“这一次就卖他们些脸面,毕竟我能屈能伸。冯叔,你来写信给余老太爷, 就说乌孙人常年居无定所,我们可以教他们种地?, 建房子,孩童识字读书等等。等秋收后, 还?给他们粮食。”
虞冯震惊不已,呐呐道:“将军,若这件事传出去,将军又得?落个通敌的罪名。”
“我的罪名多得?很,不差这一件。”
虞昉考虑得?很多,道:“我们的金子不多了,买马只是暂时之计。若马匹损失,还?要继续买。乌孙人擅长养马,骡子。马贵,骡子便宜,好养,脚力也足,骑兵营的精壮马匹是一方?面,骡子也很重?要。交易买卖只是一时,签订盟约,只是一张纸而已,毫无约束。我们要的不是乌孙的马,而是他们的人,要让乌孙族,彻底融入我们,以后不分你我。”
虞冯听得?一愣一愣,虞昉以退为进,她是要彻底吞并乌孙,为自?己所用!
“将军思虑深远,是我想得?太多,束手束脚了。不过?将军,春耕尚未开始,秋收后的收成若不好,那时候给不出来该如何办?”
虞昉轻描淡写道:“去抢!”
虞冯眼皮跳了跳,他们的粮食金子都是抢了来,再去抢,熟门熟路,手到?擒来。
虞昉再拆开闻十三的信看了,顺手递给虞冯:“京城真是热闹。”
虞冯看着?信,高兴不已,“该!狗东西,高樟坏事做尽,吃醉酒后摔得?半身不遂,以后只能卧病在床,报应,这就是他的报应!”
虞昉犹豫了下?,唤来铃兰道:“你去拿一坛最烈的酒来。”
虞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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