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珠玑: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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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陶姑娘还请快回马车。”

    男子玉树临风,清雅凛傲,虽言辞平华,听着却仍那?般的动人心?魂。

    果?然一样的话从不同的人口?中说出,感觉全然不同啊。简单的几个字,经谢公子道出,也好像格外生出了画面感。陶沁婉就好像听到自?己容貌受夸奖了,欣然地告辞离去。

    忽而望见?魏妆从锦卉园出来,还故意把花盆对?谢敬彦举得近了一近。

    魏妆慢步出园子,暗暗攥足底气,琢磨着若自?己气势够强,不管多娇媚她也能消受。才无惧他如何看待昨晚呢,要么别那?般深缠她。

    一抬头却看到了这一幕,还对?上了陶沁婉似乎“无意”,其实分明处心?积虑盯向自?己的目光。

    呵,她十分不屑。

    这陶氏前世就是个会利用似是而非把戏、搬弄是非的小人,使得自?己与谢三?郎怀疑生隙。以为她这一回还能上当?她若真吃醋,顶多就不要他了。

    她偏是若无其事一般,泰然端方地继续往前走。

    路口?那?边,谢敬彦手臂撑开车帘布,露出半个肩膀与俊挺的侧脸。男人衣袂精雅华贵,看得她心?弦微微一悸。

    彼此出门得早,今早醒来还没说过话呢。魏妆佯作恣肆地伸出手来:“郎君扶我。”

    谢敬彦心?口?怦跳,柔情漫起,只?作漠然托举,将她扶上了马车。

    “驾——”贾衡挥舞马鞭,驾车回府。

    第93章

    午后光影绰绰, 将?帘子里外拂得忽明忽朦的。

    谢敬彦这辆马车四壁用着奢昂却低调的材质装潢,冬暖而夏凉,乘他的车确然?舒适许多。

    男子端坐在一侧, 已经?事先泡好了茶,车厢里浮着甘醇沁人的碧螺春清香。谢氏宗主的品茗功夫京都有名, 旁人难以买到的顶尖好茶在他这里都能瞧见。他对起居用度的精苛讲究,亦是独一份的。

    他托起魏妆入座, 冷长的凤眼睇了一眼女人,昨夜的柔情与肆狠瞬时便在彼此的交汇中弥漫。魏妆心底有娇赧, 但?……反正怎么说, 都已经?老夫老妻了,又不是初次,无须矫情。

    魏妆泰然?自若地端起晾好的茶水, 一饮而尽, 也不绕弯子, 直言问道:“饴淳公主的事儿,郎君做的么?那侍卫怕也是你派去的。”

    见?识过通盛典当行一个个制服修挺的伙计,魏妆算看透了点?他谢三的用人品味。

    谢敬彦淡道:“把她常做的伎俩, 让她自己浅尝一次, 何足挂齿。”

    啧,果然?是他的狠辣作风。

    男女一视同仁。

    魏妆想起最近的几件事, 譬如蹴鞠赛上假传旨意的宫女,因查出贪贿而遭处置了。

    还有被?长史府勒令出京的贺小爷, 和现在的饴淳公主。

    他倒是把各个烦人的都清理干净。

    魏妆释然?地盈了浅笑:“罪有应得, 并?不过分。”

    彼此皆非善茬, 重生后她有她的保命养生目的,他自有最为看重的家国大局。都为着?一个阵营目标而共谋, 自然?趋利为之?。

    魏妆想起上午沈德妃的态度,便?提醒道:“谢府与奚府退了亲,大房想借以攀附太后、德妃的打算,却是没那么容易了。之?后你既无了这块挡箭牌,可?得提前另做谋算,三郎可?想好了要怎么做?”

    她本就是善思善敏的性情,若将?那心思从内宅操持与猜忌中抽离出来,看得竟这般周全,叫谢敬彦亦赞允几分。

    这是个很现实的问题,前世他借着?谢府表面附从太后,把梁王高绰用来做阵前锋送命的褚二?手中兵权挪来,用以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一招致胜夺了位。

    这一回,没了掩人耳目的表象,他自须另想办法。

    乌千舟本月初去往厥国,已过了近半月,待有消息回京都,应该也须到七月左右。但?只要能在皇后薨逝之?前,证实谢敬彦心中的推测,那么这一次,太子的处境便?能大为逆转。

    而谢敬彦更不必再铤而走险,冲云破雾。

    他抓过魏妆柔莹的手指,在茶水里沾了沾,在几案上画出距离间隔的两个点?。

    魏妆不明所以,只顺着?他的动作,先在两点?间画了多条弧线,而后连起最短的一条直线。

    男子微凛浓眉:“目标与结果之?间,从来不止一条路可?通往,今次我要用最轻省的方法直达。”

    魏妆知他深谋如渊,能说出此话必定胸有成竹。

    她蠕了蠕指尖,偏作冷语嗔道:“如此甚好,若是有危险,盼三郎还请提早告知,我也好与你和离,免得性命被?牵连到了。总归咱们之?间,只是合作的挂名夫妻。”

    谢敬彦正攥着?她的手呢,听得心弦一搐。女人从前不知自己爱她,怪他清冷无趣,高崇在上。他如今卸下了姿态,把心意直言告诉,只为讨哄她满意,却还能说出这般无情之?言。

    那些缠绵疼爱都白?疼了,一抽离就硬心冷肺。

    也难怪穿回来前的谢三郎,对她日夜牵肠,原是自己从始至终都用着?情。

    他顿地把魏妆扯到了怀里,摁坐在腿膝上,磨唇道:“此时此景,你却与我说和离?把你适才的话,再同我说一次!”

    语气?中的凌厉霸道,分毫毕现,又成了一贯的权臣作风。

    魏妆被?他质问得心口怦怦跳,偏不肯松弛:“我说与你是挂名夫妻,又怎的了,本来就是。”

    虽知她的心防还未被?暖化,可?谢敬彦的情意总要叫她先知道。在魏妆离开后的那一年里,他愈发权势滔天,却每日每时对他而言俱是煎熬,他不能再容许自己失去她。

    哼,谢敬彦狠啄了女人一口,幽怨地低语:“今世本官定要迅速解决这些朝局,保夫人无忧无虑,不必担心任何。还要让你再舍不得说出离开我的话!”

    魏妆听得动容,平心而论夫妻一场,谢敬彦从未让她操心过任何内宅之?外的事务。即便?在朝局最险峻的那段时期,他回到云麒院亦是收敛心绪。只是魏妆睇着?夫君深沉的气?场,却也曾惊慌害怕过,怕他会出事,怕谢府牵连。

    魏妆忽然?又想起刚才陶沁婉那一幕,心里到底还有着?女人天生的醋意。只觉得谢敬彦对陶氏的态度,还不够决绝。

    她杏眸眨了眨,咬唇道:“那你心中除了我,可?还有别个谁么?”

    谢敬彦听得气?笑了,他轻笑时嘴角带着?奚落,却兀地执着?:“我谢三即便?到死,心中也仅只阿妆你一个。你我现在都已经?如此,倒是舍得再去挂念谁?”

    那微挑的凤目,撩心入骨却又凛傲深情,叫人好不陌生。

    魏妆气?息一滞,顿时答不上来,又浮现出了彼此的各种?各种?。

    她忙错开对视,另择话题道:“还算是郎君有点?人情味。对了,马上就要开始的选部考核,你可?选好了去向?朝廷这么多可?选的曹职,岂只有刑部一处,就非得去那吃力不讨好的地方?”

    言语里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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