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星铁]你打开了游戏: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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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不怕死的,以为上面的人不会看到这些,于是大胆想象。

    于是你们的故事传着就偏离了轨道,由事实走向了野史的道路。

    非常野的野史。

    你瞅了一眼,觉得这确实能够让钻石抽出来一些宝贵的时间去控制一下。

    它再野下去,你的同事们就得成你们隐婚多年生的孩子了。

    那个场面,你想一下,再想想自己同事们的作风。他们没有这么闲,但恰好有了空闲的时间。

    你决定不再想了。

    这事其实费不了钻石多少时间,一句话都不用,对着绯闻皱个眉头,公司一堆有眼力见的就会漂漂亮亮的将这事办了。

    权利会使人的每一个表情都具有深远的意义,每一句话都需要解读。

    正如钻石的皱个眉的时间,都可以说是损失了宝贵的两秒钟。

    你就当钻石有不好言明的事,所以不来。

    他不来不影响聚会的松弛氛围。

    你在这种松弛氛围里都快昏昏欲睡了,被砂金耳坠上的光亮一晃,挣扎着清醒了些,“差点忘了,我成存护令使了,天河的基石可以给你们再加强一波。”

    你现在都不叫天河了,现在公司的人要叫你安娜,或者安娜理事。从没被使用过的天河基石在你成为存护令使了,就有了新的作用。

    不单是只是援助了。他们现在可以使用两个存护令使的力量。

    你还坏心眼的给他们身上的天河基石里放了个彩蛋,使用完后有概率掉落克里珀的神体琥珀。

    照理来说,已经没有什么事需要你再保持清醒了,但是,你注视着砂金,问他:

    “有什么事吗,砂金?”

    第69章

    “有。”

    埃维金人的末裔是最后留下来的人,在财富和权利蓄养出来的房间内,他像是你的房间里本来就存在的活色生香的一笔。

    你不太想讨论他的价值是否跟这房间相配,昂贵也好,低廉也罢,他是你们战略投资部投资的回报率极高的产品之一。

    也不该作为一个产品,不该作为一个与房间相提并论的事物。

    虽说人的价值可以用信用点去称量,最廉价的时候甚至只值五信用点就能买到的饱腹品,而这房间里最普通的一个太空植物,都是在星海里灭绝几个琥珀纪,不久前才被博识学会从忆质里捕捉重新复现的独株。

    虽说,资本家热衷于将人的每一个可以被衡量的,都与金融价值挂钩。

    但这不应该是公司里爬到这个等级的高层要做的事——被放在天鹅绒里,等待买家的评估,还是狎昵意味颇重的评估。

    要真让高层沦落到出卖色相只为跟人谈生意的地步,你作为甲方,只会贴着他的耳朵,魔鬼低语:“那你可以认真工作不要工资无偿加班吗?”

    这可是P46+的高级资源!

    你辛辛苦苦爬上来,还跟阿哈玩了一整夜副本,可不就是为了攫取这些人力资源,好做出一些不当人子的事吗?

    但……不是这个不当人子啊。

    “你看起来非常失望,安娜。”

    他取下来的耳坠还没有戴上去,此刻正在手里准备去戴,天河石不紧不慢从他胸口露出来的皮肤上淌过,几汪春意随之淌过心湖,缀在耳边,晃晃悠悠。

    你抱着万分之一的希望:“你要谈无偿加班的事吗?”

    他说不是,他要谈的是六十塔安巴的事。

    六十塔安巴,是他以前的所有价值,也是买他的那位奴隶主两条命的价值。

    这原本是与你无关的。

    你只是接手了他来战略投资部后的教导工作,你的记忆里也没有自己赎买他的相关记忆。

    “问题就出在这里。”

    他坐在了你的对面,是谈判和跟人在赌桌上对赌时的常用姿势,他的指节敲了敲你们中间的桌子,“哟,这可是我见过的最昂贵的赌桌了。”

    “说正事。”

    “好。”

    他从善如流,“翡翠应该对你说过她在装扮我的时候,用的技巧是保持原貌吗?”

    “记得。”

    “所以,我其实到现在还没有摆脱奴隶这一身份。”

    保持最初的面貌。

    翡翠可真是言出必行。

    连最基本的一件事都交给了你,而你到现在才触发这样一个彩蛋。

    公司的程序在这方面非常灵活,自砂金加入战略投资部被你们投资后,就算程序没有走全,他也是自由身,从奴隶变成了人。

    没人会追究他的程序问题,你又没细问,就成了历史遗留问题。

    现下这位赌徒垂眼,没有拿那双善于蛊惑人心的眼睛来看你,“从始至终,我的命都是你的。”

    你希望他只是单纯的表忠心,而不是反向证明翡翠当年对他……有过特殊教育,你不觉得自己有那样大的面子,可以让钻石舍弃一个看中的好苗子。

    好在他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他很清醒,在走完表忠心示弱的流程后,他转而表明自己的目的,他看上了部门新出来的任务——拿回公司在匹诺康尼的控制权。

    “这可以直接说的,我并不会拒绝你的自愿加班。”

    “那去匹诺康尼只是为了拉你一起做梦也是可以说的咯?”

    “我去过匹诺康尼,做不了同谐的梦,我只能做有关存护的梦。”

    你想起你那次度假经历,只能说入梦池躺着挺凉的。

    任务谈完了。

    砂金两只手都放在了桌子上,“安娜理事,现在才是真正的赌局。您赌吗?”他不介意你看到他的强装镇定和他的忐忑。

    淋湿的羽毛,瑟瑟发抖的模样。

    这是这场赌局的有利因素。

    他这次恳求埃维金人的好运和安娜的幸运都站在他身边。

    决定胜局的筹码在你手中。

    因而你可以从容不迫的:“先说说彩头是什么?”

    你们之间的地位只是短暂的对等过片刻,但赌徒可以让不对等的劣势扭转成优势,还是大优。

    在他说输家要无偿加班的时候,你还能沉得住气,等他说输家不仅得无偿加班,所得到的工资报酬都得归对方所有时,你知道,这局无论他说什么,你都会否认。

    无偿工作,乐于奉献,将自己的所有都寄托给一场赌局,抛却未来,他不畏惧自己的粉身碎骨,你还担心这位高级人力资源反悔呢。

    “你说出这条件甚至都不必祈求好运,我注定会上赌桌的,在赌桌上,你也注定会输。但我还是想听听你赌的会是什么?”

    早年间听闻茨冈尼亚的埃维金是“蜂蜜”,与砂金相处多了,当同事久了,你看他全是工作的影。现在你不是为别人打工的社畜了,是一堆人为你打工的上司,倒是从他身上看见了“蜂蜜”的名副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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