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仓鼠今天有猫了吗: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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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是三哥不允许的,五姐六哥就越喜欢干,还喜欢带上他一起。他们三个之后相当一段时间里在和三哥玩捉迷藏,总能找到方法偷溜出去。直到某天家庭体检,祝七一上称,发现自己体重飙升,这回不用三哥捉,他自己就吓得再也不跟五姐六哥夜半三更出去偷吃。

    徐景祎捏了把他腰间的软肉,挑眉道:“看不出来胖过。”

    有点痒,祝七躲了躲。

    章鱼小丸子吃完了,连着吃几样油腻的东西,他挑挑选选,决定下一个用水果捞来解解腻。叉了块哈密瓜送进嘴里,他咬着叉勺问:“那你呢?”

    “嗯?”

    “我也想知道你小时候的事。”祝七想起那天徐景祎生日时和家人朋友相处的模样,和平时不太一样。

    会开玩笑、会跟朋友斗嘴,那样松弛的模样,他很喜欢。

    后来在烧烤师,大家聚在一起,徐父徐母像是故意似的,对着他说起徐景祎小时候的“糗事”,但是很快就被徐景祎制止了,快得他都还没听出什么来。

    他见过徐景祎小时候的照片,从那些照片构建起的想象中,小时候的徐景祎和现在似乎差别不大。

    徐景祎沉吟:“我小时候……也没什么特别精彩的事。”

    “你随便说说嘛,什么都行,”祝七看着他,忽然道,“对了,你下巴上的这道疤是怎么弄的?”

    “这个?”徐景祎摸了摸下巴上的疤痕,“我自己挠的。”

    “自己挠的?”

    祝七凑近了些惊讶地打量,人的指甲能挠出这样的伤口吗?那得下手多重?

    “算是,”从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疑惑什么,徐景祎补充道,“当然不是用这副模样弄伤的。”

    祝七困惑几秒,领悟了他的“这副模样”是什么意思。

    就是说,是变成兽形时挠的?如果是猛兽的爪子,确实和这个伤口比较符合……

    “还记得我说过,十五岁的时候我生过一场病么?”见祝七点头,徐景祎继续说,“病愈后的一段时间里,我经常会做梦。有次醒来就发现下巴受了伤,对比了一下伤口,发现是我自己挠的。”

    “是不是因为梦见下巴有虫子,所以一挥手挠到的?”祝七比划着拍蚊子的动作。

    “不是。”

    “那是什么样的梦?”

    徐景祎说:“记不清了,只依稀记得做过梦。”

    祝七忧心道:“那真是好危险的梦……后来还会经常这样吗?”

    “过了大概半个月就好了,没再做过梦。”

    祝七伸手摸他下巴上的疤痕,徐景祎没躲。少年动作轻轻的,指腹的在皮肤上摩擦,带来细微的瘙痒。

    “觉得丑么?”徐景祎问,“不喜欢的话,就把它遮起来。”

    祝七摇头,他怎么会觉得丑,在他眼里徐景祎就连疤都是好看的,但他有些好奇:“怎么遮?”

    只见徐景祎拿住他的手指,在那道疤上摁了一下。再挪开时,那处皮肤竟然完好无损,看不出来半点受过伤的痕迹。

    祝七不可思议地瞪大双眼,再摸上去,手上却还是有摸到疤痕的触感。

    可是肉眼上却什么都看不出。

    这下他连吃都顾不上了,很是惊奇地在他下巴上东摸摸西摸摸:“怎么弄的?好神奇!”

    “只是障眼法。”徐景祎任由他摸。

    “法术?”

    “嗯。”

    这就是神怪传说里的“法术”吗?有种幻想成真的感觉,祝七连珠炮似的说:“那你还会别的吗?我看那些故事里,妖都是会很多法术的,还会操控别人的神智……这个我不太喜欢,还说道行高深的妖能够修炼成神仙什么的,真的吗?”

    “妖?”徐景祎口吻不确定地重复了一遍,思量片刻,点了点头,“嗯。不过不能影响别人,回去再给你看。”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吧!”祝七开始收拾东西。

    法术可比吃的有趣多了,祝七三两下把垃圾收拾好,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拎上剩下没吃完的,催着徐景祎火急火燎地回了小屋。

    门一关,落上锁,拉上窗帘,少年期待地搬好小板凳:“可以了吗?”

    船长和酥球本来在床上贴着睡觉,被突然回来一阵动静的主人吵醒,也坐了起来望着这边。

    徐景祎:“……”

    徐景祎有些无奈,朝看热闹的两只小猫的方向泰勒抬手,微微做了个抓取的动作。

    接着只听“喵呜”一声,酥球竟然像被一股力量拽过来,转眼间飞到徐景祎手里,被揪住了后颈皮。

    酥球懵懵的,船长也懵懵的。

    祝七“哇”一声,眼睛睁得溜圆:“好厉害!还有吗还有吗?”

    像是在观赏什么表演。

    徐景祎把猫脸懵逼的酥球放回床上,单手掐了个简单的诀。

    下一秒祝七身后传来一声猫叫,他扭头看过去,电视柜上坐着的赫然是此时不该出现在这的小草!

    “小草!”他惊喜地起身过去,打量两下,试探地用手撸了一把——是真的!

    他挠着猫咪的下巴,“小草”眯着眼仰起头,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

    祝七叹为观止,紧接着想到,小草在这儿,那呼呼和噗噗怎么办?

    他扭头想问徐景祎,却扑了个空——徐景祎原先站立的地方,一个人也没有。

    他一愣:“徐景祎?”

    又往浴室的方向探头看了眼,灯黑着,也没人。

    再回头时,电视柜上的“小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昨天就放在那儿的一个烟灰缸。

    “徐景祎……你在哪呀?”

    就在祝七去掀窗帘的时候,腰上一紧,他被捞进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里。

    “在这,”徐景祎搂着他,“吓到了么?”

    祝七转了个身面向他,惊呼出声:“你的头发!”

    男人的一头黑发此时变成了银白色,和徐母的白发如出一辙。

    祝七上手摸了摸,又摸摸自己的,说:“这也是变的吗?”

    “不是,”徐景祎说,“这才是原本的发色。”

    祝七顿时想起前段时间在他脑袋上发现的白头发,原来根本就不需要担心呀。

    “真好看,”祝七又摸摸,由衷地说,“我喜欢你这样。”

    “不喜欢黑发么?”

    徐景祎抱着他坐下,将人放在自己腿上。

    祝七还在摸头发:“也喜欢。但是你现在跟我一样了。”

    他喜欢和徐景祎有相同的地方。

    这让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没有那么远。

    徐景祎的头发成了祝七新的心头好,直到睡前,小屋熄了灯,月光温柔地落在白沙窗帘上。他趴着,忍不住对徐景祎的头发摸了又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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