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蛊后清冷师姐爱上我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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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浅并不能理解:“为什么?”

    顾晓妆其实自己也不清楚。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家族里的后辈转行的转行,出家做道士的也有不少,正真捉妖的已经很少了。

    她只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向卿浅解释:“妖族和人族并不像以前那样针锋相对,那些真正对人类有威胁的大妖,已经几十年没有再出现过了。”

    甚至在成立妖盟以后,妖族在自我封闭,除了必要的合作,极少再和人类接触。

    妖管局做得最多的,其实也是谋求合作。

    不需要再去做的事,譬如捉妖,譬如除魔,总会使得一类人渐渐消亡。

    在顾晓妆意料之中,卿浅并没有表现出太大反应,接收能力比家族里那些老古董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她只是拂去身上破碎的梨花,像是不经意间随口一问:“那你为什么还要学这些?”

    “欸?江队也问过差不多的问题。”顾晓妆嘴角上扬,笑眯眯地回答:“因为喜欢。”

    “学这些不一定要拿去捉妖。我只是觉得这一切都好有趣,涂山的妖市很有趣、归墟的萤火虫很有趣,还有昆仑……”

    若不是偶然间来到妖管局,她不会认识江如练,更不会遇见南枝、裴晏晏、熊猫大叔等等妖怪和人类。

    她见过昆仑最耀眼的日出、涂山最温柔的月亮,此后想起自己要和身边的同龄人一样,安稳且平凡的度过一生,便总心有不甘。

    “如果今后我也能像前辈这样从容不迫地传授知识,将这些传承下去就好了。”

    顾晓妆边说边拿出一个小木盒,递给卿浅:“给前辈的礼物,我从昆仑带回来的,应该不算犯法吧?”

    卿浅漠然片刻,还是伸手接过木盒。

    这是一种特殊材质的盒子,有符咒加持,能够长时间储物。

    她轻轻叩开卡扣,表情略微失神。

    红色的绒布上,放着一枝纯白色的树枝,光滑洁白,恍若玉质。

    不知情的还以为这是由上好白玉雕琢而成。

    卿浅小心翼翼地拿起来放在阳光下,触感微凉 ,比普通的树枝要沉很多。

    “你从不死树上折下来的?”

    “怎么可能!”顾晓妆连忙否认:“是在地上捡到的,当时觉得漂亮,就悄悄带回家了。前辈千万不要举报我!”

    现在送给卿浅,则是想感谢一番,且这枝丫与卿浅很相衬。

    卿浅缓缓抚摸着手中的枝丫。明明是枝死物,指尖却仿佛触摸到了脉搏,剔透的枝干中流淌着透明的血。

    连带着自己的灵脉都仿佛被润泽了,从中涌出丝丝清爽。

    “谢谢。”意识到这并非凡物,卿浅很认真地道了谢,随后又点点顾晓妆的笔记,继续道:“方才的题,还想听吗?”

    顾晓妆欣然点头:“当然!”

    两人一问一答,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大半,到最后顾晓妆心满意足地合上笔记,朝卿浅鞠了一躬。

    “多谢前辈!”

    此行收获颇丰,她兴奋地伸了个懒腰,又俯下身:“前辈要不要喝点茶,我给你倒一杯?或者需要我帮忙做点什么事?”

    卿浅并没有回答,反而抬头,伸手遮住阳光,一双漂亮的琉璃瞳眨也不眨。

    维持了没多久,她就闭上眼睛躺了回去。

    这一系列奇奇怪怪的举动让顾晓妆摸不着头脑,正想再问问,就听卿浅闷声催促道:“没有什么事了,你快走吧。”

    语速很快,乍一听就像是在赶人。

    她还以为是卿浅讲累了,要休息,所以乖乖收拾好东西告退。

    前脚顾晓妆刚出梨苑,后脚就撞上抱着书回来的江如练。

    江如练随便点点头当做打招呼,迫不及待地推门进去:“师姐,我回来了。”

    藤椅上的雪团子动了动,随后慢腾腾地坐起来。

    卿浅略微偏头:“江如练?”

    她清丽的眉眼间带着迷茫,眼瞳也有些失焦。

    不像没睡醒,更像是到处找不见人,只能惶然瑟缩地呆在原地。

    江如练心脏蓦然一疼,随后涌上的是令妖窒息的酸涩。她快步走到卿浅面前,试探性地挥了挥手。

    如此近的距离,可卿浅毫无反应,如一只乖乖巧巧的布娃娃,连眼睛都不眨。

    直到江如练越凑越近,熟悉的气息将卿浅裹挟,后者才终于确定了她的位置,伸出手想抓住。

    第一次还摸了个空,第二次才揪住了她衣服的一角。

    书本随意堆放在落花间,江如练半跪在地上,沉默。

    师姐好像看不见了。

    这对一个修者来说算不上打击,可换成卿浅,这仿佛是死亡的进度标尺,等同于丧失大半行动能力。

    前有绝路,后有敌人虎视眈眈。

    她是那样一个清傲如梅花的人,怎么能容忍自己如菟丝花般依附别人?

    长时间的沉默让卿浅有些不自在,她晃晃手中的衣角:“江如练。”

    声音里带着不自知的娇,像是在讨要一个抱抱。

    江如练反手捉住卿浅的手腕,此刻满眼都是心疼:“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在炸毛。

    简单做出判断后,卿浅飞快地思索起该如何顺毛。

    或许是白天的那番交流让心里填了几分愧疚,卿浅尝试着坦白从宽。

    “我之前没和你说,其实从进入妖管局以后,我的五感就不太灵敏。”

    江如练稍稍反应了一下。

    她不傻,有些事情一点就透,听卿浅这样说,脑海中顿时浮现出要去吃苦瓜的卿浅。

    那张昳丽的脸蛋当场垮下去,阴沉沉如暴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师姐的味觉呢?”

    卿浅看不见,但是听力还在。

    江如练带着怒气的声音传进耳朵里,使得她抿了抿唇,自觉下错了棋。

    当即改口道:“是我忘了,没有故意隐瞒。”

    奈何江如练的思绪一旦起了个头,就根本停不下来,从前被忽略的线索如同夜里发光的荧光丝线,想不注意都难。

    比如为什么师姐能忍着灵脉撕裂的疼、一声不吭的施术。

    又比如为什么受了伤自己都不知道。

    江如练气出笑音:“师姐给自己设痛觉屏蔽,后来真失去痛觉了?哦对,当初我三番四次探脉,都查不出原因。”

    迟来的清算里有成倍积压的怒气,卿浅手腕被牢牢攥住,连带着红绳都在缩紧,勒出一道道深深浅浅的痕迹。

    炸毛凤凰又急又气,可眼前人碰不得,又一副迷茫无辜的模样,她就只能无能狂怒,放放狠话。

    “我就是太信任师姐了,才让事情变成现在这样。”

    如果、如果能早点发现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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