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秩序官会爱上异能反叛者吗: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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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逻辑?”

    贺逐山听出一点阴阳怪气:“你讽刺我?”

    阿尔文哈哈大笑:“我错了。”

    这个认错简直敷衍到不能再敷衍,贺逐山被转移了注意力:“停车。我要下车。”

    结果阿尔文“啪嗒”一声上了安全锁,厚颜无耻道:“老师,您别这样,这样显得我在欺负您。”

    “你现在难道不是在这么做吗?!”

    阿尔文单手打方向盘,忍着笑:“我可比尤利西斯温柔多了。”

    “你说什么?”

    “您真是……您还看不出那张床是为什么准备吗?”

    阿尔文偏头打量贺逐山,教授的脸色从白到红,只花了大概五秒钟。

    他现在大概只想找个地缝使劲往下钻,尽可能从阿尔文炽热的视线中逃脱——

    “洞穴理论本身就是一个悖论。”但阿尔文收回目光,忽然正色,驾驶汽车在如鱼的车流里慢慢向前。

    “在这个比喻里,柏拉图假定太阳是正确的,投影是错误的;太阳是正确的,投影是虚假的……但谁能保证,这个假定完全合理呢?假如太阳并不是‘真实’呢?再退一步,既然我们认为三维是立体的,二维是平面的,三维是真实,二维是虚假与片面,那么,当这些从出生开始就住在洞穴里的倒霉蛋,拼尽全力从二维挣脱到三维,眼前豁然开朗时,他尝到了甜头,难道不会进一步想——世界上是否存在四维、五维、六维……以至于更高维?”

    “假设我们所处的世界真是一个虚假的世界,您逃了出去,您要如何保证您逃到的新世界是一个完全真实的世界呢?新世界以外是否还有新新世界,新新世界以外又是否会有超新世界呢?您觉得呢?”

    贺逐山不语,阿尔文道:“所以,缸中之脑就是这样,一个循环的悖论——谁也无法证实真与假,对与错,为这些事辗转反侧,只是徒增烦恼。”

    “况且,什么是真实?”阿尔文歪了歪头,晚阳落在他脸上,像撒了一层薄薄的金片,“您说,您想知道我是不是梦。对您来说,我是一场噩梦吗?”

    “……总之不算美梦。”

    “这样啊,真是对不起,我会努力的——但既然还没那么糟糕,您又为什么要急着醒来呢?”

    贺逐山微微一愣。

    “所以你承认你是梦。”

    “您……我不是。”阿尔文叹气,“如果这是梦的话,我早就对您做更过分的事情了。一定比尤利西斯那种办公室情/趣还要过分。”

    “……”

    “别这样看我啊老师,我真的敢。白天都依着您,晚上该依着我吧?”

    阿尔文及时住嘴,在脸皮薄的教授发作前扭回正题:“所以那天,我故意吓唬您——好啦我承认那是恐吓——就是像刺激您亲自去看看,我觉得这样最有效——所有人都对神秘基地怀有一种类似‘寻宝’的不切实际的期待,只有亲自见到美梦破碎,才会幡然醒悟,从此不再畅想。况且,我自信护得住您——即使您在安委会被捕,我也能让您全身而退。只是您比我想象得更强大。”

    “那联盟为什么要对苏醒组织赶尽杀绝?”

    “联盟到底是统治阶层。只要您越界,影响到了他们的权威,不管您的目的与诉求是什么,他们都会对您采取措施。”

    说到这里,阿尔文忽然打转方向盘,扭进一条小路。小汽车在狭窄单行道转了一会儿,一刹车停在快餐店前。阿尔文探出头,对“得来速”窗口的服务员喊了什么。片刻后,他接过两个甜筒,把其中一支猕猴桃味的塞到贺逐山面前。

    贺逐山:。

    贺逐山:“你怎么知道我喜欢这个黑暗口味……这个也写进我的联盟资料里了?”

    “没有,这个真没写,”阿尔文把车停在路边,举着另一支朗姆酒的,“只是上次去您家,我发现家里有很多糖,猕猴桃口味的小硬糖。您像仓鼠藏瓜子一样到处藏它们,我一不小心就会在哪踢到一颗。”

    贺逐山:……

    贺逐山:!

    贺逐山沉默许久,认真反省自己,觉得好像确有此事——有一次乔伊还误食过一颗,鬼知道她是怎么把包装袋咬开的,倒霉的小猫,当晚在宠物医院吐得死去活来。

    “尝一下吧,这家很好吃。我觉得您会喜欢。”

    贺逐山只得接过那只冰淇淋,犹豫再三,没忍住,小心地伸出舌尖舔了一口。

    于是教授脸上露出那种被惊艳的神色时,阿尔文无声勾了勾嘴角。

    车停在海堤边,海浪声阵阵,拍打着石墙。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水面浮着波光粼粼的一条宽宽金线,几只水鸟啾啾叫着,徘徊逡巡许久不去。

    “世界就是这样的,”阿尔文咬着蛋卷皮,“很不美好。充斥着野心与暴力……残忍,冷漠,肮脏,贪婪。但总有一些很美好的东西会让人为之而忍受一切,对我来说,您就是这样的存在。”

    他说这话时没有像往常一样轻佻地笑着看过来,一副吊儿郎当的调戏样子,只是微垂着眼,平静而冷淡,仿佛在描述一件理所当然的事。贺逐山便感觉心尖一动,像是被乔伊挠了挠。

    “你为什么喜欢我?”良久,他低声问。

    “没有为什么,”阿尔文说,“从见到您的第一眼,我就喜欢您。”

    “那是什么时候?”

    “很久以前……很久很久以前。”

    “有那么久吗?”贺逐山皱眉,“你才多大啊……”

    阿尔文满怀期待地等他说出下一句话,结果对方恶寒道:“那么早就开始惦记,你也太变态了吧?”

    “……老师,这可是我第一次向您表白。”

    贺逐山终于扳回一盘,带着点小得意地挑了挑眉,把头扭到一边,看窗外金色波光一点一点消失,天边层云尽染,五彩斑斓。

    “在想什么?”

    “我在想阿尔弗雷德。他不会有事吧?尤利西斯说……”

    阿尔文成功被他气到:“您这么有空?在我和您表白的时候想这些?与其担心阿尔弗雷德,我觉得您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我生气时和尤利西斯一样不讲理。”

    他说着便抓起贺逐山手腕,泄愤般轻轻一咬,两颗尖尖的虎牙带了些力,在雪白的皮肤上烙下牙印——仿佛打上属于阿尔文的标记似的。

    “嘶……”贺逐山倒吸冷气,把腕子收回去,闻到手上萦绕着一股朗姆酒香气,混着山雪味道。

    “你属狗啊?”

    “您在装聋?”

    贺逐山做贼心虚,无辜地眨了眨眼,一口咬掉最后一点蛋卷皮。

    “算了,”阿尔文叹气,“您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我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谈这些事。”

    “……别说这么恐怖的话,”贺逐山皱眉,“我……”

    “嘴角。”阿尔文忽然说。“冰淇淋。”

    “啊?噢。”贺逐山连忙低头找抽纸。这时却感觉阿尔文俯身贴来,没来得及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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