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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第一是我的！》 40-50(第20/24页)
终于敲定约会地点，许言俞松了口气，一下午都认真学习。
等到放学，他斗志昂扬背上书包，招呼张湛：“走。”
孙巍然转头，吐槽：“走自习室去？”
许言俞冷漠：“网吧。”
孙巍然表情古怪：“看网课？”
许言俞没说话。没肯定也没否定。
范子晋补充：“还有刷题。”
许言俞缓缓闭眼，怀疑是不是自己最近忙着和张湛内卷，懒得管别人七七八八的，就给其他人一种自己脾气很好的错觉。
但旁边张湛在听，他想到孙巍然说他们正常人不管这些叫约会，于是矢口否认：“当然不是！”
“不是还有电脑吗？我们可以打打游戏看看电影。”
孙巍然阴阳怪气：“打打游戏看看电影~”
许言俞狠狠瞪他一眼。
但确实忙着张湛的事，懒得管这些七七八八的，也没时间发脾气争执，只当没听见，接着看张湛：“我们现在先去吃饭，吃完饭再去。我还给你准备了圣诞礼物。”
张湛握紧他的手：“那走吧。”
=
晚上还是去吃那个小馄饨。
老奶奶现在不仅认得许言俞，还记住了张湛，看到他们来就笑眯眯叫他们孩子，不等他们开口就说出他们的口味。很快数了小馄饨给他们下锅煮。
在馄饨摊简陋的小棚子里，许言俞收到了他的圣诞礼物。
是一盒抹茶巧克力。
看到礼物，他愣了一下，慢一拍的从书包里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我也是巧克力。”
把盒子放在桌上，是一颗金灿灿的苹果，旁边是小锤子。
都是巧克力做的。
张湛嘴角勾了勾：“好巧。”
许言俞看看自己送的巧克力苹果，再看张湛给自己的那盒巧克力，点头：“嗯，非常……有缘。”
吃完小馄饨就去网吧。
不是之前经常和郝宇星一起去打游戏的黑网吧，而是市中心装修豪华的网咖。
刷身份证进去，选最高级的双人包间，刷卡上机。
用网咖最流畅的机子和最快的网速，点开网课。
许言俞登录网课系统时，张湛就站在他身后看着，面无表情。
许言俞看他，问：“这个网址内容比较好一点，你不知道吗？”
虽然正在和张湛内卷攀比，但他还是非常仗义的和张湛分享自己常用的网课网址，“我给你登吧。”
张湛看了眼他的电脑屏幕：“我会登。”
他这才坐下，打开电脑。
许言俞都要开始看网课了，余光注意到他，从他磨磨唧唧的动作中看出不情愿。
“不想看网课吗？”
张湛点头。
许言俞：“那刷题吧。”
他把张湛的键盘和鼠标拉过去，十指如飞搜索网址，点进去登上自己的账号。
就是早上他们一起抢答的那个刷题软件的正版网址。许言俞是最高等级的会员，ID后面坠着个写着一百的金灿灿徽章。
张湛面无表情看着电脑。
还真让孙巍然和范子晋说对了。
看网课，以及刷题。
许言俞已经开始上网课了，但记挂着是自己带张湛来网吧的，想好好招待张湛，忍不住看张湛脸色。
看到张湛盯着电脑幽幽的表情，疑惑：“你不想做题吗？”
张湛看他：“你平时来网吧都做什么？”
在张湛没来之前，许言俞来网吧就是打游戏。
但张湛转学过来后抢走了他的第一，他非常有危机感，就不怎么来网吧了，偶尔来一两次，还真的都在刷题看网课。
这话当然不能如实和张湛说。
他粉饰太平：“打游戏。”
退出网课特免，他找到电脑上的游戏图标，问张湛：“你玩过吗？”
张湛摇头。
又说：“你可以教我吗？”
可以。
毕竟张湛是个非常聪明的人，之前手游也没玩过，但玩了之后很快就上手了，现在技术比玩了好几年的郝宇星还更好。
但许言俞今天不是很想教，他今天只想学习，以便在下次抢答赛上比过张湛。
他还有点怕张湛很快上手技术很好，自己会经常和张湛组队打游戏，不仅浪费自己学习的时间，还影响自己和张湛之间单纯的攀比内卷敌对关系。
但这话也不能直白的告诉张湛。
他委婉转移话题：“你不想看网课或刷题吗？”
张湛看他，眼神深邃，说话的声音依旧低沉，但刻意放软了，好像在示弱。
“白天已经学习很久了，现在不是在约会吗？”
你白天在学校是已经学习很久了，但你送我的礼物让我昨天玩到凌晨以至于今天早上睡了两节课，一上午都没怎么学。
内心痛斥意志力不坚定没有好好学习坚决内卷的自己，但理智又让他不要再在这条赛道上栽跟头。
他点头附和：“啊对！现在是在约会。”
“那我们干什么？”
在网吧约会能干什么？
打打游戏看看电影。
如果不打游戏，那就只剩下……看电影。
只剩下最后这条路，许言俞咬牙接受。
他叉掉网课：“那我们来看电影吧！”
张湛把椅子往他身边挪，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虽然依旧没说话，但用实际行动证明他的支持。
许言俞点开视频软件，鼠标小箭头在电影专栏转了几圈，异常陌生的点击爱情专列。
筛选评分最高的一部，点开，投屏到对面墙上。
他挑选电影时，张湛把包间窗帘拉上，又把房间里的大灯关上，只留了身后几个光线昏黄的小灯。
网咖包间登时变成私人电影院。
小圆圈转了几圈，刷新完成，电影开始播放。
许言俞调整椅子背靠，舒适的半躺着。
投影里，女主角出现，画外音徐徐讲述着她青涩的暗恋。
许言俞：“……”
他侧目看身边的张湛，觉得自己似乎，挑错了电影。
有女生，还带暗恋元素。
再怎么牵强附会，也和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但自己本来就不想看电影，就是营造个氛围，问题不大。
他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注意力并不集中。
相比于电影，周围都一切都更吸引他。
目光游移无所事事，他摸着口袋里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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