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女人不可以是白月光万人迷吗: 番外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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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上扬,于他低垂着的睫毛上凝成了一片片冰。

    “感觉这个冰层还蛮厚的。”

    如月枫抬起脚踩上去,系统播报:【冰厚1.3米,可以自由玩耍~】

    她仗着自己的平衡度不错,松开琴酒的手,呲溜一下子就划出去很远。

    ——早知道她要来玩冰,那就带着冰刀出来了。

    琴酒一边面无表情的把被松开的那只手重新揣回兜里,一边也跟着划了出去。

    或许冰原上长大的孩子都自带滑冰天赋,他双手插在兜里,不紧不慢的跟在划来划去的她身后。

    感觉很像冰场上的教练,这是可以说的吗。

    如月枫刚一转过头来,看到的就是在酒厂杀了三年鱼的琴师傅冷酷的表情。

    她刚开始的那一阵新鲜劲过去了,于中心处站定,对着他伸出手来,“抱歉抱歉,我光顾着自己玩了。”

    而他看了一眼她这个手势,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接下来要做什么。”

    果不其然,他看到她的脸上闪过了一丝跃跃欲试,然后说道:

    “来跳舞吧,琴酱!”

    没错,她还是不死心的想要拿到音乐舞蹈的成就!

    ——不好的预感成真了。

    他几乎是在叹气了,“我跟你说了我不会跳。”

    但她对此也就是笑笑,向前一步将他揣在兜里的两只手捞出来,“你跟着我跳就行。”

    红发姑娘清了清嗓子,“Расцветалияблониигруши(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是《喀秋莎》的歌词。

    但是,跑调了。

    他听着这首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歌,莫名的有些想笑。

    她什么时候还学了俄语?发音还挺标准。

    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这么做呢,看不透啊。

    他的双手被她拉着,双脚也跟着在冰封的湖面上划动着,嘴上不由自主的,接上了这句跑调的歌的下一句歌词:

    “Поплылитуманы надрекой(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她的声音清脆,但跑调跑到了西伯利亚,他的声音低沉,但每个词都在调上,精准得不行。

    甚至,在他的带领下,她跑调的歌声也慢慢的趋近于正确。

    歌曲伴随着他们之间完全不像是舞蹈的舞蹈,慢慢的进行着。

    若说喀秋莎的歌声是温暖的春光,那么玛莲娜的歌声,便是晒死人不偿命的夏日烈阳。

    她足够热烈,足够耀眼,就如同一轮熊熊燃烧的太阳,使冰雪消融,万物复苏。

    那种光吸引得人不住的靠近,但又担心会被灼伤,心中不自觉得发出哀鸣。

    而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好像……隐约听到了鲸鱼的声音?

    正巧到转身的时刻,他下意识的顺着那声音往那边看去——

    贝加尔湖的冰面仍是冰封着的状态,看上去完完全全没有一丝要解冻的可能性。

    但在这冰面上,却出现了一片于海浪中不时的跃出水面的鲸群。

    这些自然的精灵们,雀跃的,喜悦的,从海面上喷出来水柱,玩得不亦乐乎。

    【时间:30分钟后,地点:贝加尔湖中心,人物:黑泽阵,玛莲娜·斯科迪亚】

    【发生行为:共同观看迁徙的鲸群于湖面上的投影】

    ——别忘了,她可是还一直加载着【特殊职业:书记员】呢。

    如月枫看向正凝视着那些投影的琴酒,勾起了个笑来,伸出手抬到他的脸庞,握成拳,又猛地松开,就像是绽放开来的烟花一样,说道:

    “看,奇迹~”

    而他转过头来,望进那双比世界最深的湖还要深的蓝眼睛中,也勾起唇来,说道:

    “是啊,奇迹。”

    她便是他此生所遇最大的奇迹——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文中写了,但我还是标注一下,文中两句歌词都来自喀秋莎。

    写这章的时候刚看完陀翁的罪与罚,嗯……嗯!

    第193章 番外:后日谈2

    十月,意大利,那不勒斯湾。

    狱寺隼人从没想到,自己竟然还会回到这个地方。

    彭格列过去的驻地在西西里,于这里不算特别近,也不算特别远,也就是跨着片海。

    而以前他在意大利的时候,都刻意的避开这里不回来,没想到等离开了之后,却又回来了。

    地中海的十月完全算不上冷,甚至还有几分夏天所剩下的炎热。

    他穿着一身白衬衫,下面穿着西裤,左手拎着些吃的,右手夹着一束扎好了的mimosa花束。

    一般来说,要是去坟前献花,应该带的是菊花之类的,但他不知怎么的,觉得母亲应该不会喜欢那种花。

    mimosa是一种黄色的小花,原来只在3、4月份开放,而在现在则是全年都有。

    这是献给女人的花,毕竟母亲在被迫成为他的母亲之前,首先是个女人。

    狱寺隼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道上。

    这里距离墓地还有5公里左右的车程,而墓地附近是买不到这些贡品的,所以他才会现在这边的小镇上采购。

    一般来说,去给死人上供,应该带上些那人生前所喜欢吃的东西的。

    但很惭愧,母亲对于他的喜恶了如指掌,但他对于她所喜欢的所讨厌的,却是一无所知。

    ……更别说,他后来还干了那个该死的老东西的职业——黑手党。

    这也是他过去一直都不愿来这里的原因。

    他害怕自己母亲的在天之灵,看到她所喜爱的小孩,非但没有成为她所期望的钢琴家,还成了间接害死她的黑手党之后,会失望至极。

    说到钢琴。

    从彭格列宣布转型上岸到现在,他已经快有六、七年没有碰过钢琴了。

    都说音乐能够宣泄出自己无法释然的情感,但他却不需要。

    在数不清的战斗中,狂暴的岚之火焰已经将他给耗尽了。

    但即使他有这么长的时间没有碰过钢琴,他也要说——现在这个正在弹钢琴的人弹的跑调了!!!

    明明是最基础最简单的一首卡农,这人是怎么弹出这么刁钻的调子的!

    这曲子他5岁的时候,可是就已经能够弹得行云流水的了啊!

    狱寺隼人忍不住地抬起头来,望向钢琴声所传来的地方——

    那是咖啡厅的二楼,有个半敞开着状态的落地窗阳台。

    阳台上的东西不多,一架通体雪白的三角钢琴,和一个坐在钢琴前弹着钢琴的红发姑娘。

    而一楼的彪悍姐们和爷们,正端着隔壁店里的披萨,一边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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