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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A装O后被死对头表白了》 40-50(第3/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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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澄手里的动作停住,捏着笔的手指无意识收紧。
“哦,”许沉星握住杯子喝了一口,动作忽然顿住,片刻,扭头看向身边的人,“幕澄,你不舒服吗,信息素好凶。”
“抱歉,”幕澄取下眼镜用指节按了按眉心,“昨晚没睡好,影响到你了。”
“没事,”许沉星说,“不舒服的话,就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吧。”
“好。”
幕澄没再逞强,单手撑着桌面站起身,一步步走回房间。
许沉星握着杯子坐在原地,隐隐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
就算是熬夜没睡好,也不至于信息素失控,可刚才幕澄的样子,明显已经无法抑制体内的信息素。
一般alpha出现这样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接触到了契合度极高,且正处于发情期的Omega,从而引发被动发情。
还有就是alpha每年都会出现一次的易感期。
这几天他们一直待在民宿里没出去过,自然不会接触到其他Omega,那就只有一个可能,幕澄正在经历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虽然不像Omega的发情期那样难以控制,却也不容小觑,尤其没有伴侣信息素安抚的alpha,更是难捱。
这种感受,同为alpha的许沉星自然清楚。
毕竟每年的易感期,都是他最不愿意记起的回忆。
许沉星慢吞吞地喝了口牛奶,隐隐有点担心-
下午五点,郑总抱着一摞文件下二楼,来到许沉星所在的小客厅,按照约定开展这次考察的内部讨论会。
何静点了几杯咖啡,分发给所有人,最后剩下的一杯,自然地放在幕澄的位置上。
“小幕总呢?”郑总扭头往幕澄的房间看了一眼,“还没收拾好吗?”
“他不太舒服,”许沉星拢了拢手里的资料,“不过东西他已经全部整理出来了,电脑也在这里,我替他报告就行。”
“不用了。”幕澄推门走出房间,应该是已经洗过了澡,头发还湿着,身上的信息素也收敛了不少,不仔细嗅几乎难以察觉。
他坐在自己的电脑前,抬手掀开显示屏:“我自己来就好。”
虽然该弄的文件和相关数据已经整理出来,但作为合作方的代表,第一次内部组会就缺席,怎么都有点说不过去。
所以他还是想办法坐在了这里。
“你怎么出来了,”许沉星侧身看着他,压低声音道,“不是让你回去休息吗?”
易感期也敢随便跑出来,不怕发生意外吗。
“没事了,”幕澄用同样的音量回,“真的。”
“小幕总不舒服吗?”郑总立刻说,“哪里不舒服,严不严重啊。”
“不严重,”幕澄偏过头,露出后颈上一截腺体贴的白色边缘,“已经没事了。”
许沉星怔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幕澄身上的信息素为什么能在短时间内收敛的如此干净。
他用了抑制剂。
A用抑制剂的确可以有效缓解alpha在易感期的症状,但副作用也很大,不仅有可能出现头晕头疼等反应,严重者甚至会呕吐或者昏厥。
毕竟是采用药物强制将信息素压下去,不可能对人体没有一点影响。
这也是大多数alpha宁愿易感期硬捱,也不用药物控制的原因。
并且抑制剂的时效最多只有两个小时,通常只用来应对突发状况,很少有人会日常使用。
好在幕澄的易感期是第一天,症状不是特别严重,所以药物反应应该也不会太强烈。
许沉星合上手里的文件,打断了郑总絮絮叨叨的关心:“开始吧,我们速战速决,幕澄你先说。”
赵清和何静都是alpha,也注意到了幕澄颈侧的腺体贴,再看许沉星的反应,大概猜到了几分,便跟着加快了语速,尽量将组内会议时间控制在两小时之内。
唯一不知情的beta郑总连连点头着听完了所有人的报告,轮到他开口时,刚准备长篇大论,便被身边的赵清递了块小蛋糕:“郑总,吃块蛋糕,咱们直奔主题。”
先送礼,再委婉提出要求。
主打的就是一个真诚。
郑总接过小蛋糕:“唉好,我的意思是,我们两家企业的文化”
“郑总,”何静递过来一杯新的咖啡,“不好意思打断您,企业文化咱们在车上已经聊过了,还是直接说这次考察的内容吧。”
先道歉,再指出问题。
主打的就是一个礼貌。
“哦好,”郑总一手拿着蛋糕,一手捏着咖啡,“不止企业文化,还有未来的发展”
“郑总,”许沉星拿出杀手锏,“上次您说喜欢的那家湘菜馆,我预定了位置,现在离约定的就餐时间还有不到一个小时,咱们要抓紧了。”
“对对,”赵清立刻说,“公司前景和未来的发展,咱们饭桌上再聊,现在先说考察内容。”
“那家餐馆可不好定啊,”何静也说,“万一迟到,就太可惜了。”
“一个小时?”郑总抬手看了眼时间,“哎呦,那真得抓紧了,好,我直接说了啊,关于这次几家工厂的考察,我的看法是”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合作组第一次内部会议在众人的努力下,两小时内圆满结束。
郑总满意地放下手里的资料:“很难得啊,咱们在会议内容上的意见这么统一,当然,也有可能是对方工厂足够优秀,才能通过层层考核,最后被我们发现其优点。”
“这样,今晚咱们好好喝一杯庆祝一下,明后天两天的时间,我们尽量拟出一个价格来,接下来就是谈钱了嘛。”
想要跟对方谈价格,首先就要知道对方的最低成本,不仅要准确预估所有原材料价格,还要清楚对方的工人工资和一些其他消耗。
了解的越详细,对跟对方谈价格时就越有利。
这不是件容易的事,需要查询大量资料,清楚每一步做伞的细节,漏掉其中任何一步,估算出的价格都有可能和事实大相径庭。
“成本计算我来弄,”许沉星说,“明早之前应该会有结果,我们上午就去容青工厂,把最后一步定下来。”
每个人的易感期时常都不固定,短则三天,长则七天。
他虽然不能为幕澄做什么,却也不想他熬着易感期还担心工作,尽早完成,他也能早点留在民宿照顾一下。
幕澄曲着几根手指撑着一侧的额角,颅内的疼细细密密,不轻不重地挑着他的神经,让他有点轻微耳鸣。
闻言抬起眼睫,漆黑的瞳孔两侧泛着淡淡的血丝。
刚要开口阻止,便听到郑总的声音说:“明早弄出来?那今晚得大通宵了吧,不用这么急,要不还是明天再说?”
“来之前我已经大概了解过这些,”许沉星说,“现在只是根据我们看到的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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