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校园文小可怜女配她妈: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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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出生没有任何关系。

    “你完全可以不生下来我,我没求着你让我出生。”秦知锦气得将所有恶毒的狠话送还给母亲。

    秦知锦小一点的时候,陈女士一般不会进入第三阶段。

    在第二阶段,幼年的秦知锦就已经被骂哭,生怕眼前的女人会将自己丢下,她只会紧紧抓着母亲的衣角,无声啜泣,亦步亦趋,像不安的小兽。

    后来,随着年纪的增长,秦知锦意识到母亲对自己过度的控制欲,她开始挣扎反抗。

    秦知锦没有办法保持理智选择他人眼中正确的方法,每一次反抗,都是激烈的争吵,摔桌,闹得巨大无比。

    这个时候,第三阶段便随着陈女士没办法得到秦知锦的示弱悄然而至。暴力成为了母亲镇压秦知锦,将自己摆放在家庭统治地位的法宝。

    这种过激的方法,得到的只是更惨烈的结果。

    秦望的父母生怕秦知锦被打死,好几次跑过来劝阻,却被陈女士难听的辱骂激到面红耳赤。

    一家人吵得不可开交。

    秦知锦痛恨、害怕母亲,却又渴望得到虚无缥缈的母爱。每当她快要坚持不住,精神崩溃的时候,那个从未在家庭风暴中心出现过的父亲便会站出来给秦知锦些许甜头。

    陈女士唱红脸,秦父唱白脸。

    他在秦知锦最脆弱的时候,扮演着慈父,给予秦知锦对家的念想。他不停地告诉秦知锦——陈女士变成这样只是太爱你,太爱这个家,她只是爱的方法不对,你不能否认她对你的心。

    “她是妈妈。”秦父温声劝慰着,抬手一点一点抹去女儿面上的泪水,“我们要让着她,毕竟她一个人在家里面承受了太过的压力。”

    秦知锦就是落在水中的浮萍,天上下起作势要打穿她叶片的大雨,混不见底的湖水下面是无数要将她拉下去的根土。

    她无法接受父母是不爱自己的事实,天生被驯养的乖女儿,唯一的反抗也只是争吵。

    而这种争吵在暴力过后,被彻底瓦解。她能做的只是借着秦父偶尔的施舍,逃到学校,寻找到属于自己的一番天地。

    这个天地很小,小到文具、交友、学习进度、甚至是高考志愿,她都要听母亲的。

    一次又一次被操控,一次又一次被缠上身的藤蔓束缚住。

    她早就精疲力竭,看清父母的真面目——用爱的名义对她进行所谓的精神控制,用爱绑架她成为所有物。

    她只是冠上名字、摆放在橱窗里的宠物。

    不回家成为她默不作声的反抗,给予的金钱照单全收,给的财物,除了那辆车还留着,其他都变卖换成现金。

    安全感全无,用冷漠铸造出自己跟这个世界的隔阂。偏生又极度渴望得到爱。

    矛盾又纠结。

    秦知锦被骂到麻木,甚至在旁音中能够听到父亲对母亲的规劝。

    所有的招式,所有的流程她都已经经历过,连母亲开口下一句要说什么,秦知锦都猜得到。

    只是被骂得次数太多,被虚无缥缈的家庭伤害过太多,她连反驳都觉得太累。

    秦知锦握着电话,呆呆地看着一脸担心的夏时白,脑子和心一同空着。

    动弹不得。

    那边尖锐的责骂声响彻在安静的花园中,但凡有人在旁边经过,都会忍不住停住脚步在旁边听上两耳朵,惊讶于骂人的难听程度。

    夏时白瞧出秦知锦的状态不对,忙从她得手里面将手机拿出来,“骂完了吗?”

    陈女士数落的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才重新出声道:“你是谁?秦知锦呢?”

    “你歇斯底里地骂了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秦知锦一个人捅死了你们全家。现在看来你精气神都不错,状态还行,没个几十年应该是死不了。”

    夏时白叹息道:“可惜了,要不然明年清明说不准还能够去给你上香。”

    “你到底是谁!你这人有没有点礼貌?是不是秦知锦那个死丫头找你来的?我告诉你,你最好快点把电话递过去给她,要不然她在医院做的那些事情,就别想让我压着了!”

    陈女士:“老娘辛辛苦苦将她拉扯那么大?她这是在做什么?跟我宣战吗?家也不会,电话也不接,还把父母的电话给拉黑!她知道自己这么做是个不孝子吗?”

    “有本事你就死外面!把我们这些年供养你的钱都还回来!”

    夏时白轻呵一声,“多少钱啊?我全部换成冥币烧给你们好了。她一个成年人,爱去哪去哪,你作为父母,监护人的义务早就过了,怎么还在这里耍这个派头?”

    “这么爱耍,反正听你声音中气十足,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干脆两老口琢磨琢磨再生个一儿半女,免得出现雏鸟离巢的应激反应。”夏时白憋着脏话,直接挂断掉那通电话。

    夏时白干脆利落地点进去通讯记录,发现方才那通电话的备注是秦望,很快就明白,秦望估计是被人设计吃了鸿门宴。

    这通电话估计也是受迫打的。

    夏时白将手机关机揣在口袋里,这会儿才能好好站在秦知锦面前看她的神情。

    除了麻木与迟钝,秦知锦连伤心的表情都做不出来。

    她就像是被抽干的枯井,一丝泉水都打不上来。

    夜晚的冷风吹拂。

    秦知锦才发现书上说的是真的,人在过度悲伤的时候,会手止不住的轻颤,体温低到大脑开始有危险意识,一切的情绪都变成明显的身体反应——抽搐、恶心和眩晕。

    没有哭泣。

    因为当眼泪落下的那瞬间,就是衣架高高扬起落在她身上的时刻。

    可是这一次,从高出落下来的不是衣架,而是带着馨香,能够帮忙遮挡住寒夜冷风的温暖怀抱。

    夏时白是孤儿,却也在孤儿院里面听过一些育儿老师说那些精神上摧残孩子的父母。

    他们把孩子当成所有物。物品没有灵魂,没有思考的能力。一辈子只需要听从他们的命令。

    一旦孩子表现出违抗,他们的第一反应不是为什么,而是她在挑衅我,挑衅我的权威,挑衅我的地位。

    夏时白以前很难明白老师们讨论后的叹息,直到她长大,接触人的范围从哪个狭小的孤儿院扩张到不同的公司、不同的群体。

    才知道家庭烙印刻在每个人最深的记忆里——怎么逃跑,都没办法逃脱。少有幸者,存活在记忆之外,将以前的自己锁在玻璃罐里面,完全切割;而大部分痛苦的人,究其一生都在强权父母的掌控之下,麻木地祈祷着死亡的到来。

    安慰的话显得单薄无比。

    夏时白紧紧环抱着怀中的人,不断在人耳畔轻喃,“没事没事,我已经把她拉黑了。”

    “我一直都在你身边,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伤害你。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秦知锦被温热的怀抱紧拥着,不再直面冷风,冰冷到失去知觉的躯体血液开始重新流淌,僵硬的指节轻勾上夏时白的衣角。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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