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t5的幼崽穿到父母热恋前: 1、爱是诅咒·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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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17年的圣诞夜,冬月暄和她的心上人一起走在大街上。

    准确地来说,是隔着一整条街道,隔着熙熙攘攘的人群,隔着漫天落雪,她遥遥眺望他的背影。

    她多喜欢雪,因为雪是他的发色。

    冰凉的雪落在他的肩上,像是几截冷掉的烟灰,融化后又仿佛某些时刻微微濡湿的眼角,转瞬即逝,只留下惯常的干燥。

    冬月暄有时也会在想,那一年无言的拒绝是不是也因为,她其实见证了太多。

    毕竟她总是这样安静地望着他的。

    他知道其实她一直跟在身后,她也知道他知道,但谁也没有阻止这场无解的跟随。

    冬月暄总觉得自己来得太迟了,尽管她在很早以前就仰慕他,可她正式来到他身边的时候已经太迟了。

    她是他带的首届学生。

    最开始以为,会遇到最初邂逅的那个恣意张扬的少年,却发现他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收敛了那一面,只有刻意外露的热情,看似不着调的夸张表达。

    他年少时为数不多柔软的一部分大概在某个时刻已经死去了,见证者们缄默不语,后来者并不知晓。

    他需要的同样不是安慰,而是前行,是翻篇。

    他的名字被“最强”两个字代替。

    腐朽的高层痛恨他,无数同辈与后辈依靠他,却并不真正地敬仰他,而真正被守护着的普通人从不知道他。

    他就这样被架在最高位上,咒术师的稀缺匮乏让他终日忙碌奔波,没有人能真正敲开他内心的一隅,也没有人真正能与他感同身受。

    冬月暄资质一般,在同侪中显得很是庸常,只能刻苦地花费更大的努力来赶上他人的步伐。

    她不过是普通咒术师中再普通不过的一个罢了,兴许侥幸在他心中凭借“曾经的学生”身份而占据了一个不高不低的位置……但也仅此而已罢了。

    他早就察觉到她未曾诉之于口的那份感情,也不动声色地用举止拉开了距离,用最是温柔,也最是冷淡的方式,无言地表达了拒绝。

    ·

    五条悟在一家做活动的甜品店前停了下来,双手抄兜,安静地注视着一切。雪白的绷带缠得很紧,深邃的眉骨投射下一片薄薄的阴翳,唇色浅淡,唇线平直,叫人看不出来他的情绪。

    冬月暄往街角一拐,倚在漆黑一片的墙面上。

    今晚有烟花秀,据说是非常隆重的一场,无数人聚集东京街头,心中满怀希冀地倒计时,想要在烟火里为爱的人许愿。

    全咒术界大概不会有多少人在今夜沉默悲伤。

    但他们不幸是其中的一员。

    她弓着身,蹲下来,开始一根一根地抽烟。

    女士烟,烟雾如纤细的鱼线,一根一根地徐徐上升,一圈一圈地把她裹在亮色的暗角里。雪堆砌的墙角和天幕没什么区别,都是明净的暗色。烟灰掺杂进雪中,连眼睫上都覆上雪。

    零星的火光被摁灭,甜味在胸腔爆裂,泛开细细密密的苦涩。

    人群在热烈地倒计时最后三秒,她胆怯地不敢回看心上人。

    原来爱到最深处是这样的轻,轻到生怕多看一眼都会给他带来负担;爱到最深处又是这样的重,心脏沾满了沉甸甸的情绪,鼓胀又作痛。

    “砰砰砰!”

    彩色的烟火在天穹盛开,她把面孔埋在掌心里,鼻骨抵着温热的肌肤,能嗅到烟草的微香,手背上落下一滴滚烫,很快又冰凉。

    而她没看见的是,最强解开绷带后往回走了几步,目光极其浅淡地滑过她所在的角落一眼。

    尔后收回视线,重新回归天幕。

    烟花的丽色无法在他的眼瞳中留下光彩,因为他的眼睛宛如最广阔、最予人震撼的苍穹与深海,远比焰火更迷人。

    -在他仰头的那一刻,究竟在想什么呢?

    冬月暄并不知道。

    她最终还是把最后一支烟摁灭,选择点燃了勇气,重新从暗角走出来。

    如果,如果可以,她能不能……

    她的动作霎时间僵住了。

    隔着为了烟花而欢呼的人声,她看到了一个骤然出现在他身边的小朋友。

    即便是隔着如此遥远的距离,拥有咒术师视力的她也能看出,她和他长得有多相似。

    一样如冬日雾凇般根根分明、纯白无瑕的浓密长睫,一样柔软自然的白发,一样如苍穹撞入沧海溅起的靛青色海天碎屑般的眼瞳。

    最最重要的是,这双漂亮的眼睛,冬月暄绝对不会认错。

    这是[六眼]。

    ——传说中不可能同时出现的两个[六眼],此时正相互对望。

    ·

    五条悟“唔”了一声,饶有趣味地盯着这个白毛幼崽。

    对方拎着熟悉的喜久福袋子,毫无征兆地从天而降,没有任何咒力波动的痕迹,巧合到连他都找不出一丝破绽。

    冰蓝色的瞳孔相互对望,幼崽的眼眶里迅速浮现出一层水雾,然后又倔强地压下来了。

    她费劲儿地提起喜久福的袋子,努力挣扎着举高高:“chi…尊敬的五,五条先生,给你毛豆生奶油喜久福,不要伤心啦。”

    嗯,麻麻说过,平安夜和圣诞节是非常美好也非常伟大的日子,但是对于爸爸来说是个有点悲伤的日子呢。

    小团子还记得麻麻说,因为那是爸爸唯一的挚友彻底离开的时候。

    “挚友是什么意思?”小朋友睁大眼睛,眨了眨浓密的白色长睫,“是幼稚的好朋友吗?”

    五条慎小朋友永远也忘不了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一贯冷静镇定的妈妈脸上露出的微微惊诧,以及那种翻涌而来的、浓烈的悲伤:“……对哦。是可以在对方面前,肆无忌惮地露出最真实的、最幼稚一面的好朋友。”

    说老实话,她很少见到爸爸很外露的悲伤过,大部分时间都是笑嘻嘻的,明明每天忙得不见人影,还是会想发设法摸鱼(?)赶回来,只为了给妈妈带一束垂坠着露水的玫瑰花。

    不过她知道每个平安夜那天的黄昏,爸爸都会抽一分钟坐在高专的教室里沉默。

    这一分钟里,只有他一个人。

    连她都会被妈妈拦下来,不允许进入他的世界。

    她那时候刚学了一个崭新的词汇“怀念”,便问妈妈,爸爸是在怀念吗。

    妈妈却回答说,是曾经有个夏天太苦了。

    小团子甩了甩脑袋,刚想说什么,结果就被五条悟单手捉住了脚踝。

    没等她反应过来,他毫不客气地用一种倒提动物的姿势,“咻”地一下倒提了起来。

    白毛幼崽凝固了一秒钟。

    ——她有,好久,好久没有被爸爸这么恶劣地对待过了啦!

    然而吊着就算了,现在这个明显不认识她的爸爸突然开始抖抖手,咻咻咻地企图抖落她的真面目。

    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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