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旋转火锅和前任邻座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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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斌看他一眼,故意问:“你上哪儿去?”

    “回家。”娄与征回答地干脆。

    “得嘞,你现在是决心改头换面了。”胡斌笑了笑,“快回,补你那温暖的课吧。”

    娄与征脚底碾了碾石子,补个屁,人都放鸽子了还补,但他嘴硬回:“嗯。”

    胡斌掂了下包,要从巷口拐方向。

    “你干嘛去?”娄与征回头瞥一眼。

    男生转个身倒着走,两指并拢从额头前甩出去,做了个耍酷又装逼的手势,“你们都有事,就我一人玩个什么劲。回家!学你做好学生!”他最后两句是用喊的。

    娄与征见他贼笑转身,冲着背影低骂了一句。

    风嗽嗽的往脖子里灌,娄与征拉紧校服拉链,本着掏手机随便看一眼,没成想那女人还给他回了消息。

    他划开,嘴角的笑被堵住。

    【昨天布置的四十个单词,在旁边列好中文,对照默写完发给我看。】

    笑着笑着,他眼角泛起光泽。

    明明周围没有人,娄与征却仍然狼狈地抬起手臂,把双眼遮住。

    那瞬间他就知道,他这辈子都没法恨明雀。

    恨不了,也放不下。

    真窝囊。

    赌气删掉明雀微信之后的五年里,他偏偏又靠着和她的那些回忆,靠着她的模样。

    熬过一个个夜晚,攻克一个又一个难关。

    在她或许早已开启新生活的时候,他仍在拿回忆当解药。

    4年半,54个月。

    1642个夜晚。

    他在梦里拥她入怀。

    第 55 章   羞怯的脸带有一点稚气

    HotPot-55.羞怯的脸带有一点稚气

    距离现在的一年之前,娄志公司那年出事所造成的所有危机才算打扫干净。

    虽然有一部分损失无法挽回,公司的整体身价也倒退回很多年前的水平,但他成功组织了大厦倾倒的既定结局,稳住了娄志在集团仍然掌权的局势。

    娄与征这四年里几乎没有干过别的事,收拾残局的同时他还在修剑桥的硕士学位,因为过于忙碌和焦虑,中间有足足一年的时间他无法正常入睡,手抖心悸,甚至有开会到一半中途晕倒的极端情况。

    但即使是这样,他仍然抗到最后,完成了原本不可能做到的事。

    很多人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个不惊讶赞叹娄与征简直不像正常人。

    俨然就是一个已经超脱凡人层次的怪物。

    只有娄与征自己知道,四年间,他有多少次的崩溃。

    但每一次撑不下去的时候,他脑海里都会闪出一个身影。

    周末明雀回家了,早上还是照旧去爷奶那边吃早饭,问早安。

    “还是爷爷的一勺糖的豆浆,奶奶什么都不加的原汁原味。”她扬着甜甜笑意把两碗豆浆挨个呈上。

    明知松笑呵呵接过来,“女孩啊,还是多吃点甜的,心情好,爷爷也给你来勺糖。”

    明雀摆摆手,坐下,“我随奶奶的喜好,就喜欢豆子原本的味道~”

    彭芹瞧孙女一眼,也吃她这副乖巧娇气的劲儿,脸上露出几分笑,用手指刮刮她的脸蛋,“就你会撒娇,行了,快吃饭吧。”

    “早餐的时间有时辰讲究,不能拖过这段时间,对身体不好。”

    明雀点头,等爷奶都动筷后再吃,刚抿了口豆浆,听到门口佣人和邮局小哥的交谈声,眼神顿时变了。

    佣人拿着一堆信件进来时,她一时间都忘了爷奶还在,站起来就去迎。

    “哎,小姐…”佣人眼见着她快步走到门口,拿过自己手里的一堆信件。

    明雀的眼神认真而急切,在信件里翻找着,发件人的姓名一个个从视线里过,最终,还是没看到日日夜夜念着的那个名字。

    她的目光逐渐暗淡下去,彭芹一句冷厉的“圆圆,你在干什么”吓得明雀肩膀一耸。

    她缓缓回头看见奶奶那紧皱的眉心,站在原地像个做错事不知所措的孩子,动也不敢动。

    奶奶知道她为得是什么,所以才这么严肃。

    “怎么站在门口?”男声如冬日雪后的竹柏,磁性沉冽,还有淡淡温柔。

    下一刻,她的肩膀被揽住,手中的信函被抽走。白色奥迪还停在原先的车位,里头坐着一男人,半只手臂搭在方向盘上,一双眸子跟随车身旁路过的一男一女朝十字路口走。

    他看了一会儿,待两人的身影淹没在路灯下的人行道上才收回。

    徐谦羽降下车窗,点了根烟。

    **

    今天日子晴,下午的阳光斜在老职工楼,墙皮渐渐镀上一层金黄的薄纱,带着不一样的韵味。

    路上偶尔有退了休的大爷大妈遛狗,狗好像熟悉娄与征,见到他后蹦起来嗷嗷叫。

    娄与征还挺有闲心,明雀都走到楼梯口了,他还在杵在那逗狗玩,她越看越生气,索性先一步上楼。

    好在娄与征还算是有眼色,弯腰从地下捡了几颗石子,胳膊一扬,小黄狗跟着划出的弧线屁颠屁颠跑远了。

    两人进了客厅,谁也没搭理谁,娄与征去厕所放了个水,明雀依旧无所事事地坐在每天的老位置。

    她低头看了一圈,今天床面不像平时这么乱,床对侧的老衣柜开了一半,里头衣服毫无章法的堆在一起,她目光垂落,一团黑乎乎的料子半搭在柜角,要掉不掉。

    明雀暗叹一声,站起身走两步到衣柜前,弯腰给他捡起来。

    娄与征进来时正看到她在床沿叠毛衣,脚底不自觉顿了下,瞧了有那么几秒,才抬手关上卧室的门。

    明雀回身看他一眼,两只眼盛着怒火,明显还在气头上。

    娄与征也没闹了,一屁股塌在床边,那身叠好的毛衣被他压到他大腿下,扬起头盯着明雀看,声音低沉:“你生我气?”

    “我难道不该生气吗?”明雀站直说。

    娄与征身子后仰,两手撑在床面上,点点头,“行。是该,是我麻烦你呗。”

    明雀也被他说的来了脾气,“你是不是没良心。”

    “那你生气什么?”娄与征忽然换上正色的语气,一双黑眸锁着她,不厉,就只是深沉,他看她时不时瞟他脸,再开口时声音低了一个度,“是气我麻烦你来学校帮忙,还是气我打架伤着?”

    他问的直白,两人视线相碰,明雀发现自己又要做鸵鸟了。

    她俯头,目光慢慢转向坐在床上那人的脸上,鼻梁也青了,原本下午看只有嘴角那块最严重,现在半张脸都肿了起来。

    要是真气开家长会,她一开始就不会过来。

    “就因为这么点事就打架?”明雀还是避重就轻地回他。

    “嗯。”

    下午在学校像主任坦白的一半都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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