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菟丝花后我爆红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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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嘉渺结巴道,“不熟练很正常。”

    玄关的小灯不算太亮,鹿嘉渺就这么贴着门站着,目光看着面前的藏矜白,手指因为紧张悄悄扣着门板。

    他像是在想什么,喉头微微滚动了下。

    系起的帽子遮住了他大半张脸,但露出的五官染着柔和的灯光,把泛出的红晕显得更明显。

    他的呼吸开始急了些,目光落在藏矜白的嘴唇上,手也移到了衣摆处抓紧。

    他往前了一小步,小白鞋抵上藏矜白的鞋尖,然后轻轻踮起了脚。

    藏矜白没躲,甚至还微微俯身配合他。

    洒着莹润光亮的五官在眼前一点点放大,鹿嘉渺的鼻息已经带上略微急促的热气。

    终于,在他即将贴近目的地的时候——脚跟一下落了了下来。

    他一把捂住自己的心脏,整张脸红得像苹果,错开藏矜白跑进浴室了。

    藏矜白看着面前瞬间空出来的地方,眉目微垂,笑意更深。

    鹿嘉渺狠狠冲了个温水澡,出来还用冷水扑了两把脸,才把过热的体温降下来。

    虽然不是两人第一次亲了,但……这还是他在清醒的时候第一次主动亲藏矜白……他紧张得快死了啊。

    把人拉来开房的时候想法很多,现在他就像个鹌鹑一样躲在卫生间。

    鹿嘉渺看着镜子里脸还泛着红晕的人,唾弃道,亏你还是那种受!

    等听见敲门声,鹿嘉渺才慢吞吞从浴室出来。

    但也只匆匆告知藏矜白,“我、我要下楼一趟,你先去洗澡。”

    藏矜白看着他埋着湿漉漉的脑袋就准备走,轻轻勾住他衣领,“头发擦干再去。”

    鹿嘉渺胡乱用毛巾薅了两把头发,本就柔软的头发蹭得乱蓬蓬的,然后把湿毛巾往藏矜白怀里一塞,人就走了。

    藏矜白洗得很快,出来时正用毛巾随意擦着头发,只是浴室门一开,刚刚说自己要下楼的鹿嘉渺就站在了门口。

    和自己身上味道相同的潮湿热气扑了他满面,他穿着件宽大不合身的白T恤,露出的锁骨在灯光上显得雪白,上面点着的小痣明显,也不知是被抓过,还是被刚才洗澡时的热气蒸的,泛着浅浅的粉。

    衣摆被他攒得轻轻下坠,会露出更多皮肤。

    藏矜白停住擦头发的动作,把毛巾拿在手上,“怎么了?”

    鹿嘉渺抬起头来,眼尾染着淡淡的红,他说,“我喝酒了。”

    “嗯?”

    “一点点。”

    “嗯。”藏矜白回应他,“一点点。”

    鹿嘉渺吐息间带着淡淡的酒气,“我现在胆子很大。”

    “嗯。”藏矜白舒眉笑了,“所以呢?”

    “所以……”鹿嘉渺轻轻踮起了脚,用手勾住藏矜白的脖颈,藏矜白发尾的水滴滴在他的手肘皮肤上,凉凉的。

    他认真看着藏矜白的嘴唇,眼神雾蒙蒙的,像是找准位置,然后轻轻将自己的嘴唇贴近。

    在带着酒气的干燥贴上湿润的柔软前,他说,“所以……我要亲你了。”

    红痕

    鹿嘉渺的确只喝了一点点酒。

    他能记得自己怎么贴上藏矜白的,能记得嘴唇相贴时温度,能记得他是如何认真一下一下轻轻舔开藏矜白的唇缝,然后将自己的舌尖递了进去……

    他记得舌尖相碰时的湿润,记得唇舌间的酒气缠上了另一个人的气息……

    他踮着脚,吻得安静又认真,藏矜白被他勾得微微低头,随后揽住他的腰。

    潮湿宽大的手掌带着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贴在腰侧,所有温度都像汇集到那里了……酥酥麻麻燃到尾椎。

    时间像不会走动了,大脑放空了不知多久。

    在鹿嘉渺觉得自己快要缺氧的时候,他才离开一点点。

    但也只是一点点,唇齿间呼出的热气还能扫过藏矜白沾湿的嘴唇,他抬起眼,眼尾不知何时染上了一点薄薄的泪。

    他的眼神还是雾蒙蒙的,长长的眼睫抬起又轻轻垂下,然后把藏矜白勾得更紧,又将嘴唇贴了上去。

    这些情绪在两人漫步长街的时候说不出来,在牵手一路的时候表达不明白。

    鹿嘉渺像是遵从某种本能,用这种很亲密的方式传递着自己的情绪。

    他以为想念是隔着屏幕看同一片星空,是不在同一个地点听着关于对方的琐碎……但其实不是的,当藏矜白撑伞突然出现在他面前那瞬间。

    他才发现,想念是夏末的雨,突兀又急促。

    他一下一下吻着藏矜白,用尽所有技巧和认真。

    当藏矜白的手贴在他腰后裸露的皮肤上,他忽然轻轻哼了一声。

    “先生,”他环搂着藏矜白,贴在藏矜白耳侧的食指轻轻擦过他的耳垂,他借着酒意,声音像带着轻轻挠心的钩子,“做点别的吗?”

    ……

    晚风吹过镂空的编织窗帘,流苏轻晃。

    月光洒进一两缕,鹿嘉渺垂着头,夏天太热,风吹过哪里都能带起一阵燥热。

    他看看泛红的手心,眉心越蹙越紧。

    他不知道为什么两个人的时候比一个人要复杂那么多,他手上力道加重,像在置气也像在玩一个复杂的游戏。

    搭在腰侧的手掌青筋愈显,鹿嘉渺屡屡失败,终于宣布道,“它可能坏掉了。”

    藏矜白懒散靠在床头,额发未干,慵懒散漫看着鹿嘉渺做研究。

    终于在看着他一张嘴准备低下头去的时候,揽着他的腰把他往前带了一点。

    鹿嘉渺坐在他腰腹,抬起那双雾蒙蒙泛着红晕的眼茫然看向他。

    藏矜白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腰际,声音有点儿哑,失笑道,“哪儿学的?”

    鹿嘉渺还是茫然,歪歪脑袋,听不懂。

    直到藏矜白包住他的手掌。

    他直起身,手掌顺着鹿嘉渺的腰侧移过,掌在后腰,带热的气息洒过鹿嘉渺耳侧,“抱着我。”

    夜来风大,流苏晃晃又静下……

    埋在肩头的人用齿尖轻轻咬着那块皮肤,眼泪控制不住。

    温热落在肩头,慢慢又被风吹凉。

    鹿嘉渺软软窝在藏矜白颈侧的时候还在小声啜泣,力道抓皱了藏矜白的睡衣,是一种餍足后的依赖。

    藏矜白侧头,轻轻吻了吻他泛红耳垂,“睡吧。”

    鹿嘉渺失神一般迷迷糊糊的。

    任由藏矜白把他放在床上盖好薄被,却在他起身准备去洗手的时候,揪住他的衣摆不让人走了。

    “我、我……”他撑手侧坐起来,眼尾还泛着红,若不是月光朦胧,甚至能看清才干的泪痕,他声音还带着哽咽的腔调,小声道,“我还可以的……”

    藏矜白微怔,在下摆挽留意味明显的力道中终于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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