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心: 70-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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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 71 章   Freedom with

    江岁宜跟谈靳回了家。

    她有点不太好意思看他,男人帮她拎行李下楼,跟刚刚放浪光上半身帮她擦腿的样子不一样。

    谈靳床品还那样,开心的时候配合得不行,太开心就开始浪,浪到最后江岁宜失神得不想动。

    她跟不上他的体力。

    江岁宜躺在床上缓了好久才下楼跟他上车。

    夜深了。

    大哭了一通的江岁宜现在感觉很烦恼。

    她在床上辗转反侧地翻了几个来回,一边第无数次怨恨自己的泪失禁体质,一边不断地回想刚刚陈平之电话里说的话。

    “……病人会有自虐自残的倾向,你检查一下那种隐秘的位置,比如大腿内侧,如果真的有,或许还会衍变成自/杀倾向,千万要小心……”

    她越想,气越不顺,实在不明白如此美丽的生命为什么会舍得有人放弃。

    死了的话就不漂亮了,也不能吃好吃的、玩好玩的了。

    这个世界确实一般般,很多时候让人郁闷、痛苦,但是只要熬过去,就会觉得自己很厉害——甚至因为有了之前的那些痛苦,成就感和快乐也会加倍。江岁宜深信这一点。

    如果死掉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呀。

    江岁宜不理解。她是那种很惜命的人,生了一点小病就要必须要去看医生才放心,所以才会相中了陈平之,给他发展的空间,也主要是让他24小时接自己的电话,来照顾自己身体的各种大小问题。

    她现在还记得,刚大学的时候,她晚上睡前洗澡发现脚底长了个白色的小包包,上网搜了一下,算是失了眠,总觉得是不治之症,最后爬起来,逼着谈隽怡深更半夜也爬起来,陪她去医院看急诊。

    结果坐到了医生面前,惊讶地发现——那个小包竟然没了。

    消失的无影无踪,怎么找都找不到。

    脚底嫩滑细腻,什么都没有,江岁宜简直无语,红着脸结结巴巴向医生道了歉,拉着谈隽怡从医院跑了出来,挨了谈隽怡的一通大骂,然后连续请她吃了一周火锅求饶。

    长了一个瞬间消失的小包包都够她辗转反侧的了,怎么会有人忘记了一切,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痛苦到要把自己掐成那样才能转移注意力……怎么还能表现地那么从宜淡定呢?

    真是会骗人啊,乘屿。

    和谈靳一点都不一样。

    刚刚陈平之的助手送了药来,乘屿当着她的面吃下了一粒安眠药,他答应了她会接受治疗,不会也是骗人的吧?

    应该不会吧?

    江岁宜又翻个身,终于慢慢进入了梦乡-

    暴靳如注,路灯昏黄,夜色静谧却又透着几丝诡秘。

    江岁宜又回到了那个靳夜。

    车前依旧“砰”地一声闷响,她依旧撑着伞下了车,车前依旧昏晕着那个男人,但她这次却怎么都叫不醒他。

    他双眼紧闭着,脸颊和手都冰凉。是触碰就会让人发抖的凉。

    靳水从他的眉眼、鼻骨蜿蜒而下,他的胸膛没有一丝起伏,完全失去了生气。

    江岁宜在梦里再次颤抖着拨通了谈靳的电话。

    可下一秒,手机铃声却从面前的男人身上响起——

    她定定地看着,终于确认,面前这个完全失去了生气的男人,就是如假包换的谈靳。

    这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什么乘屿。

    伞从手中滑落,瓢泼暴靳瞬间浇湿了她,她不受控制地俯身在地,去拍他的脸颊,呼喊他的名字,可这一切通通徒劳无用。

    他第一次没有回应她。

    他再也不会回应她了。

    江岁宜急促地呼吸着,她猛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

    她喘息着,怔怔地望着天花板,按着自己胸口狂跳不止的心脏。过了几秒,突然起身从卧室里跑了出去。

    已经到了黎明时分。

    她拖鞋都没穿,急急地拍打次卧的门,没人应,她干脆利落地打开了门冲了进去。

    屋内竟然开着灯。

    比初升的太阳还明亮。

    乘屿被她惊醒,从床上坐起来,发丝有些凌乱,面色霜白。

    他整理了一下头发和衣衫,许久不开口的嗓音有些沙哑,带点惊讶:“你怎么……”

    一句话还没说完,江岁宜就向他急急跑了过来。他有一瞬间以为她要拥抱他,或者吃了他。

    但她只是两手齐上阵,狠狠地捏了捏他的脸颊。

    动作之大力,甚至将他脸揉到变形。

    乘屿一动不动,任她发泄。

    他想或许这就是他需要提供情绪价值的时刻。

    半晌,女孩开了口。

    她喊他的名字:“谈靳。”

    有些生气,有些咬牙切齿,却被乘屿听出一丝害怕来。

    更奇怪的是,这个名字明明是她不久前随意给他起的,但她开口唤他时,语气却熟悉自然到让乘屿有些恍惚,莫名像两人早已经相识多年。

    女孩穿一件柔软的纯白色吊带睡裙,微卷的栗色长发散落,话语里还带着刚睡醒的懵懵鼻音,软绵绵地,“我想要你快乐,好好地活着。”

    他不说话,于是她扯他的脸,威胁的语气:“你听到没有?”

    他被控制在她的魔爪之下,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江岁宜开始尽情地“奴役”乘屿了。

    她对自己那夜眼泪汪汪、颠三倒四、糊里糊涂的失败表现怀恨在心,将一切都归咎于乘屿身上,直指其当晚态度恶劣、表情冷漠、反应消极,没有提供他应该提供的情绪价值,要求他洗心革面,重新做人。

    同时,也进行了深刻地自我反思。

    乘屿在她的指示下把苹果洗好,盘子放在她面前。

    她趴在沙发上翻一本剖析护肤品原材料的书,挑出来一颗最红彤彤漂亮的,咬的嘎吱脆响,过了会儿,突然朗声道:“乘屿,是我对不起你。”

    乘屿正在厨房给她打刚刚说要喝的牛油果酸奶,闻言一顿,狐疑地向她的方向望来一眼。

    她抽出湿巾擦干净手指,慢条斯理道:“我早就该这样对你了,是不是?”

    怎么对他?

    乘屿沉默着研究那陌生的破壁机。

    机器好像出了什么故障,按了开关键轰鸣作响,却迟迟不动。他关掉电源,将上面零件拆下几个,略微思索,灵巧手指摆弄几下,又重新组装好,再次开机。

    这次机器声音变得正常,重新顺畅地开始工作。

    他打开水龙头洗手,听到江岁宜在哗哗水声之中总结:“我就是太善良了。习惯与人为善,虽然需要你服务我,也不好意思直接提。但没想到这样让你觉得自己没有用处了,是我的不对。”

    总结来总结去,主要是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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