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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80-300(第26/36页)
的医术与修为如何了。
可刚才苌濯给她喝的那碗药,有没加什么特别的灵草,她没那么虚弱。
“这种程度我完全应付得来,就不用特意麻烦你了吧?”
“不麻烦。”
帮人吸收药力梳理经脉可是一件麻烦事,嬴寒山还没见过病人能自己化解药力,还上赶着浪费自己灵力的医修。
苌濯执意要她留下来,嬴寒山只好又被他拉着坐下了。
坐下后,苌濯握着她的手,一点点地给她梳理经脉。
温暖的灵力进入身体,滋养经脉,整个人感觉像是泡在暖呼呼的泡沫里,有些飘飘然。
嬴寒山舒服得都想哼哼了。她这副虚弱的身体非常容易劳累,几乎就没有舒坦的时候。这种所有不舒服的地方,都被一点点抚平的感觉,有点上头。
嬴寒山经不住看了苌濯一眼,对方情专注经,就看起来更像天上的神仙了,整个人就像是玉雕的一般。
这就是全书的医术天花板啊,真好啊,若不是以后会黑化捅她一刀就更好了。
一开始苌濯叫她留下来,嬴寒山还有些不情愿,现在她直接窝在原地不想动了。
“寒山。”苌濯开口叫她。
嬴寒山扭头:“嗯?”
见她神色缓和,没了刚才的那种警惕,苌濯这才说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除了嬴霁的事没说,其余的和她知道的大差不差。
嬴寒山并没感到惊讶,毕竟昨晚她算是在现场目睹了全过程。但装还是要装一下的。
嬴寒山假装诧异道:“也就是说,你本想将找牧轻霜的事交给别人去做?”
苌濯点头:“若不是因为韩钰皓拿着七星令,我也不会进百草谷。”
本想做个样子就绕路出来的,没想到中途找到了牧轻霜,又跌下了瀑布,耽误了好些时间。
“是我判断失误,差点酿成了大错。”
苌濯向她低头致歉,认错态度很诚恳,诚恳得嬴寒山都有些莫名其妙。
若说在婚宴上离席,她昨天也干了差不多的事,还从屋顶上跳下来被撞个正着呢。物理意义上的撞个正着。
某种意义上,他们算扯平了。
苌濯姿态放得这么低……怎么像是,真的铸成大错,怕得不到原谅的样子?
尽管心里有些莫名,嬴寒山还是答道:“昨夜那种情况,确实不能放任不管。少庄主代替庄主管理山庄,并未做错什么。若少庄主提前告知我一声就好了。”
反正她也不会吃女主的醋。
苌濯便摇头:“以后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嬴寒山眨眨眼,她不信。
毕竟以后男配舍身救女主的剧情还多着呢。嘴上却答道:“好,我信少庄主的。”
她这样说了,这件事就算揭过了,可坐在对面的人却并未松口气,依旧绷得紧紧的。
嬴寒山疑惑,这什么反应?
咋地,她回答的不够真挚吗?表达两人可以友好合作的信号还不够明显吗?
嬴寒山疑惑着,苌濯拧着眉扯开了话题。
“如何解你身上的毒,我已经有头绪了。”
“哎?已经有办法了吗?”嬴寒山这次是真惊讶。
别的医修研究了百年还没办法解的毒,这才过了几天他就摸到解法了。
这什么开挂的天才医修啊!
说到这个,嬴寒山也不犯困了,刚还窝在椅子上懒洋洋的人,直起身子凑过去。
“要怎么做?”
她笑盈盈地突然靠近,苌濯僵了一下。
“具体的还要同你的医官们商议,只是解你身上的毒需下猛药,由我亲自帮你疏导经脉。”
“疏导经脉……”
嬴寒山晃了晃两人还握在一起的手:“那就是同今天这个一样?”
苌濯欲言又止:“……不太一样。”
嬴寒山:“用的药材不太一样?”
“经脉遍布人体全身,”停顿几息,许是用语言解释有些困难,苌濯点了点她的肩膀,“比如这里。”
嬴寒山宛如认真听课的学生,点点头,表示她听懂了。
姿势不太一样。
苌濯接着说:“再比如,后背上的几处……”
他手臂拢着她,虚虚地停在她背上,见嬴寒山没有抗拒他的触碰,才在嬴寒山背后点了几下。
力道很轻。
还有点痒。
忽地,苌濯的手停在她脊背上,问:“你衣服上刻了咒文?”
咒文?
好像是有的。
嬴寒山想了一下,答道:“是有些防御性的咒文阵法。”
防御力足够她从楼顶跳下去不受伤。
“会有影响吗?”嬴寒山问。
“会阻隔灵力。”
“哦。”嬴寒山点点头,她也知道疏通经脉是个精细活,直接肌肤相触传输灵力会比较好。
于是她认真严肃地松了松领口:“要脱掉吗?”
把你们信赖的人借给我吧,让他们看着我,确保我的一举一动都合乎所有人的利益。这话不必说出来,大家都清楚。
嬴鸦鸦像是新得了一件漂亮衣服,一把好钗子的小姑娘一样,开始絮絮地比画各种各样的事情,一会说甲,一会说马,一直有得没得说了快半个时辰才结束。
两边各自回营,图卢去安抚还在等信的族人,海石花拎着林孖去找赵一石赔礼道歉。嬴鸦鸦站在门边,一直到她们两个的身形消失在院落外,她才转过身来。
这时候,她就不笑了。
她慢慢地蹭回桌边,很吃力地坐下,趴下。又想起裴纪堂在这里,直起身来。
“你是不是一夜没睡?”她问。
第 296 章 偷人小孩
再比如先锋军们即使是精兵也不会住装饰华丽的帐篷,更不会在帐篷前打一杆和它一样漂亮的旗子。
这漂亮的帐篷孤零零地被围在一干军帐中间,有点撑不起体面的尴尬。
它原本应该在哪里?应该在被亲卫们拱卫着的部族腹地,周围的毡包都是洁白的,上面晾着新剥制的厚实狼皮和黄羚皮,可它现在孤立无援,瑟瑟发抖,只有一杆旗子与它相伴,仿佛努力想要证明什么。
大概也没人想听它想证明什么。
嬴寒山在这些军帐的边沿落下了,轻快地从木栅栏和板车拼成的拒马边翻进去,几步之外的哨兵打了个哈欠,他只感到有一阵轻轻的风从身边掠过,再睁眼却什么也没看到。
苌濯把托盘放下:“听雨让我把这个拿给你。”
托盘上不止有着药碗,还有一块刻着灵器阁纹样的玉牌。
嬴寒山挑眉:“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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