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220-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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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如常:“不放她走能怎么办?”

    她们都明白,如果今天真的废了嬴鸦鸦,明天赢家就会过来收了他们的性命,整个形峰五阁的性命。

    成玺叹了一口气,给嬴鸦鸦解绑。

    得到自由的嬴鸦鸦恶狠狠地瞪着两人:“你们等着。”

    说罢小跑着离开。

    嬴寒山完全没有被狠话影响,她从储物戒中拿出部分的灵石,剩下的灵石法器她递给成玺。

    “这是我们五阁的战利品,人人有份。”

    成玺也不忸怩,她接过储物戒:“之后该怎么办?”

    嬴寒山走出门:“就,认真修炼?”

    成玺有些失落:“师妹,我不知你灵根有损,这事我会告诉大家的,说不定依依有办法。”

    嬴寒山摆摆手,说实话,这事她也是才知道。

    “没事啦,灵根有损,又不是我的错。”

    成玺突然拍了拍脑袋:“对了师妹!还有件事忘记告诉你了,你转峰后的课程安排已经出来了,你记得去上课啊。”

    正准备回去睡大觉的嬴寒山听言脚步一滑,差点摔倒。

    她是什么很贱的人吗!灵根受损还要学习!

    她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回自己院子打算万事不理,先睡一觉时发觉隔壁院子院门没关,还微微敞开着。

    咦?苌濯回来了?

    她轻轻推开门:“师兄?”

    传来了苌濯忍耐的声音:“快关门。”

    这声音被压得很低很低,甚至带着虚弱,嬴寒山心口一跳,赶忙把院门关上。

    想了想,又觉得她待在这里应该不合适,于是准备离开。

    刚一转身便又听见:“你走不了了。”

    她心跳陡然加速,而此时背后有非常不规律的呼吸声响起,一下重一下轻。

    她缓慢转身,看到了几乎浴血的苌濯。

    他的身后还有如何也收不住的魔气。

    “玉为尘大师姐,”有人叫她,外人可能把螣蛇当做宠物,当作坐骑,但峰中人皆知她是玉成砾的大弟子,“峰主如何!”

    螣蛇缓缓抬起头,撤掉了翅膀。

    在黑羽笼罩的一方玉台上,玉成砾安静地仰卧着。她身上的血衣已经换下,头发也重新梳理过,站在最前的几个弟子迟疑地上前,随即踉跄地跪了下去。自他们起,身后所有年轻弟子都齐刷刷屈膝,那群白羽的神鸟展翅伏地。

    “——峰主好走。”

    “——峰主好走!”

    持浑天仪的召出法器,佩刀剑的拔出刀剑,每个人的眼睛里都有阴燃的怒火——

    观剑楼楼主,杀我师尊!

    观剑楼楼主,杀我峰主!

    白日可坠,沧海可枯,千仞可覆,此仇不可不报!

    而与此同时,芜梯山下,一个用剑挑着包袱的青年站定了。他抬头看看山顶,看看手中闪烁的联络石,回头向着身后林木挥手。

    “各位师兄弟!”他说,“今日与诸君,再归观剑楼!”

    第 227 章   此间少年

    “回禀楼主,周政不知去向,已经不在青云宗,所以才说此事更有蹊跷,恐是畏罪……”

    “畏罪什么?”苌濯召来佩剑,顾不得许多直接拎起冲过来的嬴寒山,以极快的速度逃离。

    嬴寒山一边紧紧揪着苌濯的衣服,一边辨别脚下飞速而过的场景,她急忙指了一个方向。

    “那边那边,去那边。”

    苌濯停了停,有些犹豫,嬴寒山急忙去拍苌濯的手臂:“快点,等会人追上来了,师兄也不想被人看到吧?”

    苌濯面色更沉了,他冷着脸往嬴寒山指的方向而去。

    只是被人瞧见还好,可他顶着小师兄的身份,若是那些人知晓“小师兄”做了这等事……

    思及此,他面色又是一沉,在他的身体里魔气开始汹涌。

    想杀人。

    他看向嬴寒山细白的脖颈。

    嬴寒山全然没有察觉,她不停地指挥苌濯绕了好几个弯才将身后一群光着膀子的体修甩掉。

    甩掉的那一刻她松了一口气:“好险。”

    她将苌濯飘到自己面前的头发扒开,再次拍了拍苌濯的手:“师兄,我们可以着陆了。”

    苌濯没有动静。

    嬴寒山疑惑回头,猝不及防直接埋进了这人胸膛,她疑惑抬头,这人的脸也近在迟尺,她才反应过来,她几乎是被苌濯抱在身前,他的手还横在她腰间。

    他不是不接受别人靠近吗?这也太近了!

    苌濯也发觉此刻两人太近了,洁癖来得后知后觉,他下意识将嬴寒山推开。

    嬴寒山一个躲避不及,直接被推下了剑。

    苌濯回神,伸手去捞,没捞到。

    嬴寒山:……

    苌濯站在剑上看着人直直掉落,始终没有反应。

    嬴寒山:……你大爷的!

    嬴寒山闭眼准备迎接从高处掉在地上的剧痛,但剧痛没有来临。

    有一只手横亘在她腰间,从腰部的位置生生将她拎起,她睁开眼,只能看到地面和某人的腿。

    不仅如此,除了腰她其他可能能与这人接触的地方都悬空了,她现在大概也许是被非常嫌弃地,像小狗一样被拎着。

    嬴寒山:……

    她气不打一处来:“苌濯!”

    陡然听到自己名字的苌濯愣了愣,他将人放下:“你叫我什么?”

    嬴寒山鼓着腮帮子,跳起来要去撞苌濯的头,却因为身量不足没撞到头,只堪堪撞到下巴。

    她更加生气,一把揪住苌濯的衣领把人拉低。

    “你要是不想救我就别救我,我摔死也是我的事,你为什么非得玩我一下?非得让我体验一下高空坠落?”

    被硬生生往下拉的苌濯继续重复:“你叫我什么?”

    嬴寒山要气晕了:“苌濯,苌濯,苌濯,苌濯!你这人什么毛病?自己叫啥都忘了?”

    苌濯扯着嬴寒山的后领把人扯到一边,他没有理会嬴寒山的跳脚,只捂住自己的心口。

    魔气再次汹涌了,却不是杀欲。

    苌濯……他生来父母双亡,只有一枚刻着苌濯二字的玉牌跟在他身边,他于是喊自己苌濯。

    却从没有人这么喊过他。

    为数不多知道他名讳的人,也只会喊另一个的名字。

    嬴寒山一巴掌拍在苌濯肩上:“你傻掉了?”

    被强行拉回思绪的苌濯:……

    他:“没有。”

    嬴寒山不高兴:“那你怎么不说话。”

    他:“不想说。”

    嬴寒山更加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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