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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180-200(第18/28页)
君长得这么好看,应该多笑笑才是。
她的声音和记忆重叠,苌濯脑中有种眩晕之感,他盯着面前的女修,指甲嵌进肉里。
“姑娘自重。”
苌濯说完,快步便走。
如果当年他也能把这句话说出来,是否就不会有后面的心伤了?
嬴寒山微微挑眉,心想这苌濯果然出息了,越来越难搞。
不过没关系,替身法则嘛。就算只有一丁点相似,也足够他自欺欺人。
第二天,嬴寒山一如既往地和他打招呼,“仙君又要去无妄崖吗?一个人挂上面多寂寞呀,我陪陪你吧。”
她往前两步就被曳光剑逼退。
“姑娘自重。”
呵,自重就自重。
嬴寒山收回脚,转头就把院子里的大石头搬到他门口去,堵住他进去的路。
“你到底要做什么?”
“仙君不跟我说话,我太无聊了。”她气鼓鼓的,“我要离开两天,仙君别挂念我。”
苌濯:“你想离开多久都行。”
“那不行。”嬴寒山故意说给他听,“离开久了我会想你,等我回来,我给你带礼物。”
苌濯脚步微顿,“随你。”
在她离开的两天院子里又恢复清冷,她带来的,带走的,仿佛都和这里没有丝毫关系,除了院子里那两坛果子酒证明她来过。
苌濯正在打坐,忽然想到什么猛地起身,快步朝以前的院子走去,好像有什么答案正要呼之欲出。
他抬手解开禁制,飞入院中,抬手抹去墙上的灰尘,露出上面的刻字。
以往阿澜每次离开的时候,他都会在在这面墙上记下日子,那七年间她每年这个时候都会离开两天,无一例外,都是这个时辰。
“七月初七……”
从无妄山到青峦山,来回刚好两天。
苌濯胸口仿佛被什么击中一般,倒退了两步,怎么可能这么巧?这到底是什么日子?难道她们之间真的有什么关联?
他捏出符决,传话给程陵:“你帮我去一趟青峦山。”
青峦山,貔貅香炉生出紫烟。
回到自己家的感觉是爽,嬴寒山瘫坐在躺椅上喝着何释喂给她的酒,享受着何笠给自己捏腿。
“少主,你怎么去了这么久。”何释喂给她一块糕点。
嬴寒山嫌太甜,没吃。
他泫然欲泪,“少主出去两月,口味都变了。之前去七年那次更狠,回来人都变了。”
嬴寒山“呵”了一声,“我哪变了?”
“变得不爱说话了,要不是仙师给你开了几副药,你每天都借酒消愁的,没个尽头。”
嬴寒山想不起来,她向来不愿意为难自己,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云瑶还没来吗?”
“应该在路上。”
云瑶来的时候披了件火红的披风,皮肤白得像山间的雪魅,画过妆的脸蛋精致得不像话,笑起来连美艳的芙蓉花都要退让三分,“少主找我有事?”
“你猜对了,确实有事。”嬴寒山接住她手上的披风,扶住她的手,“来来来,门主坐下。”
程陵接到苌濯的传符,就马不停蹄地往青峦山赶,门下的侍卫不让他进,他只能焦急地等在外面。
等到宗门打开,一场祭祀盛起。
他看到一脸冷然的“嬴寒山”坐在正主之位,身着高贵红袍,目不斜视,身后跟着好多弟子,其中有一个还朝着他眨眼睛。
程陵反应了好久才反应过来,“姑娘,是你?”
“是我啊,你怎么来了?”嬴寒山离队跟他打招呼,左顾右盼,脸上化了一点妆色,看起来明晃晃的动人,“仙君没来吗?是他让你来的?”
程陵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
嬴寒山摆手,“我懂,仙君他喜欢我,但是又不好意思嘛。你回去跟他说我没事,等祭祀结束我就回来,礼物都给他准备好了。”
程陵被吓得呛了两声,一脸怀疑人生地离开。
等他一走,嬴寒山换上斗篷,消失在人群中。
她来到后山,洛子酌已经在等她,他带了香蜡纸钱,还带了酒和糕点,全是他哥哥生前爱吃的。
“你怎么才来。”
嬴寒山掀开斗篷,恢复自己本来的模样,“我就知道苌濯要怀疑我,所以我让云瑶帮我顶替一下,这才蒙混过关。”
一听到苌濯,洛子酌的神色便有些冷,无端又想起了那七年的事。
“你和他相处七年,就没有动心的时候?”
嬴寒山愣住,她看着手里的香蜡,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洛淮音坟前,问这样不敬的问题。
“怎么可能,我对他绝无半点动心。”她敢对着坟前立誓,证明她没有说谎。
洛子酌终于笑了起来,冷清漂亮的脸像一朵雪莲绽放,冰冷入骨,“我知道。”他望着她的背影呢喃:“你最爱的是我哥哥——”
赵五娘子趴在箱子边上,没声没息。
“你起来?”
他终于有些慌神,俯下身去摇晃她:“娘子?娘子?”
一条血线慢慢地顺着她的下颌落下来,蛇一样爬到了地上。
第 194 章 当我是谁?
“是早前的事情。”她说。
乌廷芝被自己爹赶出来,没真的四处玩,他悄默默地绕到了隔壁帐篷里,找到还在委屈得抽鼻子的乌茹芸。
小孩子不懂乌宗耀说的那么多,他只听明白了两件事,阿母闪腰,阿母打他。后一件事把他吓了出来,前一件事让他寻思寻思还是得回去。
但他怕阿母打,阿爷又轰他,他就下意识地来找比自己大些的乌如芸。发酒疯的苌濯可不是一般难搞。
他大半夜提着她的脖子,非要带她去拔萝卜。
因为修为压制的原因,嬴寒山没办法回到自己的身体里,她得从苌濯手里挣脱才能回去!
她使命蹬着兔腿子,踹得他不痛不痒,他过了好久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把她放在掌心里。
“捏疼你了?”他撸了撸她的耳朵,揣在怀里。
嬴寒山:“……”
这下更跑不了了。
她坐在他手心里,生无可恋地看着萝卜坑,苌濯弯腰从里面抽出最嫩的子,喂到她嘴边。
嬴寒山宁死不屈,别开头。
他非要塞她嘴里。
萝卜子有一股生苦的味道,嬴寒山吃了一口,赶紧吐出去。
就是这个举动,好像伤到了苌濯,他忽然又变得安静,将她摊在手心里看了好久好久,夜风微微卷起他的长发。
那种感觉嬴寒山无法形容,好像有什么东西从眼前转瞬即逝,随后身子一轻,被他放到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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