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清冷和伪禁欲闪婚后: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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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总,”闻清临终于开口,语气中的暗示意味再直白不过,“你今天和我讲话,是把谈判桌上那套都搬来了吗?咬我咬得这么紧…不过我得提醒沈总一句,只是嘴凶是没用的,要这里…”

    略一停顿,闻清临的一只手转而摸索向下,终于精准覆上自己想找的,已经能够感觉到明显不同的位置。

    指尖轻弹。

    闻清临舌尖探入沈渟渊耳窝,掠过一圈,终于轻笑补上最后半句:“要这里,也一样凶才行。”

    他最后一个字音还未落下,腰间就猛然被沈渟渊的手掌紧扣。

    比起以往明显失了分寸。

    布料褪去,沈渟渊沉哑嗓音一字一顿:“是不是一样凶,当然要闻老师亲自试了,才会知道。”

    ……

    驾驶位的空间,是真的不算大。

    闻清临的整个背部都贴在了方向盘上,随他动作起伏,过分漂亮的蝴蝶骨,便与之一同振翅——

    飞不走,只是时而便碰撞在方向盘上,撞出两声不受控的鸣笛。

    响彻在空旷的竹林中。

    但沉沦其中的闻清临本人,和沈渟渊,谁也无暇去在意。

    眼前依然是一片漆黑的。

    因此闻清临不会知道,此时此刻,沈渟渊定格在他脸上的目光,充满了何等超出寻常的渴望与热切——

    那近乎是饱含了能够将他吞噬的热浪。

    如果真的可以那么做,沈渟渊想,在此时此刻,他是真的会做的。

    真的会想要在此刻,将面前这个沉沦于与他共享的极致愉悦之中的闻清临,这个如同天鹅求huan般不断用力扬起脖颈的闻清临,这个脸颊鼻尖乃至锁骨都漫上潮红的闻清临,这个如跳动的音符般在自己身上不断起舞的闻清临…

    彻底吞噬,完完全全,融入自己的骨骼与血肉之中。

    永远占有,再不分离。

    视觉被完全剥夺。

    因此其他的感官,都趋于过分的敏锐——

    指腹下的肌肤是滚烫的,指尖所过之处,便如同在烙铁上留下一道道划痕。

    鼻尖的气息是蒸腾的,闻清临身上木制香水的味道,与沈渟渊身上淡淡茶香相互融合,又汇入了独属于绝对男性的荷尔蒙味道,熏染出别样暧昧。

    味蕾上的感官是烧灼的,仿佛不吻到窒息,就谁也不肯善罢甘休。

    耳边的喘息是纠缠的,一声更比一声强烈,一声更比一声扣人心弦。

    ……

    亦包括本能中的愉悦感,都更为轻易飘上云霄。

    不知过去多久,在闻清临这支舞终于快要跳到尾声的时候,却忽然被沈渟渊强行按下了暂停键。

    闻清临从来不觉得自己体弱,可与此时沈渟渊的力道对比起来,自己确实无法撼动他分毫。

    只得就此紧密包含,无法退开。

    “再有下次,闻老师还会对我隐瞒,对我说谎吗?”

    沈渟渊竟在这时候同闻清临算账。

    分明自己此时所承受的甜蜜煎熬,并不比闻清临少半分。

    他嗓音很沉,指腹划过闻清临的后脊,激起本能的涟漪。

    闻清临却偏不妥协,他轻呼出口气,勉强稳了气息答:“不一定,呼…看我心情…”

    沈渟渊肌肉猛然发力。

    闻清临下意识蹙起了眉,唇缝间又溢出两声低吟。

    有那么一个瞬间,他甚至恍惚以为自己已经被彻底贯穿。

    “说了的,看我…嘶…看我心情。”嘴上竟还不肯服软。

    于是换来沈渟渊更为有力的一发子弹。

    ……

    如此往来数次,在两人终于一同结束这甜蜜煎熬,自绝对的痛感中享受到极致的愉悦之时,闻清临才终于松口,用气音道:“我答应你了,沈渟渊,再有下次…不对你隐瞒,呼…也不对你,说谎。”

    于是唇瓣又一次被沈渟渊吻住。

    只是这次吻得极为轻缓而温柔,好似奖励。

    吻毕,近乎被汗珠浸湿的领带终于被摘了下来。

    视线终于交汇,闻清临和沈渟渊都清晰在彼此眼中,窥到了餮足与畅快。

    两人都笑了起来。

    闻清临又忽然偏头看了看车窗外,竹影斑驳。

    他轻声开口:“天都黑了。”

    嗓音很哑。

    沈渟渊“嗯”了一声,用更哑的嗓音回他:“该回家了。”

    闻清临退回副驾驶位之前,做的最后一个动作,是忽然又将自己的手指,扣入沈渟渊指间。

    十指交握一瞬又放开。

    有那么一个极其短暂的瞬间,闻清临想说——

    你想要的仪式感,或许我们可以从最简单的,戴婚戒开始补。

    但最后,闻清临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当然,不是他还有什么顾虑。

    只是闻清临单纯想到,自己的画展还要持续整两周。

    这两周之内,他大概都是没什么时间去和沈渟渊好好挑戒指的。

    因此便暂时作罢,决定等画展结束后再说。

    只不过…

    两周时间一晃而过。

    画展结束的前一天,闻清临到家之后,已经开始规划两天后去隔壁苏市的行程。

    这三年间闻清临一直如此——

    每办完一次个人展,就给自己放个短假,名义上是出去寻找灵感,实质上,不如说是去寻找刺激。

    比如这次去苏市,就是因为听那边认识的一个赛车俱乐部的朋友说,三天后在苏市有个规模适中的赛车比赛,那朋友邀请闻清临有空去玩。

    闻清临当然是会玩赛车的,他真实的性格如此,自然不会错过这样“够劲”的运动。

    正好有空,闻清临便应了下来。

    订好了高铁票,就准备开始整行李。

    打开箱子的时候,闻清临忽然心血来潮,想到自己或许应该带本纸质书,在高铁上打发时间。

    可他在自己的书柜里从上看到下,也没选出一本合适带走的——

    大多都是画画相关的专业书籍。

    实在不适合美好的旅途时光。

    正准备放弃,闻清临却又忽然想起,沈渟渊应该是有合适的书的。

    因为他还记得之前曾有次问过沈渟渊练书法,在宣纸上写的是什么诗。

    沈渟渊当时说的,就是聂鲁达的一句诗。

    于是犹豫一瞬,闻清临便去了沈渟渊房间。

    沈渟渊的卧室门没有关,关着的只有浴室门。

    他才下班回来,还在洗澡。

    闻清临没有进去,只是站在门口,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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