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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和亡夫他哥》 70-80(第2/17页)
这些时日并不劳累。只是天逾冷,我便有些畏寒,不怎么使的上劲来。”
沈晏如瞥了眼稍显冷意的屋内,“我昨日瞧着府上的家丁已是开始准备炭火了,应是为你备的。届时用起炭来,应当会好些。”
许是心事过多,回谢府的第一夜沈晏如睡得并不安稳,直至月落参横之时,她仍未入眠。
【宿主,第四个人才信息名为七叶,此人因逢家中变故而落魄,终生不得入仕,此前一志鸿图付诸东流。】见她毫无睡意,系统出声说道。
沈晏如沉思半刻,始才答言,“听起来是个有故事的可怜人。可有提示如何与此人遇着?”
【明日前往书斋的路上便可知。】
系统答道,却是又再提醒着沈晏如,【宿主,我的系统检测到此人收服难度较高,还望宿主有一番心理准备。或许需要耗费很长时间,又或许费心费力亦不能收服。】
“管他是什么牛鬼蛇神,只要是人,只要心头仍有欲念,总能有法子。”沈晏如应着。
而翌日沈晏如没能想到,这第四个人才,实乃一奇人。
彼时沈晏如于街边,再次遇着此前于茶楼见着与人对辩的乞丐,他正与程如宁大打出手。而原因竟是程如宁不小心弄碎了他用于乞讨的碗。
虽是沈晏如见得,以程如宁的身手,很难不怀疑是乞丐碰瓷……
原本杨弄璋给了乞丐留在茶楼的机会,却不想被乞丐拒绝,他宁愿流浪于外如餐露宿,也不想安身于一处。
“这是赔钱的事情么?我一个乞丐,这个碗便是我以此为生的东西,如今它碎了,我还怎么活?”
乞丐咄咄逼人的气势,一时让程如宁无话可说,毕竟向来她是能动手就不动口。
可如今大街之上,人潮汹涌里尽是围观她与乞丐的看客,她也顾念着要维护程家的面子。
“这样,我送你一个新的如何?”沈晏如替程如宁解着围,却见乞丐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
“不行。”乞丐一口反决。
“那你要如何?”沈晏如将程如宁拉至自己身后,抱着臂问道。
反是那乞丐不顾一众睽睽,往满是灰尘的街角里一躺,斜眼望着程如宁,“不如何。反正饭碗也没了,往后我的死活,便是这位小姐的失责所致。”
“这厮分明就是个无赖!”程如宁气得美目怒视,恨恨咬着牙便要冲上去准备收拾他一顿时,沈晏如及时拽住了她。
“既然如此,按你的逻辑,你也需得为前些时日你在茶楼所作所为负责。毕竟那次茶楼对辩过后,我回到府上浑身不适,唤来府中大夫才知,是沾染了不洁之物所致。”
沈晏如笑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才是对付无赖的最有效的法子,“你说是吗,七叶?”
乞丐见沈晏如居然知晓自己的名字,一改原本逍遥得意之色,接着起身望着二人,竟是拔腿就跑。
“你若恼我、恨我,我也把刀递到过你手里,我教过你何处是致命之处,假使你杀我图个痛快,能让你开心,那也是好的。”
谢让的头埋在了她的后颈,稍显促然的呼吸拂在她的颈皮,带着潮热的气息。他正握着她的手,仿佛下一刻便要让那只柔嫩的五指掐死自己,也在所不惜。
“你若是喜欢二弟,无法接受我,我也可以舍弃掉谢让的身份,终生戴着二弟的面具同你在一起。只要你喜欢,我便能让谢让消失,以后出现在这个世上的就只有谢珣。”
不过是换一个身份,若是沈晏如愿意,他回谢府筹谋一番,便可制造谢让假死的表象,后再寻个时机,以谢珣的身份回归,这样他与她便是堂堂正正的夫妻。
既不再是她眼中的违背世俗的关系,亦是名正言顺。
“二弟身上你喜欢的地方,我都可以学,也可以照着他的模样改。”
谢让几近吻在了她的耳垂边,低声得似是哀求,“……晏晏,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
第 72 章 羞恼
低沉的声线轻颤着,字句落入她的耳畔。
谢让从未像今时这样紧张,将心中所想道尽后,他察觉自己的手竟是在发抖。那持过刀枪,驯过烈马,从未放过任何一个奸恶的手,此时居然觉着如何也握不住她的手。
他不敢去听她的答案,不敢去确认她毫无半分动摇的心。
谢让的双臂正箍着她软绵的身躯,她亦因病无力地倚靠在他怀里,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像从前那样把她禁锢在自己身边。她娇柔的身形向来无甚力气,他单掌一拢便能攥紧她的腰肢,牢牢固在自己的身侧,任由他取着温软。
这样出乎本能的欲望,在他表皮各处游走着,催动着他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血肉里,再无分离。
沈晏如能察觉到他渐渐加重的力气,脊背处发热的掌心抚过她的尽寸,饶是她尚在病中,除了发昏发胀的难受不适以外,其余感官极为薄弱,但男人徐徐缓缓的热意流转,她当即酥麻了半边身子。
随着杨弄璋将一封泛黄的信笺从柜中拿出递予沈晏如,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逐字细阅着。那其间的字迹放浪遒劲,却有带了些许潦草,似是匆促中写完的。
“时琢一生有三错。一为不孝,未能尽心侍奉于父;二为无能,未能延杨家荣耀;三为不义,未能养女成人。今……”
此处被墨洇开了一片,看不真切,直至尾末才有着勉强看清的半句,“来世定还今生欠。”
沈晏如凝睼着遗信上的字句,一时心头疑云重重。难不成是她想错了?这行中字句分明是母亲选择于自缢临终前所写,与她预想的大相径庭。
若是母亲为他人谋害,还会有这样一封遗信吗?
似是看出沈晏如的困惑,杨弄璋补充道:“这封信,是时琢走的前一刻,我在茶楼阁间发现的。等我拿着信急忙赶往沈家时,时琢便已……且时琢的字迹我不会认错,她的字是我一手教的。”
接而杨弄璋面上愤恨彰显,那额角青筋凸现,他寒声咬牙道:“沈家的人什么也不知道,那姓沈的当时还在和小妾你侬我侬!”
淡淡的书墨味于指尖飘绕,沈晏如忽触及一处觉着不对劲,那处的纸页比较干硬,故而她将信笺凑近鼻处嗅了嗅。
果不其然,一股似是柠檬的酸味藏匿于墨味间,若非察觉端倪并细嗅其味,还当真不易发现。
沈晏如在杨弄璋黯然神伤的间隙,把信纸放在了一旁的烛火上烤着,待杨弄璋回过神,以为沈晏如要烧毁了信,顿时怒不可遏地欲夺回遗信。
“这是时琢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但杨弄璋方伸手抓着沈晏如手腕时,蓦地怔住了。
二人见着那信纸空白处,一点点焦黑化成字形,不多时,两个歪歪扭扭的字现于眼前。
“寻…睿?”
沈晏如辨着那字,念出了那纸上的内容,却是更加让她匪夷所思,“这是指的睿王吗?寻睿,究竟是寻找睿王庇佑,还是寻找睿王复仇?”
即便她内心更倾向于后者,但十年前的党争局面究竟如何,其实她并未了解过,难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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