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的剧本不对劲: 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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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被吹跑?”

    梁煊抿唇,有那么一瞬,他想往阿槿身上系一根绳子。

    牢固的,无法挣脱的。

    第 24 章

    袖摆宽大, 掩在袖摆下的动作不易被察觉,谢云槿总觉得惊芜大师能看到,挣了一下。

    没挣开。

    非但没挣开, 还被握得更紧了。

    谢云槿:“?”

    “殿下?”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梁煊手松了松,没完全松开。

    谢云槿悄咪咪瞥了眼惊芜大师。

    惊芜大师对着树,似乎没看到他们的小动作, 谢云槿正要让梁煊松手, 忽然想到, 岑夫子说过的话。

    罢了,梁煊愿意牵着就牵着吧。

    小时候也是这么牵的。

    谢云槿发育比较迟, 十来岁的时候, 与普通人家七、八岁孩子差不多高,太子从小身高出众, 有一次差点把小伴读弄丢,之后在人多的地方,都会牵着他。

    直到小云槿长大, 义正言辞与梁煊说,他已经是个大人了, 不需要再同小孩一样牵着,这个习惯才慢慢被梁煊改掉。

    梁煊的手比之前更大了,可以整个将他包裹, 掌心与指腹有一些因练武留下的薄茧。

    谢云槿的手被他拢在掌心,层层热意透过肌肤传来,与儿时感觉似乎有些不一样。

    具体不同在哪里, 谢云槿说不上来。

    他们与惊芜大师在树下站了一会,除了一开始, 惊芜大师没再开过口。

    待了一会,谢云槿待不住了,用另一只手戳戳梁煊手臂:“殿下,我们要一直站在这里吗?”

    他都困了。

    这几日一直在赶路,谢云槿没怎么休息好,他有午睡习惯,虽然不需要睡多久,但睡一会下午精神会好很多。

    梁煊对他的作息很熟悉,捏捏他的手指:“我带你去午睡。”

    “嗯。”困意席卷而来,谢云槿打了个哈欠。

    谢云槿磕磕被梁煊牵着,磕磕绊绊跟他往前走,惊芜大师在前面带路。

    一进屋,谢云槿闻到一股檀香味。

    谢云槿对味道很敏感,鼻尖耸动,嗅了嗅空气里的味道,皱眉。

    “怎么?不喜欢?”梁煊知道谢云槿对吃住条件要求高,以为他不习惯简陋的厢房。

    “不是。”谢云槿困惑,这个味道,他总感觉在哪闻到过。

    是哪呢?

    越来越困了,思维凝滞,谢云槿懵懵眨眼,他刚刚在想什么来着?算了,不想了,睡醒再说。

    几乎是一沾床,谢云槿就睡了过去。

    梁煊帮他调整了一下睡姿,再给他盖好被子,凝视了一会,终于舍得松手。

    走到屋外,惊芜大师等在门口。

    “阿槿怎会突然这般困?”谢云槿有午睡习惯,不睡也行,不会困到这般地步,梁煊总觉得不太正常。

    “那棵古树,有安神凝魂效果,谢小公子在树下站了许久,困倦很正常。”惊芜大师解释。

    “为何孤不困?”

    “殿下用了香?”惊芜大师不答反问。

    梁煊“嗯”了一声。

    “那香料的部分原料来自古木果实,殿下用过香,古木对殿下的作用削弱了许多。”

    “会对阿槿的身体造成影响吗?”梁煊最关心这点。

    “殿下放心,古木对人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若是什么害人的东西,惊芜大师不会让它出现在护国寺。

    “那便好,”梁煊放下心,“方才阿槿说,自己似乎来过这里,据孤所知,阿槿从小到大并未来过,为何?”

    “许是与殿下一样,有另外的奇遇。”

    惊芜大师不愿多说,转开话题:“殿下先前来的信贫僧看过,今日观谢小公子面相,是个顶顶富贵命,不与京城繁华之地相克,相反,当是相辅相成才对。”

    梁煊点头:“阿槿身上可有别的不妥?”

    “并无。”

    两人聊了许久,谢云槿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他感觉自己好久没睡过这么好的觉了。

    屋里没人。

    谢云槿起身,刚才太困,来不及打量四周,他在屋子里转了转。

    这是做关于未来的梦后形成的新习惯,谢云槿自己无察觉。屋里布置很简单,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一个蒲团,再无其他。

    床上放着一件绣有鹤纹的玄色大氅,是梁煊的。

    谢云槿抱起大氅,推门出去。

    屋外静悄悄的,也没有人。

    人呢?

    谢云槿心中浮现淡淡疑惑。

    难不成梁煊把他一个人丢在这自己下山了?

    轻微交谈声从不远处传来,谢云槿寻着声音找去,看到在树下对弈的梁煊和惊芜大师。

    君子六艺,梁煊样样精通,谢云槿也会。

    慢吞吞蹭过去,谢云槿站在梁煊身后,看两人下棋。

    梁煊棋路诡谲,与他平时表现出的性格有很大不同,都说棋品观人品,谢云槿觉得这句话放在梁煊身上不太准确。

    惊芜大师执白子,梁煊执黑子。

    棋盘上,白子看似温吞,实则不落下风。

    两人斗的旗鼓相当。

    看样子,这盘棋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谢云槿搬来旁边的小凳子,坐在梁煊身边,静静看他们下棋。

    看着看着,视线不自觉从棋盘已到梁煊身上。

    梁煊长相完美继承了皇帝皇后的优点,皇帝后宫美人都,诞下的皇子里,谢云槿没看到有谁比梁煊长得好。

    长睫垂下,认真的梁煊身上有一股特殊气质,仿佛天生就能吸引所有人目光。

    梦里年长些的梁煊和少年期有很大不同,无论是气质,还是给人的感觉。

    从谢云槿到来起,梁煊便注意到了。

    他的心神不受控制分出一部分落在谢云槿身上。

    白子落下,夺走黑子生机,惊芜大师意有所指:“殿下心乱了。”

    梁煊表情不变:“大师教训的是。”

    一个姿势久了,谢云槿有些累,想找个东西靠一靠。

    周围有树,但离得有些远,上面还有小虫子爬,谢云槿不想靠上面,看来看去,能靠的,只有一处。

    他往梁煊身边挪了挪,边挪边观察梁煊神情,见他没有表示,身子一歪,靠到了男人身上。

    身体紧绷,谢云槿打算只要梁煊开口,他就立马坐直,说自己是不小心歪倒了。

    梁煊仍没有表示。

    谢云槿胆子渐大,把自身重量往梁煊身上压了压。

    梁煊依然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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