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刺: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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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碰了碰地上的白骨。

    冼桓松缓过来后立马跟上闫钰的步伐。

    闫钰挑了挑眉,看向身后那个几乎贴着自己的人,问:“害怕?”

    冼少主的眼睛瞟向其他地方,脸上有些不自然,说:“谁……谁害怕了,我……我只是在保护你。”

    闫钰低低地笑了一声。

    冼桓松突然皱眉道:“等等,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闫钰不自觉压低了声音,“我没听……”

    “嘘——”

    冼桓松摆出噤声的动作,随后警惕地观察四周。

    “喀哒喀哒……”

    冼桓松赶紧屏住呼吸,竖起耳朵。

    “喀哒喀哒……”

    很像骨头碰撞的声音。

    等等,骨头碰撞???

    冼桓松心中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地上堆着的白骨开始剧烈晃动,各个碎片拼成了一具完整的人骨。

    冼桓松:“……”

    救命。

    这是冼桓松小时候在话本上才能看到的内容,没想到长大后能够亲身体会一遍。

    他去寻闫钰的眼睛,发现对方已经被三具人骨围在正中央。

    冼桓松:“……”

    好吧。

    闫钰能当上大弟子,功法肯定不差。

    况且他现在也无暇顾及其他了,因为人骨在慢慢“苏醒”,一个个“站起来”,目标显然就是他。

    虽然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也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但冼桓松不可能坐以待毙。

    他唤出了自己的剑。

    剑身一扫,邪气散掉大半,人骨瞬间散落。

    正当他快速解决这些人骨的时候,冼桓松的玉佩从腰间飞到了对面地上,在一群人骨的脚下。

    冼桓松懵然地看着无故“离开”的玉佩,想不通怎么会变成这样。

    那是段冥仙君送的。

    自己随身戴了二十多年。

    这下子人骨们也不朝着冼桓松走过去,而是围着玉佩,似乎在等他自投罗网。

    冼桓松咬咬牙,挥剑斩刃。

    只可惜,这次被他打散的白骨迅速重新“组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冼桓松瞪大了眼睛喃喃道:“怎么会……”

    他看了看地上孤零零躺着的玉佩。

    不行,他无论怎样都要把玉佩拿回来。

    冼桓松收回剑,打算一人闯过去。

    这时,两条不知道从哪里冲出来的藤蔓缠绕住了他的双臂,把他吊在了地洞中央。

    藤蔓上的刺紧紧刺入皮肤,本就是红色的袖子变得深红。

    冼桓松痛得倒吸一口凉气,手臂挣扎一下茎刺就会扎得更深,于是他便不敢继续乱动,幸好他的脚还在地上。

    “闫钰!”冼桓松扭头喊了一声,看到的却是对方的背影。

    闫钰后背挺直,步伐坚定,一级一级地踏上台阶。

    冼桓松肯定闫钰刚才听到了自己在喊他,但他没有回头。

    这个背影是那么的熟悉,恍惚间他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人……

    冼桓松:“闫钰……”

    闫钰踏上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脚步一顿,然后像下定了决心,毅然决然地踏上去,站在最高处。

    闫钰一直没有转身,直到洞穴顶部落下来一个被藤蔓完全包裹的人,吊在他背后。

    几根藤蔓缩回顶部,露出了被绑着的人的脸。

    冼桓松:“!!!”

    他不敢相信地确认了好几遍。

    冼桓松:“父亲……”

    冼桓松:“父亲!!!”

    藤蔓只剩两条,和冼桓松一样,冼临舟被吊着两只手臂,身上却没有一丝伤痕,只是人昏迷着。

    闫钰不紧不慢地转过身,错开冼临舟看向冼桓松,之前和蔼温顺的笑容早已消失不见,换上的是一副更具有攻击性的凌厉面孔。

    冼桓松就算再傻也应该反应过来了。

    冼桓松的声音颤抖:“这……是你干的?”

    闫钰挑起一抹危险的笑容,没有回话,而是握着手中的剑,利刃缓缓滑过冼临舟的脸,然后五指用力,一道新鲜的伤口添在脸上。

    冼桓松大吼:“你在干什么?!”

    闫钰见他气急的模样,竟然有点享受,慢悠悠地开口:“我与冼家主留有私仇,今日想要一并解决。”

    说完,他在冼临舟的肩膀上划拉了一个大口子,血肉翻开。

    “什么……”冼桓松攥紧拳头,“我父亲是你绑走的?这就是你的目的?”

    闫钰朝他挑衅地说:“对啊。”

    冼桓松:“那你把我引过来干什么?”

    “当然是为了……”

    闫钰舔了舔干裂的唇,笑着翻转手中的剑,眼睛看都没看,直直地向后刺入冼临舟的腰腹,鲜血顿时扩散开来。

    “当然是为了让你亲眼看见我是怎样杀了你父亲的。”

    “爹——”

    冼桓松红了眼睛,狠狠地盯着闫钰。

    “哟,还挺凶,”闫钰对冼桓松说,“放心,我不会让他死得这么快的。”

    闫钰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变暗,瞥了一眼冼临舟,再一下子拔出自己的剑。

    冼临舟虽然处于昏迷状态,但身上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肌肉下意识地痉挛,呼吸断断续续的,脸色比纸还白,仿佛随时都会一命呜呼。

    冼桓松警告般瞪着对方。

    因为冼桓松母亲走得早,所以是冼临舟一手把冼桓松带大的,冼桓松也很少违背父亲的意愿,一切都随冼临舟的设想。

    这很可能导致了冼临舟对冼桓松偏强的控制欲,他认为冼桓松必须照着他的想法行事,如这回的婚礼一般。

    冼桓松并不是没有主见,只是从小到大一直懒得和父亲去争论。

    他知道父亲很不容易,一边养他,一边还要打理整个冼家,因此他能不添麻烦就不添麻烦,顺着父亲的意思也无妨。

    但冼桓松是有底线的。

    既然这次婚礼触碰了他的底线,他就绝不松口。

    可这次“叛逆”并不能否认他对父亲的感情。

    于是冼桓松再次尝试着挣断手臂上的藤蔓,任凭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下。

    眼睁睁看着闫钰似切肉般对待自己的父亲,冼桓松内心的怒火逐渐升到顶峰。

    “这就气急了?”闫钰悠哉悠哉地欣赏着浸满血的剑身,“我还有个礼物没送给你呢。”

    闫钰:“今日是你的婚礼,据我了解,是奉子成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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