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新病友,但恐怖如斯: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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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烛宫来吓人,明烛宫虽然不是什么大派,但也晓得正邪荣辱。今日若是坐视你们欺负一门老小,我楚扬灵才是白活十余载,愧对父兄的教诲!”

    侯顺大喝:“你们是明烛宫的人?!你们是从哪上岛的,给我从实招来!”

    少年一剑隔开了他攻向楚扬灵的剑光:“长脸的事可不能只记明烛宫!我是常山剑派华子邈,要算账,我在幽州随时恭候大驾,记得带上你的将军老爹,不要哭鼻子!”

    这两人实在出现得蹊跷极了,而且武功不俗、气势非凡,就这么缠斗下去,只怕还有后援。

    天际一抹霞光幽幽然映入眼帘。

    侯顺忽然听得妹妹叫他一声,回过头,侯英却已扭头冲上三楼。

    楚扬灵自是紧追不舍,侯顺一头雾水,也和华子邈先后追上前去,四人半是追逐半是交手,激烈的星火点点而燃,照亮了空旷死寂的三楼。

    侯英快了三人几步,此刻撞开了一扇巨窗,正立在窗台,仿佛随时都要坠落。

    楚扬灵和华子邈看得眉眼一凛,侯顺发出一声嘶吼:“侯英——!!!”

    这一声吼,惊飞了枝头无数的乌鸦,却没能叫住侯英急坠的身形。

    侯顺夺步就想跟随而去,华子邈惊出冷汗,急忙拉他:“你真想死啊?!这是三楼!!”

    但还没等他的善意得到善报,楚扬灵的面色陡然一变:“不好!”

    只听一声收鞭的脆响,吱呀摇晃的窗架上掠过一道鞭影。就在侯英抢先的几步里,不知从何找出的鞭子竟已缠上窗架,而她借着鞭子一荡,稳稳飘回了二楼。

    楚扬灵握剑变色,举步就想追去,却听落地后的侯英探身朝外,并指吹出一声尖锐的马哨。

    平海楼外,数以百计的铁衣兵卫闻风而动,如潮涌来。

    过道中传来侯英慢条斯理的脚步。

    年轻的女将一手铁鞭、一手长剑,独自堵住了三楼与二楼的楼道。

    “明烛宫楚扬灵、常山剑派华子邈,我听过你们的名字。”侯英道,“你们的武功很是不错,若能缴械投降,今后为朝廷效力,今晚种种我可以既往不咎。”

    “——反之,杀无赦。”-

    一刃瑕对这些目光再熟悉不过了。

    或者说,他对仇恨、对敌意、对杀气再熟悉不过。

    十数年前,他在那个惨被山匪洗劫的村庄里,看着遍野横尸、残火断壁,以及即将劈开他的颅骨的大刀……

    一刃瑕知道,那时的他的眼里一定也是类似的情绪。

    只不过攻守之势已异,如今的他再不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而是孩童眼中难以战胜的“山匪”。

    一刃瑕忽视了那些不擅隐藏的眼神,独自走近定风塔。

    守塔的长老久而未动,好像没有看见刚刚被他一钩甩落的白衣女侠,也没有意识到自己唇边淌下的一条血痕。

    金钩上残留着新鲜的血肉,一刃瑕以钩抵上长老的眉心:“你们输了,让开。”

    长老却只瞑目:“你不是且去岛的门生,不得入内。”

    四下观战的孩子都压抑着哭腔,他们缩着身体,竭力想要搀扶起被一刃瑕抛之身后的女侠。

    就在刚才,这个可怕的男人杀到这里,逼得长老数步而倒。危急时刻,是女侠纵如轻云,出鞭挡下了数钩。

    然而她也没能带来真正的转机,只是一刹那的希望,很快就被男人挥倒在地。

    这时他们才听到这个男人的名号。

    他是海内青年中的第一,是曲相和最骄傲的首徒……是至今落败不过一掌之数的顶级刺客,一刃瑕。

    眼见一刃瑕的金钩就要剜向长老的眼睛,女人撑起身体,大喝道:“一刃瑕!你如此欺凌弱小,对得起你的‘道’吗?!”

    一刃瑕的背影岿然不动,钩子不偏不倚就要刺下。

    女人只得拼死再出一鞭,堪堪挡开一刃瑕的金钩,却也被他一手攥住,连鞭带人地朝旁一掀。

    沉闷的巨响之后,女人如一只残蝶摔出数尺之外。

    这一回,几乎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叫她再也发不出声,只剩一双眼睛满是仇恨地注视着一刃瑕的背影。

    一刃瑕的掌心被鞭抽出一道血痕,血水滴滴而落,他也终于抽神转回眼来:“‘道’?什么是‘道’?”

    一众孩子都怕极了,却还颤抖着挡在奄奄一息的女人周围。

    一刃瑕不留情面地走近过来,双手排开他们,冷漠地睥睨着她:“我比你强,我能杀你,这就是我的‘道’。”

    “……”

    “你要多管闲事,我不管你。但如果你以为我的‘道’是像倾凤曲那样多愁善感、慈悲为怀,那你求错人了。”

    一刃瑕蹲下来,掐起她的下巴,冰冷的眼眸多年未变,始终如一都是那样极致的冷酷:“云镜生,你的‘道’我不了解,但你的‘命’要到此为止了。”

    一把剑从他的身后袭来,一刃瑕头也不回,反手一钩,便刺穿了长老羸弱的身体。

    脏腑稀稀拉拉涌了出来,鲜血喷流如注,孩子们的啼哭穿彻云霄,云镜生同样睁大了眼:“前辈!”

    那把老剑有所残缺,却擦得锃亮如新。

    在云镜生赶来之前,耄耋之年的长老一直像一座大山一般,坚定地矗在塔前。

    青袍白衣逆风猎猎,好像时光回溯,他还是数十年前正当风华的剑侠。

    若是那时、若是那时,他一定能守得更久。

    “你以为……你们是且去岛……的劫难吗?”老者呕血而泣,“且去岛……从不败给外敌……从不……!”

    一刃瑕充耳不闻,兀自抽回了钩。

    漫天淋漓的血肉犹如暮春花谢,他冷冷地对云镜生道:“该你了。”

    第124章 穷途变

    比起其余几地的艰难, 日月殿中竟然相持无差。

    倾五岳身负蛊毒,曲相和也有重伤。二人九年前又有一战,对彼此的招式极为熟悉, 你来我往一番试探下来, 却是平分秋色、难相伯仲。

    那一盅酒彻底撕破了祥和的假面。

    倾五岳对海内深藏多年的痛恨和厌恶,现如今终于能够诉个痛快。

    有关且去岛的委屈、有关倾九洲的悲恸、有关倾凤曲的身世, 那些压得他煎熬不已的东西, 唯有曲相和能够成为他泄恨的目标。

    而曲相和的仇恨也不比他少。

    他天性清高善妒,生父不详,生母是个人人喊打的扶桑女。

    扶桑女靠着浣衣乞讨养育儿子,却只撑过三四年就撒手人寰,曲相和因此落到流落街头,又因扶桑人的血统饱受欺凌。

    他所遭遇的一切, 都被人解释为“扶桑的贱种命该如此”。

    偏偏曲相和是个绝不信命的人。

    他只做了两三年的乞丐,就想通了一些事:

    别人面对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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