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新病友,但恐怖如斯: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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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动寸许。好半天才迷迷糊糊地说:“水……”

    温热的茶水立即递到了唇边。

    「有栖川野来过, 但被他们撵出去了。不过半夜又来了一次,趴在床边哭得眼泪鼻涕流一脸,哦,你睡了六天,今天是第七天。」

    被阿珉的提醒逼迫着,凤曲不得已开始接受这艰难的现实:

    他没能从未央的坟里直达地牢, 还拖累商吹玉受了内伤。

    秦鹿是看着他和有栖川野“夜奔”的, 可想而知有多生气, 但现在他要死不活地拖了六天, 想来秦鹿也该消气了。

    五十弦……她怎么样呢?一刃瑕和九万里还在找她, 会不会受欺负……

    胸腔里的心跳越发急迫, 凤曲蹙起眉头, 嘴唇嗫嚅许久。

    床边五十弦靠近了去听,半晌不得其解, 刚想叫人替换,却被凤曲猛地起身,两人脑袋撞在一起,“咚”地一声撞得五十弦眼冒金星:“诶我草——boss?!”

    凤曲旧伤未愈又添新伤,差点两眼一黑又倒回去,被商吹玉眼疾手快地一扶,秦鹿问:“头没事吧?”

    凤曲脱口而出:“青娥……!”

    穆青娥一手按住了他,叹息一声,柔声道:“我没死。”

    温和的药草香即刻围拢过来,凤曲懵懵地睁开眼,刺目的光线穿进窗户,但被四个人影挡了大半。只是朦朦胧胧地看见穆青娥的轮廓,她就坐在床边,一只手按着他的胳膊,五十弦又端来一碗深色的药汤。

    “boss,来,喝药。”

    凤曲抽了抽鼻子,没动。

    五十弦顶着发红的额头,笑得一脸体贴:“喝呀boss,我亲手给你煎的药,不烫了,快喝。”

    “……能不能等会儿再喝。”

    这药光是闻一下,都有点苦得催泪。

    五十弦还想勉强,商吹玉立即为凤曲排忧解难,一手拎开她。

    凤曲的目光一直定在穆青娥的身上,比起被纱布裹得里三层外三层的自己,他更在乎穆青娥的安危。

    而被这样一双差点就再睁不开的眼睛盯着,穆青娥一肚子的火又被冰水浇灭,瞪他一会儿,都化成了一声无奈的叹息:“算了,秦鹿你来吧。”

    五十弦动手没个轻重,商吹玉对凤曲只会溺爱。

    她自己也下不去手,这教训人的任务,就只好落到秦鹿头上了。

    秦鹿也当仁不让,似笑非笑地迎上前来,在距离凤曲最近的凳子上落座。他从床头柜摸了一块铜镜过来,花纹是精致的游鲤戏水、鱼跃龙门,镜面上却缓缓映出一张不成人样的脸。

    除了一双滴溜溜转悠的眼睛,几乎所有露在外边的皮肤都被缠上碍眼的纱布。连同手足胸腹,一概没一块好皮,药泥敷成叫花鸡似的德行,就用纱布裹好休养。

    凤曲一眼看过去,完全不敢相信那会是自己的脸。

    “丑得本座想要退出考试了。”

    凤曲清了清嗓,哑声问:“大家都没事吧?”

    秦鹿哼笑一声:“想得倒美。”

    不等凤曲赔笑,他先撩开五十弦的衣袖:“她昏了四天。”

    那是一节和凤曲一样被纱布缠得可怜巴巴的手臂。

    再把商吹玉的衣领一拽,让他眼下淤积的乌青靠近凤曲。

    “他六天没睡。”

    最后是唯一的医师穆青娥。

    秦鹿微笑着介绍:“为了查明你那是什么毒蛇,她去抓了十几条蛇咬自己,伤口的排列相当有序。”

    凤曲:“……”

    他不自觉低下脑袋:“对不起。”

    “你跟十步宗那伙人的事,本座也听商吹玉说了。莫饮剑给你的药丸的确起了大用,没那颗药,你多半撑不到穆青娥来救。”

    秦鹿冷笑一声,继续说:“不过对小凤儿来说,可能死了还更好吧?显得我们穆姑娘医术高明,也显得有栖川野训蛇有方,真是牺牲你一个,风光一大家呀,好一个舍己为人、心怀天下的倾大侠。”

    “……”凤曲眼中含泪,“真的很对不起。”

    难得的连商吹玉都没有阻拦秦鹿,可见秦鹿这回字字句句都说到了其他人的心坎上。

    凤曲也耷拉着脑袋不敢反驳。

    毕竟早在他跟着有栖川野窜出酒庄那晚,回头和秦鹿对上视线,他就知道秦鹿没当场抽他一扇子都算忍耐。

    “罢了。”

    秦鹿点到即止,挥挥手示意众人散开,终于给凤曲透进一丝光来,不再有那么强烈的压迫感。

    秦鹿继续道:“言归正传。明城的考试算是结束了,但我们只有六分。boss,你是想继续补考呢,还是缓一缓明城的考试,先往玉城走?”

    凤曲瞪大眼睛,迟疑地问:“六分……?”

    “五十弦是‘内应’,赢了而且活到最后,计两分;

    “穆青娥虽然淘汰了,但她的阵营胜利,同阵营的商吹玉也活到了最后,所以计三分。”

    “对啊,这就已经五分了,你不是也活到最后?那你就能算两分。”

    秦鹿笑眯眯地:“你‘自杀’了不是吗?”

    凤曲:“对不起。”

    “你的阵营输掉了,所以要扣一分啊,夫君。”

    “……”

    “因为有一个宁可‘自杀’也不忍对云镜生下手的内应,输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

    秦鹿一边说着,一边作捧心状,一副愁肠百转的模样。

    凤曲原本还很愧疚,听着听着却品出哪里不对:“等等,就算我按照你说的做,输的就是你的阵营,我们分数还是不够吧?”

    “哎呀,”秦鹿对穆青娥道,“真变聪明了。”

    凤曲:“………”

    穆青娥接过前话:“没错,就是这么一回事。如果真想通关,‘玉衡’设置的条件明显太严苛了,按照我们之前的身份配置,只有我保证不淘汰而且胜利,才能刚好凑够七分。”

    “可这也太难了吧?”

    五十弦道:“当然难咯!世上最恶心的游戏机制,莫过于‘抽卡’和‘积分’,他把这两个机制都用进去了,能杀出来的除了氪佬就是肝皇。”

    凤曲又虚心求教:“氪佬和肝皇是什么?”

    “氪佬就是莫饮剑那样走vip便捷通道。肝皇么,你要是看清了这破考试的机制还准备跟‘玉衡’硬耗下去,那你就有概率成为肝皇。”

    凤曲便沉默了。

    因为他学不了莫饮剑,也不太想继续这个让人痛苦的游戏。

    但比起那些,他还有别的想问:“偃师珏……我是说,嗯,有个和‘玉衡’一模一样的男人,或者说和云镜生走得比较近的男人……你们有见过这个人吗?”

    此话一出,众人相视几眼,表情都有些变化。

    依旧是秦鹿率先开口,他神色淡淡,不露声色地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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