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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我在贝克街当夏洛克室友》 270-280(第5/18页)
民放点东西,把他们送进警察局的某个政府高层。区区修改一张牙科诊所的证明,对麦考夫来说,并不是难事。
结果夏洛克对我的牙齿不屑一顾,把这个证据放在了一堆的无关紧要的证物堆里面,就是在他那个从来不整理的抽屉里面。
我以前在里面找到过蓝宝石的那个抽屉,后来我把那块宝石找个精致的盒子单独收起来了。
没有人觉得夏洛克这个人其实很随便吗?
要不是我有好好打理屋子卫生的话,夏洛克迟早会跟神夏剧情那样喝到泡有眼球的咖啡。
我本来也不太在意。在他们不在的时候,我反而又想起自己的牙齿,拿出来观察了一下,牙齿是多个牙根,有个牙根是短短的还弯弯的。
我无聊的话就喜欢用手指戳戳它,然后嫌弃吐槽自己是有多无聊。
话说,我好久没有一个人独处了,就特别能感觉到屋子里面沉淀下来的安静。这份安静并不是那种平静舒适,而是一种压抑的,令人窒息的静默。
白天的时候还好,因为外面有阳光,有熙熙攘攘的城市声音填充着整个房间。可是到了晚上,尤其是八、九点,甚至更晚的时候,房间里面的静谧就显得更加明显。没有灯光的角落就好像有压抑的空气凝结成一层看不透的沉重的黑暗,让人不敢轻易涉足。
因为夏洛克的脾性总是得罪人,所以我们221B公寓的窗帘也是长时间拉上去的,用来隔绝外面的视线。现在这一点显得我们屋子更像是那种电视里面讲述的有未知的神秘力量的古怪英式老房子,充满未知和谜团。
在这种环境里面,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一双无形的眼睛紧紧盯着,每个细微的动作都被无声地观察着。
我平常也不是那么胆小的家伙,可能就是因为疼痛的关系,我的神经陡然间变得更加纤细了不少。医学和心理学也都曾说过,疼痛作为身体的警示信号,是能够引起人体生理和心理的变化,会让人对周围的环境更加敏感的。
而这其中也包括是警觉性和个人情绪状态。
于是,我想了想,从冰箱里面找个人来陪我。
我从冰箱里面拿出一个人头N号出来放在客厅里面。
这人头一放,我就安心好多,一种强大而莫名的自信就填满我的心间。
首先要说明我不是那种心理变态,我不是那种什么恋尸癖之类的,或者真的把人头当做陪伴型布偶来对待。
我纯粹只是知道绝大部分人都会害怕尸体。如果对我有敌意/恶意的人见到我跟尸体在一块的话,认为我是个精神病患者,自然而然就会对我也产生恐惧,不会对我轻举妄动。
我只是利用人的基本心理弱点而已。
反正我又不怕人头。
这其实跟养狗狗当保镖是一个道理的。
不过,我得说这次的人头不是特别新鲜。据说是在冰库里面冻死的人,再被送过来之前,也曾急冻处理不当过。所以肉眼可见地,人头的皮肉变得有些粗糙和干燥。这些都是急冻和解冻过程时导致人体水分流失的证据。
肉色明显得发灰。
赫德森太太说,如果再不处理的话,很可能会开始生霉菌。
我之前没有太放在心上,因为赫德森太太偶尔说话就喜欢很夸张。
比如说,我有时候熬夜学习的时候,她过来就会说现在已经12点,快到一点了,问我怎么还没有睡。然后我低头一看手表,上面显示是才晚上11点。这不止一次发生,所以赫德森太太有时候的话也不完全可信。
不过这次我拿出来的时候,确实闻着有点淡淡的腐朽的气息,还有一种酸败的味道。
我仔细找源头,看到脖颈处的血管切口有明显的紫红色淤血现象。这是血还没有放干净的表现。
要知道,血是让肉容易发臭,容易滋生细菌的重要原因之一。
我也不是不能解冻后,重新再把血给清理了。这只要用常温水浸泡,把血管表面凝固的血块软化了,我再用工具清洗一下就好。可是,我现在也是病号,没有想干活的心情。
我正在想着是不是该跟夏洛克联系一下,这个人头不能用了,会把我们的冰箱搞臭的时候,我的手机响了起来。
那是熟悉的铃声,一听就是漫画论坛更新预告了。
我一边去厨房抽出保鲜膜盒打算重新包装一下人头,一边拿出手机检查漫画。
要知道福尔摩斯探案集有56个短篇,4部长篇,林林总总加起来,包括没有成功的,也有60个案子,每个案子一个月的话,要全部走完那至少要5年。更别说还有原创的案件。我现在都不知道这案子会什么时候结束,什么时候到关键的主线剧情。
比如说,夏洛克要逼近犯罪卿的身份的真相的案件之类的。
作为读者,我个人是非常希望快点展开惊心动魄的剧情的,毕竟书中剧情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可作为局内人,我都不敢想象我平静的生活会发生怎么样天翻地覆的改变。哪怕这个事实没有办法最后规避,我也希望以最低的风险,最小的伤害结束一切。
我也能够理解,无论最后事件结果会多么惨烈,莫里亚蒂阵营和福尔摩斯阵营的大家都是坚强的,能够接受最后结局的人。
可能只有我不够那么坚强吧。
又或许,这就是让我才有漫画论坛的原因?
我才刚准备打开漫画论坛,就注意到窗帘外闪过一片警车的红蓝相间的光芒。紧接着我们公寓的门铃跟着响了起来,我并没有急着开门,而是站在窗口的位置观察楼下来的是什么人。会来这里的警察很少,除了雷斯垂德警探之外,我根本想不到会有谁会专门过来一趟。
这里可是整个苏格兰场最不喜欢来的地方。
我见外面等的并不是熟人,也更不急,用手机调动前门的摄像头,先读取警车的车牌号后,发给雷斯垂德警探帮我查一下有没有警车盗用问题,得到确定安全之后,我从客厅房间里面拿出合金钢伸缩棍放在口袋里面,一边用保鲜膜包着人头,一边慢条斯理地走到玄关处。
“咔——”
在我强烈的建议下,我们公寓前门一共有两道门:一是普通的木门,二是金属制成的防盗门。在我开出第一扇门后,就可以用防盗门的指头宽大的间隙和那名中年警探聊天。
我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人。
我打量他的时候,他也在审视我。然而,当他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开,下意识地视线下移,落在我手上的人头后,他的眼睛陡然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叫何学。”
我知道我的名字不好念,但是我偶尔也会难为那些打扰我的人,让他们知难而退。
“请问你是谁?警车都在门前了,警察证可以先给我看看吗?”
除了我的名字学不来之外,他还是知道我在说什么,没有被我肿起来的腮帮子弄出来低沉含糊的声音影响到。
这个警察是刚来苏格兰场不久的警探斯图里奇。
警车,警察证号和照片都是雷斯垂德跟我验证过,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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