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病弱木匠冲喜后: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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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梦呢。

    贺枕书笑得放肆,裴长临又气又恼,在对方腰间报复般揉捏。贺枕书被他闹得发痒,讨饶似的站起身,被人半搂半抱着往床边走,再推到床上。

    裴长临没给他机会起身,直接俯身下去,将人结结实实压住。

    “让你笑我。”裴长临在他唇上轻轻咬了一口,再循着光洁细腻的肌理缓缓向下,在颈侧敏感处轻轻啃咬。

    “我错了,我错了……”贺枕书被人压着,躲闪不开,只能连连讨饶。

    裴长临动作停下,抬眼注视着他。

    贺枕书与他对视片刻,忽然又想起件事,哎呀一声:“刚才忘了与阿姐商量商铺的事!”

    裴兰芝从小到大,几乎都在为家里的事操劳,裴长临一直希望能帮她完成心愿。从青山镇回来后,他们便商量过,如果阿姐还有意,可以去青山镇租个铺子,开个小饭馆。

    青山镇是这附近最大的镇子,又在交通要道之上,无论是人员往来还是富饶程度,都不输县城。去那里开饭馆,租金贵是贵了点,但比在集镇那种小地方更容易打出名气。

    不过,因为卢家至今没将主持建造的报酬交给裴长临,他们也没急着与阿姐提这事。

    但胡掌柜正巧在今天送来了画稿的报酬。

    五十两银子,莫说是给阿姐租个铺子,就是去青山镇买个小一些的铺面,应当也是够的。

    贺枕书兀自思索着,浑然没注意身上的裴长临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

    这的确是正事,但……

    一定要在床上说这些吗?

    可某人毫无自己破坏了气氛的自觉,嘴里还嘀咕着“不知道阿姐睡了没”,就想起身去外院找人。

    被裴长临揽住腰肢拖回来。

    “有什么事,明日再说。”裴长临道。

    贺枕书不放心:“可明天我又忘记了怎么办?”

    裴长临:“我提醒你。”

    贺枕书:“可——”

    他话音戛然而止,因为裴长临忽然……

    小病秧子现在对付贺枕书已经可以说是驾轻就熟,他一只手把人按着,手指收拢,轻轻摩挲几下,贺枕书便乱了呼吸。

    “我错了。”贺枕书怂巴巴的,“这回真错了……”

    感情方才都是假的。

    裴长临平日看着纯良,到了床上,性子却恶劣的很。明明大夫至今不让他行房事,可就算不能真的做到最后,他也有法子把贺枕书弄得……用他自己的话说,是伺候得舒舒服服。

    这会儿也是,不知又起了什么坏心思,他含着笑亲了亲贺枕书的额头,低声道:“别怕,让你舒服。”

    细密的亲吻滑过额头、鼻尖,在贺枕书脸颊的小痣上轻轻咬了下,再一路向下。

    贺枕书被他吻得意乱情迷,待回过神来时,对方已经去了床尾。

    他终于意识到裴长临想做什么,往后缩了缩:“别、你别——!”

    未说完的话化作一声短促的低吟,贺枕书捂住嘴唇,眼中瞬间起了水汽,颤抖着发出气音。

    裴长临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双儿在这档子事上都这么敏感,但他家小夫郎的反应,着实让人很喜欢。稍碰一下就软了腰,被欺负得厉害了还要掉眼泪,浑身都红起来的样子更是好看得不得了。

    小夫郎脸皮儿还薄,生怕动静太大会被人听见,每每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来忍住声音。

    让人更想肆意地欺负。

    ……不对,是伺候。

    裴长临自认尽心尽力,只想竭力让人舒服。但被他伺候那位似乎不这么觉得,最后释放出来时,贺枕书已经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结束好一会儿浑身还在轻轻发颤。

    裴长临下床漱了口,才回到床上,将人拥进怀中。

    贺枕书心有余悸,还瑟缩着想躲,被裴长临轻轻扣住手腕:“有点累,让我缓缓。”

    他嗓音哑了点,听上去又低又沉,格外性感。

    贺枕书抿了抿唇,不再动了。

    夜色如水,裴长临黑暗中无声地舒了口气,心口那针扎似的疼痛终于慢慢平复下去。自从他开始喝白蔹开的药,心口疼这毛病已经许久没有发作过。

    今日还是有点放肆得过头了。

    不过能看见小夫郎那么可爱的模样,还是值得的。

    裴长临亲了亲贺枕书的侧脸,温声道:“已经很晚了,睡吧。”

    “就……就这样睡吗?”贺枕书小声道。

    他能感觉到,裴长临他似乎还……

    “没事,睡吧。”裴长临牵过被子将两人裹起来,轻声叹气,“我得尽快治好才行啊。”

    这种日子,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第043章 第 43 章

    翌日, 贺枕书在饭桌上与裴兰芝说起了商铺的事。

    裴兰芝以前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那时她刚与周远成亲不久,家里多了个男人帮忙,家务活和地里的活都有人照看, 她便想着出去做点小本生意,要是赚了钱还能贴补家用。

    裴木匠也支持她这想法,还帮着她去打听了铺面的租金。

    那会儿他们其实就连选址都几乎定下了,可裴长临忽然病倒,为了给他治病,租铺面的钱全都被花了出去。

    那点租金以裴木匠的能力,其实用不了多久就能赚回来, 但这件事让裴兰芝有些不安。

    她以前听过许多开店做生意赔得血本无归的例子,万一她赚不到钱,而裴长临又再次病倒……他们担不起那样的风险。

    于是,事情便这么搁置下来, 直到现在。

    听完贺枕书的提议, 裴兰芝难得沉默下来, 许久没有回答。

    最后还是裴木匠开了口:“小书是一片好意,你去就是, 还担心什么?”

    裴兰芝道:“这笔钱毕竟是小书卖画才赚来的, 我没做过生意,万一最后赔了……”

    “不会赔的。”贺枕书劝起别人来,倒是头头是道, “我和夫君前些天在镇上最好的酒楼吃过饭, 那里面的大厨手艺也就那样,除了菜式新鲜些, 味道没比阿姐好多少。”

    这话不算夸张。

    江月轩能成为青山镇最好的酒楼,是因为店里有特意从京城请来的名厨, 无论是用料还是菜式,都是上成。裴兰芝没正经学过厨艺,要与其比较这些,自然是比不上的。

    但那江月轩也有缺陷。

    因为菜式多样,大厨又是京城人士,其实并不算完全迎合了本地人的口味。且因用料上成,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除了卢家那样的富贵人家,普通人大多只能尝个新鲜。

    裴兰芝做的东西却不同。

    她那是正经农家菜,最合大众口味,又便宜实惠。要真比较起来,镇上喜欢她这手艺的人,说不准还多些。

    “但我们要是走了,家里的事……”裴兰芝又看向裴木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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