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漫卷红袖: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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嗽起来。她见苏梦枕咳得多了,自己把那样子学了个十成十,此时气息奄奄望回王公公,装作没懂他的暗示,叹息道:“官家愿意给我这白身封赏,我自然是感激涕零的,但是王前辈也见了,我这回病的……只怕上京就要死在路途中了。”

    她话说得客气,意思却已相当明白:她又不傻,才不会做回去自投罗网的鸡。

    王公公沉默一会,道:“既是相思病,回京见到苏公子,想这病就能大好了。若是别的病,倒还可信一些。”

    “哎呀,怎么总是我上赶着去京城找他呢?”季卷娇嗔道:“他就不能来看看我?”

    王公公的屁股往旁边挪了挪,有点受不了。

    季卷满足自己戏瘾,却也没落下王公公的提点,笑道:“前辈说得是。我这病今晚又要加重了,特别重,明天就连床都爬不起来,见天就要自己死掉了。”

    已经从王公公处得到赵佶和宋廷中大半实权官员都等着对她关门打狗,季卷说一不二,晚上当真病情加重,转眼就已气息奄奄,一副重病不治的样子,总之说什么也不离开燕京。王公公离开时都是抹着泪走的,入戏之深,似乎她真的再迟几天就要归西。

    王公公走了不多日,朝中派来御医勘察她病情,有王难姑亲手下毒,季卷被扶着出门时简直如一具僵尸,把御医都吓了一跳,探脉又辨不出病情,只能勉强接受了她相思成疾的瞎话回禀。听了御医确认,季卷似乎病得当真很重,赵佶与朝中几位卧龙凤雏商量几日,下旨关照她静养,同时非常体恤地表示,既然病得这么重,那不如把手上辽人军队的军权移交给童贯。旨意发出当日,童贯已带着他二十余万的大军开拔,似乎是要来平和地过渡军权。

    第124章 先下手

    纵有千百种阴谋诡计,在季卷坚定咬死重病不能动之下,蔡京等人也不能派人空降燕京,一掌毙了季卷再飘然远去——燕京那还没比完的武林大会几乎吸引了全江湖闲人,他们手上再强的杀手也无法在这么多闲人眼皮下潜入季卷住所。

    既然不能骗她回京,赵佶便将希望寄托于童贯之上,自己甚至想好,等童贯取回全部兵权,等季卷病愈,他把季卷调回京中,封一封女真人,替她在京中立一座道观,终她一生,必不少她用度赏赐。她要不满童贯,等过了一时半日,贬下他官,任季卷处置就是。

    他对季卷仍抱有一丝浪漫幻想,也觉得自己的做法,对一个太不循规蹈矩的女人来说,已经足够温柔,季卷来日弄明白后,也会为他安排感激的。在这种温柔之外,蔡京来请示该出手先拔季卷留在京中掣肘的金风细雨楼,他就没多少耐心,挥手叫他们自行其是,此时已全然、或刻意忘了自己还给过金风细雨楼楼主一面免死令牌。

    蔡京得了圣意指示,先是请赵佶在诸葛神侯陪同下离京,避一避京中乱局,随即信手掷出的第一张牌是六分半堂。

    “六分半堂在武林声势早已落于青、金两派之下,京中势力,更远不如苏梦枕。雷损就算拼上身家性命,也绝不可能打得过金风细雨楼啊。”蔡攸迷惑道。

    蔡京不语,反是坐在蔡攸之下,一个遗世独立,白衣胜雪的中年人淡淡道:“投石问路而已。剑客生死相较,在发出决定一剑以前,也需要提起十二万分精神试探破绽。”

    蔡京手上牌的确很多,但还要留一部分给未来,时刻准备对付季卷。因而最好能够试探出全部底细,再以最小的代价,取下最伤痕累累的金风细雨楼。

    金风细雨楼何时会伤痕累累?

    必得是苏梦枕伤痕累累之时。

    但苏梦枕已近三年没出过刀。谁知道他眼下刀力还有几分?是越发精进,或是退步?

    四年以前,他封刀之前,已是江湖名副其实的“梦枕红袖第一刀”,守燕京半月有余,红衣立于城墙的英姿至今犹被当日参战者津津乐道。如果他刀意见涨,如今又是什么实力?

    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使苏梦枕伤痕累累?

    蔡京笑了。非常欣赏的微笑。他笑着道:“攸儿能招纳到你,是他撞了大运。你知道苏梦枕的破绽是什么?”

    白衣人道:“在我眼中,他全身上下,至少有一百个破绽。”

    蔡京问:“最大的一个是什么?”

    白衣人暂未答。

    而雷损已利用起这个破绽。

    六分半堂是被蔡京投下去问路的石子,而他也同样投下一颗石子试探。

    一个被雷卷亲自逐出江南霹雳堂的雷家败类。

    “杀戮王”雷怖!

    一个以擅杀人、爱杀人闻名的疯子,正在金风细雨楼一处盘口杀人。

    这日下雨。雨甚大。光阴阴,灯暗暗,刀无敌。

    无敌的刀已经砍下四个人的头,马上就要砍下第五个大好头颅,便听屋外一声蕴满愤怒的声音:“你杀了我兄弟,我就要你死!”

    一个有破绽的人,难道不知自己破绽在何处?

    一个有破绽的人,哪怕明知有诈,依旧会上钩。

    怒声尚在屋外,比声音更快撞入屋内的是一道黑得融入雨色中的身影。

    身影一声不咳。

    苏梦枕这几年春风得意。他以前不仅病重,更不爱吃饭,没空休息,一个人瘦得似一张皮,薄薄包裹在骨架外面,唯一双眼还看得出这是个活人。现在不同。他吃得好。睡得也好。

    一个人就算病得再重,只要能吃能睡,就一定会变得健康一点。

    所以现在撞入屋内的黑衣身影已显出些盛年男人该有的健壮,拔出的刀,也不再如几年前一般凄冷、婉约,柔如女子微吟。

    依旧是一柄红刀,依旧刁钻、意料不到,刀势开阖壮阔,刀如惊电,只一现世,就斩断雷怖的无敌刀,第二刀,已撷下雷怖人头!

    苏梦枕落地,轻咳一声,视线扫向室内其余六分半堂弟子,目中寒火凛然,似在打量还有谁手上沾了风雨楼弟兄的血。六分半堂中人这才反应过来,张大了嘴,一时不知该进该退。而苏梦枕已替他们做出了决定!

    他看见其中一名弟子指缝间有血。于是他前掠,刀自袖飞,直飞那名弟子脖颈。

    一刀,再取一个人头。同时有劲风自颊边生起!

    一柄黯淡无光,黑带五彩的刀,自断了头的六分半堂弟子身侧抹出。

    “不应”宝刀!

    “血河红袖,不应挽留”,乃当世四柄神兵。血河剑从方应看处落在季卷手里,她嫌煞气重,搁置不用;挽留剑主隐居,暂未现世;另外的红袖与不应两刀,正由苏梦枕与雷损各执其一,两人京中对峙日久,两柄宝刀却从未正面对上过。

    这当然是他们两人默契。非决战之时,他们都有意避开彼此正对的时机。

    现在红袖在握,不应现世,莫非现在就是雷损择定的最终决战之日?

    雷损选择了最好的时机,选在苏梦枕刚杀完人,视线被喷溅血液一挡,手袖后撤,避免被染脏的公子习性发作瞬间,不应刀吞没周边所有光线,悄没声地斩向苏梦枕。

    而红袖依旧翻起红浪,穿花乱坠般自袖中递出,截住雷损这占尽天时地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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