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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偏执美人绝症后想开了》 50-60(第7/14页)
,因为你说的那些话已经不存在了。”
聂宝株下意识望向远处被前拥后簇的裴景臣,心下了然,那身中灰色高定西装是法国著名设计师的作品,价值百万。
阳光穿过紫藤,投下斑驳的影子。
聂宝株望着裴景臣说:“他对你确实不错,你在ICU昏迷的时候,他天天在外守着,探视时也是第一个冲进去。我听护士说,他心急火燎的进病房看你,却一言不发,去的时候说声“我来了”,到时间说声“我走了”,后来听护士长说,他是不敢说别的,怕昏迷中的你听见受到刺激,对心脏不好。”
“后来有一天,我看见他坐在车里哭,虽然不是那种崩溃大哭,但却是一种隐忍的、撕心裂肺的哭。哭完了又笑,边哭边笑,跟精神分裂似的。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跟护士打听才知道,原来你在ICU醒了。”
聂宝株畅快一笑:“清词,你没喜欢错人。”
从来没人告诉他这些,苏清词怔鄂,再看向裴景臣的背影时,眼睛火辣辣的刺痛。
聂宝株问:“还能做回朋友吗?”
苏清词未置可否,只是沉默的望着远方。
聂宝株欲言又止,最终只咽了口香槟酒。
苏清词说:“快开场了。”
“清词。”聂宝株叫住他,苏清词回头。
聂宝株道:“你生日那天,还有后续。”
苏清词猝不及防,二十岁生日,聂宝株的话,是他最不堪回首的日子,也是这么多年刺在他心口的一把尖刀。
软饭男,小白脸,傍大款,做豪门少爷的男宠。裴景臣那么有骨气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不在意?
而他苏清词明知如此,还是自私自利的扒着裴景臣不放,让裴景臣受尽白眼和侮辱。
“我说完那话,你刚好从卫生间回来,大发雷霆,当场掀桌子跟我翻脸了,叫上裴景臣走人,你先走的,裴景臣稍后几步才跟上。”聂宝株思绪飘回那天,幽幽的道,“他走前回了我一句话。”
苏清词心神惊颤:“什么?”
包厢内一片狼藉,桌椅打翻,满地都是碎裂的玻璃和酒瓶。
裴景臣站在狼藉之上,霓虹灯映在他的眼底,流光溢彩:“那又如何,他现在的男朋友是我,我现在的男朋友是他。”
第55章 第 55 章
“去哪儿了?这么久。”裴景臣握上苏清词的手, 脸色大变,“你手怎么这么凉?”
苏清词说:“去卫生间沾到凉水了。”
裴景臣忙用自己的双手焐着,余光感觉到苏清词的视线, 哭笑不得道:“干嘛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看?”
苏清词敛回视线,将头朝右侧一歪, 靠到裴景臣的肩膀上。
裴景臣一愣,心中涌出一股暖流,笑着问:“累了?”
苏清词摇头说:“没有。”他只靠了不到一分钟就起来了, 裴景臣心里跟着空了一下,有些意犹未尽的抿抿嘴唇。
苏清词问:“苏董没来?”
裴景臣点头,说确实没看见。苏清词暗暗吃惊, 雾霖跟皮特财团有生意做, 去年为了这个, 苏柏冬不惜伏低做小苏清词出面搞定薇薇安, 如今合作伙伴的千金大小姐订婚,苏柏冬却缺席,这不合常理。
正寻思着,远处司仪已经开始主持了。苏清词恍然察觉更不对劲的地方, 订婚仪式, 两个新娘的双方父母居然都没来?亲戚也没有, 主持台上就司仪一个人当光杆司令,在说到有请二位新人的时候, 服务生从外拉开大门, 薇薇安和她的未婚妻手挽着手, 从紫藤下的回廊中漫步而来。
就在这时, 门外传来一声尖锐的“薇薇安”,用的是俄罗斯语, 冲过来的是皮特财团董事长,薇薇安的爸爸。
意外来的猝不及防,所有宾客包括苏清词和裴景臣在内,全是懵的。
只见皮特董事长大刀阔斧的冲到薇薇安面前,二话不说扬手就是一耳光!皮特夫人踩着高跟鞋紧跟其后,没有动手打人,却怒目圆睁,居高临下的恶狠狠的瞪着周俊杰。
订婚仪式进行不下去了,众人欢欢喜喜的来,一脸懵逼的走。
后来苏清词他们才知道,原来薇薇安和周俊杰的爱情是不被家里人同意的。首先就是门不当户不对,薇薇安出身豪门,和中产阶层的周俊杰差太多了。其次,薇薇安这样的出身,婚姻大事根本由不得自己做主,她爸早就为她物色了商业联姻的对象。
薇薇安跟家里大吵一架,抗争无果后,一意孤行的自己举办订婚仪式,自己手写请柬发出去。薇薇安就是要隆重,要把能请到的商界巨鳄全请到,让媒体云集,跟全世界证明和心上人一生一世永不分离。
“我不会屈服的。”薇薇安在电话里哭着跟苏清词说,“我就怕俊杰坚持不住,我怕她先退缩。”
苏清词问周俊杰什么意思?薇薇安哭的更厉害,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子:“我被我爸带走时,她只远远看着我,既不叫我也不拉我,我拼命的喊她,可她没有回应我呜呜呜……苏老师,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办呀?”
苏清词根本不用想,他的性子那么极端,只会做出比薇薇安更任性更疯批的事情来。区区家里的压力就想让他放弃裴景臣?怎么可能!
薇薇安泣不成声的说:“后来俊杰到我住的地方来找我,我爸看得严,把我圈禁了,我俩只能隔着窗户说话。我说咱们私奔吧,咱们去没人能找到的地方好好生活,可她没有答应,只问我要你画的那幅肖像画,我哭着问她只要画,不要我这个真人吗?”
苏清词沉默良久,等到电话那端的哭声减弱了,他才说道:“薇薇安,单方面的一厢情愿是没有结果的。只有双向奔赴的感情才能长久。”
薇薇安哭的嘶声力竭,故意说:“太深奥了,我听不懂。”
苏清词让薇薇安自己想清楚,挂断电话时,窗外秋风瑟瑟,愈发萧条,苏清词恍然想起快霜降了。
秋季的最后一个节气,裴景臣提议吃火锅,说红红火火暖暖和和,这一整个冬天都不怕冷了。
苏清词心说又是从哪儿学来的歪理邪说,但换衣服跟裴景臣去火锅店还是相当积极的——那可是火锅呀,多犹豫一秒都是对火锅的不尊重。
鸳鸯锅热气腾腾,诱人的红油辣椒滚烫,窗户蒙上一层水汽,苏清词等菜时无聊,用拳头印上去,再在上端画五个点点,画成一只小脚丫。
等菜上齐,苏清词去自助区调料回来时,发现一只脚丫变成了一对儿。
吃完火锅,浑身上下暖暖烘烘,苏清词先走出火锅店,裴景臣是后出来的,从后面牵起苏清词的手,揣进自己的风衣口袋里。
“不冷。”苏清词说。
裴景臣笑了下,还是揣着。
他们散步朝家的方向走,忽然看见路边有卖烤地瓜的,苏清词只多看了两眼,在路过的时候裴景臣驻足,问小贩买上两个。
烤地瓜冒着热气,还挺烫手的,裴景臣一边剥皮一边吹凉,然后双手捧着递给苏清词,苏清词咬上一口,软糯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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