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他总被觊觎: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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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绑不绑全由他决定。

    与男人幽暗的眸子对视片刻,郁慈几乎难以呼吸,最后他几乎是怀着一种羞恼的心情、颤着手将领带系上。

    在那双黑眸被遮去后,压迫感随之减去大半,郁慈刚想松一口气,男人滚烫高大的身躯已经压了下来。

    床面一陷,郁慈手腕忽然碰到一个微凉的硬物。此刻他肌肤的温度要比平时高出许多,这一点凉意就显得格外明显。

    郁慈大脑清明了一瞬间,他抬手推拒男人的胸膛,硬烫的肌肉触感,逼得他指尖颤了下。

    “不可以……玉镯、玉镯在……”

    蒙着眼的沈清越顿了下,然后准确无误地抓住少年那只手腕将玉镯褪下来,拉开抽屉丢了进去。

    郁慈落进抽屉内发出清脆的一声响音,郁慈视线刚追随过去,一只掌掐住他的脸将他掰正。沈清越浮在他耳边道:

    “阿慈,专注些。”

    接下来的时间意识如同泡在水中,随着水波不停地晃荡。空气里混杂着汗液、香甜和其他某种腥气。

    那条深色领带让男人的鼻梁显得更加高挺,长眉薄唇。某个时刻,沈清越抬手摘下领带,汗滴顺着清晰的下颌落下。

    欲色在眼底眼底翻涌,他喘了口气,道:“阿慈,叫我沈哥。”

    “……”

    “沈、沈猪……”

    少年参杂着泣音的细细嗓音响起。他哭得可怜兮兮,睫羽湿答答地黏成缕,唇瓣红艳艳的,似乎还肿了一点。

    哪怕他想骂更多男人的话,除了破碎的、可怜的泣音,发不出任何其他声音。

    也不错。沈清越嘴角勾起,此刻任何从少年嘴里出来的话,对他而言都是兴奋剂。

    *

    悟生去学堂前都会和少年告别,但这天他轻敲了几下房门后,走出来的人却是沈清越。

    这并不奇怪。一周内有几天沈清越的确会睡在少年房间。但奇怪的是,男人心情看上去非常好,姿态松弛,睡衣也有些皱。

    “阿慈还没起床,你先去上学堂。”

    比起少年,悟生对于沈清越并没有那么亲密。得到答案,便点头离开。

    回到卧室,沈清越立在床边,看着床上露出的半个圆润脑袋,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阿慈,早餐你想吃什么?”

    “西式或中式林伯应该都都准备,或者我也可以给你做。”

    等了几秒中后,沈清越精准接到了一个扔过来的枕头,他眸色温柔道:“那就做些阿慈一贯吃的几样吧。”

    埋在被子里的脑袋又没了动静,直到关门声响起,郁慈才眼尾嫣红从床上钻了出来。

    打开抽屉将玉镯重新戴在了手腕上,入手是玉温润细腻的质感,郁慈再度躺回床上,大脑呆滞。

    他有九成把握贺月寻将昨晚的事从头听到尾,剩下一成是贺月寻听到一半气走了。

    昨晚沐浴后就细致涂过药了,到现在身上并没有什么不适感,但郁慈还是想叹气。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两个人了。他现在也想变成一条锦鲤,开心时就摇摇尾鳍,不开心时谁都可以不搭理。

    人生不易,小慈叹气。

    为了哄少年消气,沈清越特意将今天空了出来。找到少年时,他正怀里抱着一个抱枕窝在空房间沙发上。

    发丝柔软地垂下来,下半张脸被抱枕挡住,只露出一双圆润的眼睛和白洁的额头。睡衣在他身上有些大,显得他人更小。

    心跳的频率开始乱,沈清越踏着自己心跳声走到少年面前蹲下。不知何时他已经习惯了仰望少年。

    也许至始至终,少年都是上位者,只是如今爱意汹涌澎湃无法克制,他才终于认清这一点。

    “阿慈,我知道错了,向阿慈道歉,对不起。阿慈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告诉我好不好?”

    见少年没有流露出抗拒的意味,沈清越握住少年的手,轻轻捏了下少年的指尖。哪怕此刻少年提成还要给贺月寻买份礼物,他都能心平气和地接受。

    鼻尖挨着抱枕,隔着抱枕与男人对视了一会儿,郁慈垂下眼睫,其实他已经不气了,但条件不容错过,于是小声道:

    “我要在院子里种一棵很大的槐树。”

    槐树自古以来便被视为聚阴之物,很少有人愿意种在院子里。而少年提出来的原因显而易见。

    他是为了贺月寻。

    沉默片刻,在少年略微紧张的目光中,沈清越答应下来:“好,我让人去挑,过今天便移植过来,阿慈想要多大的?”

    眨了眨眼睛,郁慈道:“很大,我想坐在树上面。”和贺月寻一起。

    这是他早就答应过贺月寻的事。

    第73章 第 73 章

    没过几天, 院中有了一棵槐树,很高,树干粗粝, 细叶新绿, 风一吹便婆娑作响, 清浅的日光也被筛碎。

    因为少年要待在树上, 沈清越便让人绕着树干钉了一阶一阶的木梯。

    斜出去的枝干宽粗,少年坐在上面毫不费劲, 但树皮粗糙又硬得很,哪怕隔着衣料也不舒服。

    在少年第四次挪动大腿时,贺月寻轻声道:“我们下去吧,阿慈,树上已经待过了。”

    他魂体凝实坐在少年身边,唇色很浅,肤色是一种略带透明的白, 瞳色却很黑, 睫羽纤长, 平视前方。

    他依旧像那个大权独握的贺家主, 唯独风过来时, 他的发丝不会拨动。

    郁慈却还想嘴硬, 轻轻扇了一下睫羽,“不,我还想再坐一会儿。”

    那双清凌的眸望了过来,贺月寻捏住他的手心翻转过来, 手心处一片绯红, 仿佛要透过那层薄薄的皮肉沁出。

    “你的腿也是这样。”

    见被拆穿,郁慈抿了抿唇瓣, 乌黑的发丝勾过白软脸蛋,黑眸很圆,衬得他很纯很乖,但偏偏说出来的话不一样:

    “只是红了一点,没什么。”

    但肌肤娇嫩都擦红了,哪里是没事。郁慈挣开手腕,细密的睫羽垂下,小声道:“再坐一会儿吧。”

    一种莫名的执拗。

    树隙落下的光晕在贺月寻脸上明暗分割,让他有一种不真实的虚幻感,他眉目疏淡,清冷得如同松上雪。

    嗓音也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为什么一定要待在槐树上?”

    他侧头,目光落在少年脸上,道:“因为你曾答应过我吗?”

    无波无澜的语气,一瞬间郁慈看见了贺衡的影子。

    可下一秒郁慈理解了其中的意思,他答应过男人很多事,可做到的却很少,他如今所做的事不过是最细微无用的一件。

    一股无地自容的强烈羞愧感让郁慈面颊绯红,耳尖快滴出血,指尖抓紧身下树皮,他下意识想道歉:

    “对不起……”

    “不用对不起。”贺月寻捏起他的手腕,将指甲尖里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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