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他总被觊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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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点地的脚尖停住了,秋千也随之顿住,郁慈坐在上面轻轻扇了下纤长的睫羽,有点期待又有些紧张,他其实挺想荡高一点的……

    “那你不要荡太高呀……”少年软着嗓音开口。

    其实少年是想说不要荡太高,他怕会掉下来,可这样说好像显得他胆子很小,有点丢脸的样子。

    可贺月寻却说:“阿慈放心,我绝不会让阿慈摔下来的。”

    他看穿了少年的紧张与不安,没有点破,只是语气温和地安慰。

    背后突然传来一道适宜的力道,秋千重新荡了起来,高度比之前高,风将少年细软的发丝扬起来。

    紧张褪去后,郁慈眼底溢出星星点点的笑意,仿佛浮着一层流动的星光,眉眼弯弯。

    在又一次秋千落下后,郁慈下意识往后偏头,想分享自己的喜悦:“贺月寻,你看……”我好高。

    身后,空无一人。

    第64章 第 64 章

    那抹轻盈的笑意顿时停在唇边, 郁慈愣了下,乌润的圆眸中闪过一点茫然。

    ……他忘记了,贺月寻已经不是人了, 不会再一回头就看见那张含笑的脸了。

    哪怕贺月寻察觉到了, 立即出声, 少年眼底的笑意还是淡了下去。

    “嗯, 看见了,阿慈荡得好高。”

    郁慈低下头, 唇瓣抿在一起,黛色的细眉像含着江南的烟雨,轻轻嗯了一声。

    他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贪心了,明明一开始他只是希望贺月寻能够轮回而已,后来他却希望贺月寻能够一直留在他身边。

    可现在贺月寻明明一直陪着他,还帮他荡秋千,可他却仍旧觉得心底好像缺了一点什么, 空荡荡的。

    可他明白, 人死不能复生, 贺月寻再也不是那个一身病气却清雅从容的贺家主了。

    ……而且妈妈说过, 太贪心的孩子不会让人喜欢, 他应该学会满足了。

    郁慈重新扬起头, 脸蛋瓷白,除了眼角有一点湿润外,连眉梢上都挂着盈盈的笑意,连带着黄昏的天色都明媚了起来。

    “不够高, 还要再高一点。”少年这样说。

    如果真的有神灵, 那么希望神灵能够垂怜他这个虔诚的信徒,让他的愿望不会落空。

    走近大厅时, 林管家正好从二楼下来,见到他朝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道:“郁少年,我正要去找你。”

    郁慈停下脚步,听见他说:“今晚有一个晚会,少爷的意思是希望您能和他一同前往,您现在需要挑选晚宴穿的礼服。”

    在少年露出无措的前一刻,林管家贴心开口道:“不会很正式,您可以放心,只是同这里的一些人见见面。”

    江津某种程度算得上是北方的政局中心,势力错综复杂,沈家想横插一脚,势必要与当地的地头蛇打交道。

    但郁慈放心不了,一想到他要在灯光璀璨的大厅里,站在沈清越身旁,接受各式各样目光的打量。

    郁.没见识土包子.慈就紧张得手心里一片濡湿。

    “我可以待会儿再选礼服吗?”

    在得到林管家点头后,郁慈噔噔噔跑上二楼。

    书房果然没有上锁,推门进去,沈清越在一张宽大的书桌后审批文件,五官优越,神色沉稳,流露出几分肃然的味道。

    略一抬头,沈清越随即露出笑容,温声道:“阿慈怎么来了?”

    他猜到少年是为了晚宴的事情才来找他,否则平时少年是绝对不会踏进书房一步。

    期期艾艾挪到书桌前,郁慈抿了抿唇瓣,小声问:“……我可不可以不去今晚的宴会呀?”

    他白软的脸蛋上流露出几分渴求,看见沈清越朝他伸出手,走过去,却被男人拉进怀里坐下。

    少年没有挣扎,他还在期待男人会答应他的请求。

    “为什么呢?”沈清越下颌轻轻蹭着少年的发丝,很软,跟少年这个人一样。

    “我想把你正式介绍给他们,不好吗?”男人磁性的嗓音从头顶传来。

    当然不好了。郁慈气得脸蛋都红了几分。

    到时候难道要跟所有人介绍他这个身份不清不楚的“情人”吗?还是个男的。

    那些难听的话他已经听够了,不想再听第二遍了。

    怀中的少年沉默半响都没说话,沈清越察觉不对,将人掰过来一看,少年眸中已经蓄了一层盈盈的水光了。

    “怎么了,阿慈?”沈清越拧起眉,思来想去也只能是少年还惦念着贺月寻,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心头的郁气堵在一起,又不好发作,沈清越极力压着烦躁,放缓语气询问:“能跟我说说为什么吗?”

    男人压着眉弓,直直地盯着少年的眼,显得十分执拗,他在等一个答案。

    等了一会儿,才听到少年委屈巴巴的声音:“……我的身份……”

    身份?沈清越极快地蹩了下眉,然后在脑中飞快地过滤一遍。少年在柳城的背景,应该没有几个人知道,更没有人会往外传……

    这时,少年慢吞吞地接上后半句:“……见不得光。”

    短暂愣了下,沈清越简直要被气笑了,咬牙切齿道:“你的身份怎么就见不得光了?”

    然后他就看见一边少年委屈地皱着脸蛋,一边将自己歪曲成情人的事实,“……有谁会在这种重要场合将情人带去呀?”

    还挺有理。

    沈清越彻底被气得笑出了声,“呵,是谁收了我沈家给儿媳的红包,这么快就忘了?”

    拿人手短的郁慈低下头,扣着手指,小声道:“可我是个男生,怎么能一样……”

    “哪里不一样?”沈清越将他换了个方向,正对着自己,认真道:“阿慈,自始自终我都没有将你放在情人的位置上。”

    也许在你眼里,我难缠又讨厌,脱不开手只能放在情人位置上。

    “正是因为阿慈是个男孩子,所以妻子、夫人这些称谓并不能完全概括你对我的意义,但只有一点我很清楚。”

    “我名字的旁边只能是你,是享有我所有法理权利的另一半。”

    即使法律并不认可,也只能是少年。

    猜到少年的顾虑从何而来,沈清越的语气从未这么温柔过。

    他说:“如果有人嘲笑阿慈的身份,那么只能证明我做得还不够多,阿慈没有任何错处。”

    只要他站得足够高,掌握的权利足够大,那些刺耳的声音自然会通通消失。

    眼泪是什么时候模糊了视线,郁慈并不记得,他只记得喉咙好像被什么堵住了,让他说话变得断断续续:

    “是、是男孩子也没有关系吗……?”

    不认识字也没有关系吗?有个赌鬼父亲也没有关系吗?脑子很笨挣不到钱也没有关系吗?这些都没有关系吗?

    少年哭从来都没有声音,好像一朵安静的蘑菇,哪怕有一点委屈,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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