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他总被觊觎: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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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十分专注。

    ……明明正常人被抓到翻窗总该有几分羞愧吧?沈清越居然还有心思亲他?

    他手指推了推男人的胸膛,碰到硬石一样起伏的肌理,高出一截的体温让他指尖一烫。

    气息紊乱间,沈清越还腾出嘴说了一句:“阿慈,别动。”他都要亲歪了。

    短短一句话,让郁慈再次被男人的无耻程度震惊到。

    唇中敏感的软肉被人亲了个透,仿佛连汁水都要尽数榨出来,可怜的湿红的舌尖也被勾着,不允许退缩一点。

    直到喘不过气男人退开时,郁慈已经被那股从尾椎升起来的酥麻逼得小腿有些发软了。

    在他努力喘匀气,正准备恶狠狠地控诉男人一番时,却听见沈清越气定神闲地说:

    “翻窗了又怎么样,我翻你的窗户最多只能算是情趣,而你深更半夜去私会别的野男人,这番账该怎么算?”

    虽然他对于少年去见贺衡了的事只是猜测,但依他对少年的了解,诈一诈就能分辨真假了。

    但出乎他意料的是,少年气得黑眸又圆又湿,但冒出来的第一句却是:“什么情趣,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

    翻别人的窗户,最多算是一种更不要脸的贼。

    抿了抿嫣红的唇瓣,郁慈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气势一点道:

    “不准再翻凝翠阁的窗户了!贺宅现在是我的,小心我把你赶出去让你睡大街!”

    少年的白腮上浮着一层秾艳的红,哪怕努力板起脸讲话,乌眸也是圆的,像一只虚张声势的白猫。

    心尖像是被勾子轻轻勾过,沈清越瞳孔黑漆漆地盯着少年,不自觉地吞咽唾沫,道:

    “你怎么老是冲我撒娇?”

    害得他老想亲少年,脑子也罕见有些钝转不动了。

    短短不到一个晚上的时间,郁慈简直要被这些男人给气死了。

    所以,这些人的脑子里都是些什么呀?都是装的棉花吗?

    不想再跟这个无法沟通的人讲话了,郁慈抿着还有点木的唇,试图忽视男人直接走上台阶。

    一直有力的手臂将他拦了回来,沈清越低下头旧事重提:“你是不是去见贺衡了?”

    没有哪一个男人会对头上戴没戴绿的事情不上心。沈清越此刻就像抓住妻子晚归的丈夫,满心怀疑。

    从少年绮丽迷离的幻梦中脱离出来,沈清越直觉一向不会出错。

    少年黑睫细密地垂着,不说话,直直看向男人,一点也不心虚。

    他现在可是贺宅的主人,他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见状,沈清越头凑得更近了些,放软嗓音,拿出十二分的耐心劝道:

    “阿慈你听我说,贺衡居心叵测,城府又深,绝不是什么好人,接近你也是出于他见不得人的心思……”

    男人又高长得又凶,像一堵墙一样把少年堵在这里,竟然就是为了讲一些“诋毁”的废话。

    听他絮絮叨叨了半天,郁慈忽然抬眸看向他,冒出一句:“你应该和城口的老太太很有共同语言吧。”

    嗓音一顿,自诩苦口婆心的沈清越面上缓缓浮现出几分不可置信。

    心里小小哼了一声,郁慈就是故意的,他也要沈清越也体验一下跟沟通不了的人讲话是种什么样的体验。

    少年藏不住心思,眼底已经明晃晃透了出来。

    伸手掐了下少年脸上的软肉,沈清越咬牙切齿、又爱又恨地说:“阿慈,你就故意气我吧。”

    努力压住想要上扬的嘴角,郁慈故意补刀说:“你跟那些城口老太太一样碎嘴……”

    还未说完的话化作了一声惊呼,“唔!你做什么?”

    视线一转,郁慈已经被男人抱起放在肩上了,身下硬挺的肌肉硌得他有点不舒服。

    “你又发疯,快把我放下来!”郁慈蹙起眉尖。

    抬手拍了下少年的软桃,沈清越淡淡说:“马上就让你下来。”

    既然软的不行,那就来硬的。

    第55章 第 55 章

    某种程度上, 男人很信守承诺。

    后背刚挨上云丝锦被,郁慈却仿佛受到什么刺激一样,下意识轻轻一颤, 然后立即往床沿爬去。

    企图从男人身侧跑下床。

    一声不轻不重的轻笑声响起, 如同在笑少年的天真。沈清越一低头, 轻而易举地拦手抱住少年纤细的腰肢。

    他嗓音里透着笑意, 眉目舒朗,以一种亲昵宠溺的语气开口:“阿慈怎么跟只小狗一样到处乱爬?”

    “还知道往老公怀里爬, 真乖。”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少年重新揽进怀里。两只宽掌穿过少年腋下,捁住那两片纤薄可怜的蝴蝶骨。

    这次没有借力支撑的地方,郁慈为了不滑下去,只能用两只纤白细伶的腿勾住男人劲瘦有力的腰身。

    “……你、你才是狗!”郁慈是真的被气到了,圆眸中氤氲着粼粼水光,像是潮生的春水, 又清又亮。

    但沈清越的瞳色极其漆黑, 让他下意识联想到某种兽类的眸子, 不自觉生出几分惧意, 嗓音细细发着颤:

    “你放我下来好不好?你以后翻凝翠阁的窗子也没关系了……”

    在等待回答的那几秒里, 郁慈想, 就是翻静堂的窗户他也不会再笑男人一个字了。

    ……跟一条会咬人的疯狗一样。

    浓重的眉挑了下,沈清越凑得更近了些,两个额头亲昵地抵在一起。

    他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少年的眼,看着少年鸦黑的睫羽一颤一颤, 似蝶的羽翼掠过他的心尖, 让他不受控制地心动。

    细密的电流划过每一寸肌理骨髓,四肢百骸都随之战栗, 他所有引以为傲的理智、防线土崩瓦解。

    沈清越突然喘了口气,在这心潮起伏的一刻,他忍不住想,为什么天底下会有人长在他的心尖。

    就仿佛少年是用他的骨血打造,所以一个呼吸、一次回眸就能他溃不成军。

    “阿慈。”他说:“我当然是狗了。”

    “只是阿慈的狗。”

    嘴上说着是狗的男人,到了床上却完全是另一番模样。

    动作又凶又重,将少年翻来覆去最后一滴甘甜馥郁的汁水榨出来才肯罢休。

    意识昏沉不清,透过隐绰的泪光,郁慈最后记得的一点印象,便是男人泛着狠光的黑眸和浸湿的鬓角。

    连莹白的指骨上都是细密的红痕,郁慈眨了下坠着泪珠的睫羽,忍不住带着泣音道:

    “……都怪你,唔……都湿了……”

    一滴汗从禁绷的下颌滑落至滚动的喉结上,蜜色的肌理上汗涔涔的,沈清越呼了口热气,低头凑近才听清少年在说些什么。

    “……被子都湿了,呜呜……太丢脸了……坏狗!”

    一想到明天一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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