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他总被觊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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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句“鞭子都抽断了一根”并不是笑言,沈清越的确被抽得皮开肉绽。

    男人眸中笑意晏晏,试图转移少年注意:“阿慈怎么还给我带了水果,真把我当成病患了?”

    指尖微不可察地动了动,郁慈垂下眸,睫羽细密地翘着,没有开口。

    他很清楚,沈清越是因为他受的伤。

    想了想,少年开口问:“你想吃苹果吗?我可以帮你削皮,然后喂给你吃。”

    眸色微沉,少年虽然会因为愧疚而帮他削皮,却绝不会想到喂食这么亲密的举动。

    除非……有人让他这么做过。

    第36章 第 36 章

    而那个人是谁, 不言而喻。

    将少年的手拉到嘴边轻啄了下,沈清越眸光浅浅道:

    “我怎么舍得让阿慈这双手为我削苹果呢?又累又脏手,想吃的话我让人来削, 阿慈陪着我就好。”

    一副体贴善解人意的贤夫做派。

    郁慈慢吞吞地摇摇头, 他不想吃苹果, 而且, 他怎么闻到了绿茶的味道?

    那篮水果最终被林管家吩咐烤成了水果派,作为大家的餐后甜点。

    餐桌上, 孟澄显然十分喜欢,郁慈没有多想便把自己那份让给他。

    看见他愣了愣时,郁慈才后知后觉,这样的行为好像太过亲密,而且也有点不礼貌。他随即想道歉: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想多吃一点……”

    遇到喜欢的东西要尽可能地多吃一些,因为下次可能就吃不到了, 这是郁慈母亲教他的。

    少年红着脸蛋, 乌润的圆眸含着水光朝他看来, 抿着红软唇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他有点理解沈清越被抽断鞭子也不肯吐出半个字的决心了。

    在心里默念三遍“窦性心律不齐”后, 孟澄笑盈盈地解释说:

    “没有, 一下子收获这么多幸福我没来得及反应, 谢谢小慈啦。”

    闻言,郁慈唇边抿出一个小小的梨窝。

    而沈清越只是用银叉将一块切好的牛排送入嘴中,慢条斯理咀嚼几下,才对少年说:

    “林伯还准备了别的甜点。”

    所以哪怕少年将甜点让出去也没有关系。

    因为沈清越背上的伤, 动身去北方的时间再次被耽搁下来。

    明净的玻璃花厅中, 花朵明艳,水雾均匀轻柔地洒下。

    孟澄坐在对面藤椅上, 手持一杯咖啡,圆桌上是几碟颜色鲜亮的点心,拉着少年美名其曰享受“下午茶”。

    但那叫“马卡龙”的点心太过甜腻,郁慈只尝了一小块就放下了。

    “唉,这样的日子可真舒坦啦,可惜马上要结束了。”孟澄喝口咖啡说。

    郁慈眨了下眼,问:“你有什么事要做吗?”

    从林伯嘴里得知,他已经算得上是公馆的私人医生了,应该没有其他工作呀。

    “我要去东城那边义诊。”孟澄嘴角的笑容收敛,难得正色,“那边环境不好,没什么医生。”

    就算有医生也看不起,东城是柳城的贫民窟,人们连买米钱都拿不出,更何况看病。

    郁慈盯着他不说话了。

    一股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孟澄放下咖啡上身往后仰了仰,面色警惕道:

    “你看着我做什么?你不会是想跟着我一起去吧?”

    在他目光下,少年轻轻点头。

    “不行!轻越一定不会同意的。”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沈家待遇十分优渥,他暂时还没有另谋出路的打算。

    “好吧。”

    孟澄悬着的心刚要放下,就听见少年说:“那我只能告诉林伯古董花瓶是谁打碎的了。”

    那只汝窑天青釉瓷瓶十分难得,林管家一直心绪不佳,最近几天他们餐桌上都没有出现甜点了。

    对上少年那双圆润的乌润,孟澄面无表情地推了下镜框。

    “其实,我一直觉得清越管得太严了,我支持你有自己的空间。”

    唇角小小翘起,郁慈赞同道:“我也觉得。”

    他要去那里找一个人。

    巷道中气味有些奇怪,像某种东西燃烧后留下的刺鼻。

    熟练地跨过一滩污水,孟澄背着医药箱走在前面,还不忘提醒少年:“小心,不要踩滑跌倒了。”

    在他印象中,少年娇贵漂亮,一定是哪个破产地主家被迫“卖身”的少爷,应该从未踏足过这些脏乱的地方。

    郁慈没有反驳,只是像只灵巧的猫跟在他身后。

    木板搭成的简易棚子下,很快排起长长的队伍。来的人大都身形消瘦,但面容却很浮肿,显出头大身小的可笑感。

    眼睫一颤,郁慈抿了下唇。他知道,那是饿出来的。

    逼仄的木棚下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孟澄将听诊器重新挂回脖子上,衣着整洁,面色沉静,仿佛坐在书案后。

    看了一会儿,郁慈收回目光,往另一边走去。

    两面墙砌得很高,日光被挡了大半,郁慈踩着阴影走到一面木门前敲响。

    乌密的眼睫垂下,衬得他的脸近乎雪一样的白。

    “吱嘎——”

    年久失修的门磨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一张痩到眼眶深陷的脸随之出现。

    瞳孔明显放大,郁兴一怔,惊讶到几乎只有气音:“你没死——”

    本该被卖进窑子被人凌辱至死的儿子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他第一反应便是不可置信。

    藏起指尖的轻颤,郁慈说:“我是来拿妈妈的银镯子的。”

    许婉怀孕时一直喜欢吃辣,以为自己怀的是个女孩,便找人打了只银镯子,想送给未出生的女儿。

    其实,那时郁兴已经染上了赌钱,欠了很多的债,夫妻俩只能搬进又破又挤的筒子楼。

    为了攒够银镯子的钱,许婉大着肚子给别人洗了很久的衣服。

    ……他如今要离开这里了,要把妈妈留给他的最后一点念想带走。

    “银镯子?哪有什么银镯子?”郁兴目光扫过他周身,心思飞转。

    ……穿得这么好,想必榜上了哪个有钱人。只要从指缝中漏给他一些,他又能去周大那里玩两把了。

    他将门彻底拉开,曲起的手肘骨几乎要将薄薄的皮层顶破,整个人仿佛只靠骨架撑起。

    郁慈蹙起眉。

    “小慈,你给爸爸一点钱好不好,爸爸错了再也不赌了,我实在是没办法了,那些人天天上门来要钱……”

    郁兴年轻时有一副好皮囊,哪怕痩得只剩下骨头,此刻痛哭流涕的样子也并不难看,似乎诚心悔改。

    ……又是这副样子。

    心底尖锐的厌恶情绪几乎要冲出来。每次都是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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