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寡夫他总被觊觎: 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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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表情地说:

    “不是你和你情夫的药起了作用,难道你不应该感到庆幸吗?”

    郁慈顶着一张哭花了的脸抬头,睫羽被泪水粘在一起,语气指责道:“不是谁都和你一样冷心。”

    若放在以往,少年绝不会用这种语气和男人说话。但他现在明显哭昏了头,有点破罐子破摔了。

    贺衡眼神都没动一下,淡淡道:“我既没有下药,也没有在外面找一个情夫。”

    郁慈一哽,眼泪掉得更凶了,泪眼朦胧地想,对呀,还是他更对不住贺月寻些。

    硬挺的军靴踩在地上,发出沉闷的钝响,贺衡推开房门,日光将他长长的影子投在地面。

    “骨灰盒的确是空的,但在我之前,棺椁就有被撬动的痕迹。”

    郁慈怔怔抬头,只看见男人远去的背影。

    所以,是有人动了贺月寻的骨灰吗?

    车厢后座,沈清越阴着脸,周身的气压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低,司机大气都不敢喘。

    要是贺衡再敢把人扣下,别怪他断了军团的后路。

    他目光冷冽地盯着贺府大门,忽然看见了什么,下一刻,阴沉褪去,勾起嘴角地推门下去。

    “阿慈,出来了。”

    他自然地去牵少年的手,在看清少年红肿的眼睑时笑容微不可察地一顿,接着如同不经意地问:

    “眼皮怎么肿了,是哭过了吗?”

    郁慈没有回答,反而抬眸定定看向男人,直到盯得他心底生出怀疑,才又垂下眼,闷声道:

    “贺衡骗我,他没有把骨灰给我。”

    原来是这个缘故。

    沈清越压下生出的烦躁,将少年牵进车里,才十分温柔地安慰:

    “贺衡本就虚伪自私,自然不会让你轻易达成目的,有我陪着你,再和他多谈几次条件。”

    男人蹲在空隙里,凑到少年眼底下捧着他的手,姿态放得极低,原本眉眼间的凶戾也淡去了几分。

    车厢里一时显得有几分沉默。

    郁慈抽出手,在男人眸底露出一瞬间的冷意时,捧上他的脸颊。

    “你不准骗我,我只有你了。”

    沈清越愣了下,听清少年话的那一刻,浑身血液的流速加快,胸腔内的跳动一声比一声震耳。

    “你说什么?”他哑声问。

    少年偏了下头,眼里晕着细光,似潋滟的波痕,在他心间生出褶皱。

    “我只有你了,你要对我好一点。”

    嗓音里带着些许的鼻音,像不自觉地在冲他撒娇。

    可少年粉着一张脸,还对他笑得怎么好看,怎么不算撒娇呢?

    明明沈清越居于下位,气息却强势地、密不透风地将少年层层包围。

    男人弯起唇角,眼里露出几分真切的笑意,“阿慈教教我该怎么做,好吗?”

    第29章 第 29 章

    郁慈瞥一眼前座, 像有点羞赧般抿了下唇瓣,将手缩回来放在膝上,小声开口:“你以后不准再凶我了。”

    沈清越眸中的笑意一点点加深, 眉眼柔和地望向少年。

    “好。”

    公馆内, 林管家站在喷泉旁, 镂空的栅门向两侧打开, 黑车徐徐驶入。他往前移了一步,笑容温和道:

    “少爷, 行礼已经收拾妥当了。”

    沈清越颔首,余光内少年乌黑的发旋挨在他的肩膀,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情绪让他的心脏都软了一块。

    “往后再推迟几天。”

    林管家闻言有些讶然地抬起头,据他所知,总理那边已经催过好几次了,应该是不能再耽搁了。

    可沈清越已经偏过头弯腰,在问少年想吃什么了, 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温柔笑意。

    林管家一顿, 将嘴边原本的话咽下去, 转身去往后厨。

    没记错的话, 有一道点心, 少年每次都会吃完, 应该是喜欢的。

    在听见沈清越推迟动身的时间后,郁慈首先是松了一口气,可对上男人笑意晏晏的眼睛,心底又莫名生出一股情绪。

    很淡, 但的确存在。

    郁慈眸光动了动, 慢慢移开目光,努力忽视那点异样, 说:“我有点累了,想先睡一会儿。”

    沈清越道:“是哭久了伤到眼睛了吗?阿慈等等,我先去拿热毛巾给你敷一下,再涂药……”

    “不用了。”郁慈打断他,语气重了一点,“我一个人睡一觉就好了。”

    男人闭了嘴,郁慈转过身爬上楼梯,踩着轻软的地毯穿过走廊,转开房门,桌上还剩下一半的水杯随之折射出光晕。

    昨晚少年睡到一半被渴醒,迷迷糊糊中有人给他喂了水,动作轻柔甚至让他转头就又陷入梦中。

    “呜……”

    一直忍耐的各种情绪在心间汇聚、激荡。郁慈低着头,晶莹的泪珠沿着鼻骨滑下,圆翘的鼻尖变得嫣红。

    宽敞的房间内没有开灯,光线显得有些昏暗,少年在门背后缩成小小一团,脸埋在双臂里努力压抑自己的哭声。

    好像,他走的每一步都是错的。

    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人会告诉他,究竟怎么做才是对的。

    哭了好一会儿,眼皮发出一阵阵涩疼,郁慈吸了下鼻,伸手想擦干眼泪,却连指缝中都被浸湿。

    眼皮烫得厉害,好像更肿了。

    郁慈自暴自弃地不再管它,爬上床,像一只缺乏安全感的幼猫,将自己全部裹进被子里,只露出几绺发丝在外。

    静谧的房间内,精疲力竭的少年很快被沉沉的睡意吞没。

    房门忽然被推开一角,泻入过道的白芒。

    一道颀长的身影沉默地站在床前,静静地看着被单下的起伏。

    半响,沈清越伸出手慢慢拉开被子,少年被热气蒸得粉白的脸蛋露了出来,红肿的眼角还微微湿润。

    “小骗子。”装也不装像一些。

    沈清越蹲下身,语气无可奈何,手上却握着温热的毛巾,将少年脸上的泪痕一点一点擦去。

    放下毛巾后,沈清越拧开盒盖,指腹沾上浅浅一层药膏,细致地为少年眼睑涂上药。

    明明力道够轻了,可少年还是被扰得在睡梦中偏了偏头,似是不满地微微蹙眉。

    “娇气。”沈清越心中评价。

    可转念一想,他指腹上的确有常年握枪留下的薄茧,于是动作便下意识更轻了。

    清凉的药膏缓解了眼皮上的肿痛,少年蹩着的细眉慢慢舒展,睡容恬静。

    沈清越站起身,后退一步,面容隐匿在暗色中,缄默得如同一道剪影。

    好半响,开门声重新响起。

    再醒来时,郁慈有点懵,眨了眨眼看向窗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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