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 12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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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

    谢清遥:“敌众你寡,可想办法先于其军中散布谣言,使其内部充满猜忌,乱其军心,从而削弱他们的作战能力。

    这便是,攻心为上,攻城次之。

    要将敌人引诱到你熟悉的地形去作战,通过不断地引诱敌人,使他们分散,遇到紧急情况,不能前来互相营救。

    这便是贵贱不相救,上下不相收。

    当找到敌人薄弱时,要兵贵神速,一朝出现他面前,杀其措手不及,要记住,你的士气,决定了你这场战争的成败。

    这便是,狭路相逢勇者胜。

    但最后,要给敌人留个逃生之地,不要将敌人置之死地,否则他会穷途末路,拼死抵抗,反而令其士气大振。

    这便是围师必阙,穷寇勿追。”

    话说完了,谢清遥执起盖碗,掀开茶盖,有雾气升腾。

    小石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谢清遥轮廓分明的侧颜。

    谢清遥神情慵懒的用盖碗撇开苍翠的茶叶,碗中水波荡着,雾气也四散开来。

    那张英俊的脸,渐渐的被水雾模糊了,但倨傲的神采,双眸中暗藏的威仪却是那么的清晰。

    小石头静望一阵,除了钦佩之外,又像是被注入了一股难以言说的力量。

    他心中的颓然和消沉一扫而光,霍地起身,双眼流露着诡异的光:

    “谢大哥,我累了,想去我舅舅家了,能先回去了吗?”

    谢清遥垂眸一笑:“把这点心拿走,一份是你沈大哥的,给他送去。另一份是你的”他微妙的停顿住,精锐的目光落在小石头的脸上:“你可自行安排。”

    小石头目光一震。

    他愣住了,又很快的回过神来,提着两盒点心匣子出去。

    他走到门口忽而顿住,蓦然回首看向谢清遥的背影。

    谢清遥倨坐在椅子上,乌黑的衣裳,浅白色的玉带,头簪一支白皙剔透的发簪。

    小石头望定他的背影,轻声开口:“谢大哥。”

    “讲。”谢清遥没有回头看向他。

    “谢谢你。”小石头说。

    谢清遥仍未回头看他,语气平淡:

    “莫教我失望。”

    “好!”小石头转头昂首挺胸的出去了。

    谢清遥饮了几口清茶,放下茶碗,也站起来了,他看着坐在自己旁边,仍在专注记录的方文道。

    谢清遥眯着眼,就那么盯着方文道。

    望了长久一阵。

    方文道记录完毕,稳坐泰山,再看一遍。

    谢清遥强忍怒意,再次压过来:“陆大人,别纸上谈兵了,且随我去看看实战吧,好么?”

    方文道:“好好好!诶?实战?什么实战?敌人入侵了吗?

    啊?什么时候的事?”

    小石头手里提着一匣子点心,停在一个小黑乞丐的面前。

    小石头老辣的对着小黑乞丐吹了个哨子:“小黑子。”

    小黑子昂头,皱眉:“你又回来干什么?信不信我去叫癞子揍你?”

    小石头打开点心匣子,捏出一块绿豆糕,咬了口:“我给你瞧瞧这个!我说我从私塾能领来吃食,你们又不信,瞧着,这就是我从私塾领来的点心。”

    小黑子站起来了,目光深陷在精致食盒之中五颜六色做工精致的点心之上:“这是私塾给的点心?在哪里领?”

    小石头一笑:“我不能说,说出来,癞子准又要打我。”

    小黑子一愣:“他打你干什么?他也想知道能在哪领这好东西的呀。”

    “小黑子!你可笑死我了!”小石头咧嘴一笑:“你该不会真以为癞子是因我要虎头帽子才打我的?他是恼我提了那私塾!

    如果你们大家都去了私塾,吃上饱饭,谁还跟他混呀?你们到时候还怎么听他的?”

    小黑子眼睛一转,没说话。

    小石头混不在意的笑了笑:“我常吃这个,都吃腻了,喏,给你吃,可你别跟癞子说是我给的啊,我怕癞子到时候又来找我麻烦。”

    小黑子接过匣子,往嘴里塞,点头:“行,我不说。”他嘴里喷出点心渣子:“去哪里领,你偷偷告诉我行吗?”

    小石头摇头:“我真不能说,你今天也听见了,癞子要捅死我呢,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小黑子急得点心渣子越喷越多:“你跟我说,我不告诉癞子就是了。”

    小石头:“那也不行,我太怕癞子了,这样吧,以后若是再有点心,我给你偷偷送来,反正我点心吃腻了。但你可别跟癞子讲啊”

    “好的好的,我定不说。”

    小石头走远了,鬼鬼祟祟的去了远处观察。

    不会儿,来了几个小乞丐,哄抢那食盒里的点心,只有小黑子显得忧心忡忡,半晌,几个小乞丐聚在一团窃窃私语。

    小黑子声音极轻,脸色凝重,显然,将小石头的话,和这几个小乞丐说了。

    小石头吹着口哨,扭头走了。

    在更远的地方,谢清遥看向方文道:“你看见了,这便是什么?”

    方文道想了想,忽而一笑:“哈!我知道啦!这便是,不战而屈人之兵!”

    谢清遥就那么望着方文道。

    他两只眼渐渐沉下,轻扬眉峰:“请问阁下自幼跟随令尊左右学录账。那么令尊,是如何离世的?”

    方文道很真诚的看着谢清遥:“岁数大了,一些老年病什么的。”他忽而感慨,夹起书,哀叹:“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啊,爹已经走了十年啦。”

    谢清遥的眸子又沉了些许:“老年病?令尊能有幸活到老年,真令人感到意外。”

    方文道还以为谢清遥跟他说笑话,皱眉,故作嗔怒:“诶,贤侄,玩笑归玩笑,还是不要拿先人取乐。”

    这话已经卡到谢清遥的喉咙上来了,他抬手往下拽衣襟,试图硬生生将话咽下去。

    方文道深深吸气,望苍穹,回忆起来了:

    “哎,家父后来没少遭罪,有些老糊涂了,谁都不认了,偏生只认得我,抓着我的手唤我乳名。”

    他甚至眼眶湿润:“父母在,总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父母相继离世,忽然之间觉得内心空旷,偶有忆起昔日顶撞父母的话,甚至感到很内疚啊。”

    他根本没意识到谢清遥话里有话,这使得谢清遥罕见的,咬着后槽牙把话挑明了:“你是该内心空旷和内疚,依我看,你爹老糊涂了,必是教你之时劳心伤脑,元气大伤所致。”

    方文道仰头笑了笑:“那不会,我少时家父常夸我聪明伶俐,对录账颇有天赋呢。”

    死一样的寂静,只有远处街道的叫卖声。

    谢清遥一拳落在石壁之上,扶墙,陡然之间爆发出嚣张的大笑声。

    他笑了好久,周围甚至有人朝着他们这边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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