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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安文学www.wawx.net提供的《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 120-140(第10/32页)
“这不是玩笑的时候!”沈星河陡然看向刀疤,吓得刀疤一激灵。
谢清遥:“剩五把。”
沈星河面色焦虑:“人手不够了。”
刀疤:“咱们铜锤帮别的没有,人,管够。”
沈星河仍在踱步:“剩下的那些大多都是凶神恶煞的,我瞧着不是善茬,且素质太差,难以管理,还没来及培训。”
沈星河越走越快:“老七在哪?”
刀疤:“睡觉呢,他们干盗窃的,白天睡大觉,夜里精神儿足。”
沈星河脚不沾地:“别让他睡了,给他薅过来先,他轻功好,跑得快,让他把暗室做完的货运回库房清点。”
刀疤看他有点眼晕。
库房的气氛莫名紧张,众人一言不发的看着左右踱步的沈星河。
他兀自叨叨:“你一会回我家,把霍齐薅过来。
还有!把辛苑也给朕薅来!他白吃了朕这么久的闲饭,让他干点正事!
他俩会做轮椅。
我娘也会,若我娘也愿意来,你给他也薅,呃不是,请过来,把我娘也请过来。”
刀疤看他有点瘆得慌:“嗯。”
外面传来了老莫的声音:“东家!不好了!快看看去吧!有人排队打起来了!”
沈星河陡然看向方文道,吓得方文道人往后仰。
沈星河:“你,速去前线维持秩序!”
“哦哦,好好好。”方文道起身朝着外面跑,边跑边喊:“本官在此!谁在打架?!让本官看看是谁在打架!”
小石头咽了口唾沫,轻声问:“我舅舅的手下们也一直闲着,先前还听他们几个说想找活计,但是快过年了一直没地方要他们,你需要他们吗?”
沈星河慎重的想了一下:“与你舅舅的那几个手下说清楚需要做什么,和所获得的报酬,做一天的工,我一个人给一两工钱,他们负责锯木。
倘若那几人有半点犹豫,切莫强求。
他们若愿意,就把那几个手下薅过来!”
小石头点头,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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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遥:“谢老三要不要薅过来?”
“薅薅薅!他必须薅!”
他止住脚步,面带惊悚的看着谢清遥:“若谢老三挂粽子,务必先将他粽子薅下去!”
谢清遥:“好。”
沈星河忽而目光一亮,看向刀疤:“你把送货的调回来,让他们做轮椅,让那些没培训过的兄弟跟着谢老三送货去!”
刀疤看了一眼谢清遥,没太好意思说,你是怎么敢让那混球带着另一帮混球去送货的呢。
他很委婉的问沈星河:“你确定吗?因为剩下的那些兄弟可都不是善茬儿。”
刀疤余光瞄了一眼谢清遥,将声音压低:“有几个还跟你小叔子打起来过,就是当初贩私盐的时候”
“啊啊,别提私盐那事!提那事我头晕。”他终于站定了。
谢清遥:“我和谢老三去送货,这总出不了岔子了。”
沈星河终于静下来了,他想,外面阴天了,他有些担心谢清遥的腿,他不知道他的腿会不会疼。
但想来即便问了,他也还是那两个字:不疼。
于是,他问:“你没易容,可以吗?”
谢清遥:“如今此地府尹方文道一手遮天,再者,如今临近年关,即便上面的人来暗访,也总要过年。况且宋伯怀带着的那些官员都住在青楼里,没事的。”
沈星河:“要不,你帮我在这做轮椅吧,我和小石头看着谢老三。”
“我腿不疼的。”他抬眼望着沈星河:“都好了,你看。”
他说着话,动了动膝盖:“真的不疼。”
沈星河愣住了,歪着头细察着谢清遥,努力的判断着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
谢清遥站起来了,对他道:“真的没事了。”
沈星河犹豫不决。
关键谢老三带队送货,他心里确实没底。
需要送货的都是大客户,供桌,圆桌多以值钱的好木所制,倘若都被谢老三砸了,他就不是躺炕那么简单的问题了。
他得一头磕死在谢老三的粽子上。
沈星河严肃的看着沈老二:“那好吧,咱们一起去。”
午后,一辆长长的车队停在巷子对面,时不时会从巷子的暗室里运出货物来装车。
沈星河坐在头车板前,看了一眼谢老三,他胸前没有挂粽,而是挂孩儿。
绑在谢老三身前的小石头看着沈星河点头示意他放心。
沈星河也点点头,鼓足勇气的回头看向后面的车队。
第二辆驴车板上坐着一个凶神恶煞的大汉,额头刺一“囚”字。
他心里一个咯噔。
再往后看,是个戴黑色眼罩的独眼龙,独眼龙咧嘴笑,用仅剩的一只眼瞟着一个路过的妇人。
待那妇人路过他身畔时,他色眯眯的吹了个哨子。
妇人不甘示弱,紧了紧怀里的菜篮子,淬了一口:“贼眉鼠眼的东西,当心我喊我男人来扣你眼珠子。”妇人说完话加快脚步跑走了。
独眼龙失去的那只眼珠子可能就是这么没的。
再往后看,是个不知道在哪场斗殴之中失去了右手的男人,他残肢上绑着个闪闪发亮的银钩子。
他抬起胳膊,用银钩子骚骚头发,笑骂独眼龙:“哎哟,哎哟!被骂了嘿!你也不行呀你!这野蹄子若敢跟我猖狂,我今儿非把他敲走卸条胳膊。”
独眼龙歪嘴一乐,露出阴狠的目光:“急什么,你瞧我一会再碰见那蹄子的,跟老子犯烈,我看他是活腻了。”
沈星河没眼看了。
谢清遥坐在第二辆驴车上,很自然的给了刺囚男一条抹额:
“遮一下。”
刺囚男也很自然的接过来绑在额头:“我这他娘的还是当初犯事时关外山给我刺的,别让我看见关外山那小子,看见了,我囊死他。”
谢清遥付之一笑:“你当初犯了什么事?”
刺囚男:“小事,抢劫票号了。”
谢清遥坐在车板上,单脚踏在车板上,手搭在膝盖上:“有点意思,怎么劫的?”
刺囚男提这个来了兴致,口沫横飞开始给谢清遥讲述起来了。
谢清遥也听得很认真,甚至问对方最后是哪里失手导致被刺囚的。
刺囚男:“也怨我了!我他妈的带个雏儿,就不应该带他”他一顿,看向谢清遥:“谢爷知道雏儿的意思吗?”
谢清遥:“知道,年纪小,没经验。”
刺囚男:“行啊谢爷,江湖春点都能听得懂。”
谢清遥直接上黑话了:“我还是个怎科子(小孩)的时候,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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