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搞养殖养首辅: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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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马是带着药过来的,谢虎认真磨药,谢老三认真煎药,花嬷嬷掌灯,沈星河给老马递东西连带擦汗。

    每一个人绷着一根神经,谨慎的做着手中的活计。

    后半夜,这才将他的患处包扎好。

    没有人敢问老马那句话。

    沈星河问了:“他还能站起来么。”

    老马犹豫了很久,所有人眼巴巴的盯着他的脸。

    老马咽了口唾沫:“实在不行的话,我还是药死他,给他个痛快算了。

    他这伤得也太严重了,而且以后”他咽了口唾沫,望着沈星河:“应是没戏唱了。”

    沈星河很镇静,他已经做了最坏的准备了。

    “啪”地一声。

    花嬷嬷拍了老马肩膀一下,她沉声道:“你一定是在说谎对不对?”

    老马冤枉:“这回我真没有说谎,他骨头都露出来了。”

    花嬷嬷老脸一红,顶着众人的目光,背过身去,低声道:“若二爷腿不能站起来了,我得伺候他,以后就不能跟你一起过了。”

    二爷没站起来,老马站起来了。

    他想:语言真的是一门博大精深的东西。

    就、不、能、跟、你、一、起、过、了。

    也就是说,花嬷嬷原本是打算和老马一起过的。

    老马忽然之间变得六神无主,他在屋子里踱步,一瘸一拐的踱步:“我想我想我想我想我想办法我想想我想想我想想办法”

    他忽然停驻:“是他能站起来,你就跟我回家一起过是吗?是我想的那个一起过的意思吗?

    我理解的没错吧?

    别回头我费劲给他弄好了,你跟我说,是我想岔了,是咱们一起过对吧?”

    他反复确认自己有没有听错。

    左一个一起过,右一个一起过,花嬷嬷脸极红,背对着他,甩手:“别一直说了!这同着孩子的面呢!”

    老马:“不是这没外人呐,我儿子,你儿子,那个大高个也不是外人呐他。”

    沈星河望着花嬷嬷:“娘,你别为了二郎牺牲你自己。如果二郎知道了,他不会高兴。”

    沈星河看了眼老马,若等他纳过闷儿来,保不齐要急火攻心药死谁。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老马迅速反应过来:“对呀,我也不会高兴的呀。合着你这是以身相报?这干啥呢?”

    花嬷嬷连忙转身否认:“不是不是,我不是这意思。”她看向老马,着急的解释:“我愿意跟你一起过,你拿我当宝”

    她说不下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说这种话,她觉得很丢脸。

    沈星河:“娘,全员反派,没有一个正常人,你想说啥说啥呗,这屋里没有高尚情操。”

    老马说:“就是啊!谁笑话谁啊?哪个是干净的。

    我儿子,弄死好几个人了,这谢虎,帮凶,专替他埋尸。他谢老二,捏人脖子比捏鸡脖子都顺手儿。

    这谢老三,啥好人家的孩子开人瓢,又祸祸一千一百两银子出去?

    我!虽然暂时没有染指杀戮,但花花,我跟你说,别惹急了我!他姥姥的,谁他妈惹急了我,都得死!!!

    当然,不包括你。”

    他趁机许诺:“花花,你放心,我永远不给你下毒药。”

    花嬷嬷心里噗通跳,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沉声道:

    “从前我家那个,是个好人,可他把好脾气留给了外人,跟我时,总发火。

    你不一样,你跟外人横,跟我不发火,你知道护着家里人,你比他强!

    我不知道为什么,日子突然有了好多盼头。”

    “花花”老马神情动容,拖着残腿前行两步,握住了花花的手。

    花花似有话不吐不快,如鲠在喉,心里掂量长久。

    岁月无情,失去年少之后,剩了一把老骨头,连说出肺腑之言都会被说上一声老不正经。

    可老马也说,屋中没有外人。

    星河说,谁都不高尚。

    于是,她更有了些勇气:“以前,他喊我‘家里的’或是‘诶,我说’外人喊我李嫂子,当娘了,大家都喊我鸿儿娘。

    孩子们怕我难过,如今又重新唤我花夫人。

    只有我当姑娘时,爹娘才会唤我花花。

    这辈子我光给别人剥虾了,没人给我剥过虾。

    只有你给我剥过虾子。

    我是愿意跟你的。可我也心疼星河,心疼二爷。”

    花花说不下去了,她眼眶泛红。

    老马血脉喷张:

    “花花!我我我我我死我也想出来办法!想不出办法,你你你你药死我!!!”

    “别说那个字!不吉利!呸呸呸!”花花捂住了老马的嘴。

    谢老三无语的看着花嬷嬷和老马,他真没眼看了。

    他扭头看向谢虎,谢虎大概是中毒之后元气大伤,捂着肚子已经倚着墙壁睡着了。

    谢老三扭头去看沈星河,见他手里拿着木匣子,啪嗒啪嗒的掉眼泪,他一怔,道:“当日二哥便是因得这个匣子才从炕上滚下去的。”

    沈星河把匣子打开。

    里面装着一小股青丝,以沈星河送谢清遥的红绳缠住。

    是那根谢清遥故意扯开,丢向他的红绳。

    谢清遥在什么时候悄悄拿了回来,剥去上面的尘埃,仔细的收好。

    谢清洲好奇的问:“这是谁的头发?”

    “我的啊。”他垂着眼,摩挲着:“是他每天给我梳头时,我落下的头发。”

    沈星河是见过几次的。

    谢清遥每逢给他梳完头,总是会把梳子上的头发取下来。

    有时候沈星河会发现,也会好奇的看着谢清遥。他以为他只是爱干净,将这些头发清理出去。

    沈星河没想到,他没有扔。

    他连他的青丝都舍不得扔。

    是需要付出多大的勇气,才能把他狠心推走的。

    沈星河拿起了那一对护膝,也是他送他的。

    黑色的护膝,上面缝合的线也是黑线,谢清遥笨拙的把裂开的地方缝好了,洗的干干净净的。

    护膝下面放了四个骰子。

    怎么差了一个?

    沈星河仔细找了找。

    他抬眼,鬼使神差的朝着昏睡的谢清遥走过去。

    将匣子放在一边,他翻开他的袖子,掰开他紧攥着的拳头,在他紧握的右拳之中,发现了一粒骰子。

    他喂他喝“毒酒”演的太真了,眼中充斥着愤怒和奸险。

    谢清遥不会想到,一向小心翼翼维护他自尊心的谢老三,竟然会反叛。

    在他眼中,这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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