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欲困花折路: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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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说道,“我是主动和叔叔在一起的,你不要误会。”

    谢沅感觉她快要疯掉了。

    明明都是真?话,坦然的话,她却感觉情绪快要到极限。

    “我很爱叔叔,叔叔也很爱我,”谢沅颤声说道,“你不要再打扰我们了,好不好?”

    这更是之前就已经说过的话语。

    谢沅的思绪却越来越乱,她的眼泪也不住地往下掉。

    她不知道她在怕什?么?,只是这样的场景,就让她恐惧得厉害,身躯不断地颤抖着,全?靠沈长凛搂抱着,才没有从他?腿上?跌下去。

    沈长凛低笑一声。

    他?换了个姿势抱起谢沅,眉眼里带着少年人般的矜贵和傲慢。

    “你听见了吗,宴白?”沈长凛轻声说道,“我跟沅沅是两情相悦。”

    他?坐在长沙发上?,怀里还?抱着谢沅,但反倒是站着的沈宴白更像是在仰视他?。

    沈长凛抬起眼帘,漫不经心地说道:“而且你还?不知道吧?沅沅早先就接受了我的求婚。”

    他?将谢沅打横抱了起来,色泽稍浅的眸里没有一缕温和情绪,只有深暗到近乎骇人的恶欲。

    控制欲,占有欲,掠夺欲。

    沈长凛从来都不是欲念病态的人。

    他?温柔矜贵,待人宽容大度,手下的人无不忠心耿耿,做事也严谨,从不猜忌多?疑。

    哪怕偶尔待生人略有冷情,也不过是淡漠了些而已。

    但此刻沈长凛的言辞看似和柔,语气里透着的却尽是讥讽的冷意。

    那是一个全?权的占有者,在面对觊觎者时会出现的姿态。

    沈宴白站在门前,他?的身躯僵硬,薄唇抿着,脸色是从未有过的苍白。

    沈长凛哪里是温柔和善的人?不过他?一直没有触碰到沈长凛的利益点,所以沈长凛不在乎罢了。

    旁人都觉得沈家是多?么?宝贵,甚至还?有人言说沈长凛会不会吞夺原属于?沈宴白的东西。

    可是沈宴白比谁都清楚。

    沈老先生的遗嘱中是明确写过,沈家的一切都交付小儿子?沈长凛的,而且在生前他?也提过许多?次这件事。

    沈家本来就是沈长凛的。

    他?不意欲继承沈家不是因为待沈宴白多?亲重?,只不过是因为不在乎,继续养着沈宴白也是。

    沈宴白对他?忠心耿耿,而且跟沈家那些作?恶者没有牵扯,这便已经足够了。

    沈长凛不在乎这些有的没的。

    他?对什?么?事都是漫不经心的,万事都不挂心上?。

    但谢沅不一样。

    她是沈长凛放在心尖上?宠溺的人,他?不许旁人给她委屈受,更不允旁人让她难过。伤心。

    这些年跟温家继续联络,也不过是给她找玩伴。

    谢沅是沈长凛娇藏的姑娘,也是他?最不容人染指的核心利益。

    谁都碰不得,谁都不能惹。

    沈宴白一直以为沈长凛多?少是在乎他?的,甚至对他?很好很疼,当初他?叛逆胡来,沈长凛也从没说过什?么?。

    至此他?方才明白,沈长凛无非是不在乎他?罢了。

    在沈长凛的世界里,除了谢沅,旁人什?么?都不是。

    在谢沅的世界里,也同样是如此的。

    再一想?到谢沅方才抗拒和害怕的眼神,沈宴白更是有种?说不出的感受,怪不得她迟迟不肯说出爱人是谁。

    怪不得她那么?抵触他?。

    沈宴白站在休息室外?的廊道里,他?倚在门边,身躯却不住地往下滑落,胸腔里是剧烈的痛楚。

    到此刻他?终于?明白,他?失去的是什?么?。

    沈宴白的烟瘾轻微,就是肺病严重?时,他?也从没想?过戒烟。

    除了吸烟、喝酒、和女人一起,他?是真?的没有别的爱好了,他?不玩车,不玩极限,对表什?么?的也一点兴致都没有。

    但是从意识到谢沅不喜欢烟味开始,沈宴白就开始戒烟戒酒。

    他?这些天甘愿住在外?面,除了害怕吓着谢沅,就是在做调养。

    沈宴白是想?过要做好一个丈夫的。

    沈长凛那么?疼谢沅,他?若是如霍阳那般,恐怕也难得到沈长凛的点头和首肯。

    今天的这整场宴席都是为谢沅准备的。

    沈宴白嘴上?说她答应不答应都无所谓,可是他?的心里,怎么?可能没有幻想?过她会答应?

    他?的女友们都很讨厌谢沅。

    其实这哪里是谢沅的错?

    早在太久、太久之前,他?对谢沅的情绪就不太对。

    沈宴白和霍阳很像,他?虽然没有那般来者不拒,但对性别为女的人,总要更宽善许多?。

    可是他?一直那么?讨厌谢沅。

    叛逆的青春期里,沈宴白都怀着对谢沅的厌烦度过,但回国才不久,他?就渐渐陷了进去。

    他?的转变真?的可以有这么?快吗?

    沈宴白沉默许久,到底是又点了一支烟。

    ——这或许是因为他?不是真?正?地厌烦她,他?只是和本能抗争得很痛苦。

    父亲一生风流,作?恶无数,最喜欢的就是温柔小意的女人,在外?养了无数情人,沈宴白也曾见到过。

    那些菟丝花一样的女人,没有任何能力,全?靠男人才能活。

    沈宴白的母亲也是那样的人,她依靠男人而活,没有任何独立的能力,宛若伥鬼般陪着他?作?恶。

    沈宴白恨他?的父亲,也恨他?的母亲。

    但他?的血脉里仍然流淌着他?们卑劣的基因。

    掠夺娇柔的弱者,对沈宴白来说是一种?很痛苦的本能,他?无法抗拒,又深陷其中。

    见到谢沅的第一眼,他?就对她生出了强烈的抗拒和排斥。

    可是他?的情感表达那么?错误,她还?是爱上?了他?。

    她的爱远比他?要痛苦百倍。

    在孤独酸涩的青春,谢沅眼看着沈宴白一任一任地换女友,忍受着他?的厌烦和嫌恶,后来他?出国,她数着日子?等他?回来。

    他?在乎得最痛苦的这个人,因为他?痛苦若吞针。

    情绪无法宣泄,在黑暗中挣扎数载。

    谢沅终于?放弃了沈宴白,现在跟她在一起的那个人很爱她、很疼她,将她放在心尖尖宠溺。

    沈长凛哪里舍得强迫谢沅呢?

    沈宴白那样问,也不过是想?要再最后挣扎一下,让自己别那般难堪罢了。

    她一定会很幸福的,可是沈宴白胸腔里的痛楚却更深重?了。

    就好像有千万根长针于?乍然间刺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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