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110-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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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用他们国家的语言回复:“您的国家也非常美丽,很高兴认识您,欢迎您来中国。”

    他的发音标准,吐词清晰流畅,哑着嗓子都挡不住的好听,还有种特殊的苏感,弹幕又沦陷了。

    那名退役运动员又把目光转向祁邪,好奇地问:“在赛场上我第一眼就注意到你了,你跑得太快了,你是职业运动员吗?”

    节目组的翻译正要过来,应黎就看见祁邪站起来跟那名运动员握了下手,用流利的外文开口,嗓音很淡:“谢谢,业余爱好者。”

    应黎微微仰着头听他们讲话。

    “你的身体素质太令人惊讶了,你很适合当运动员。”运动员露出意外的神情,又问,“我在我们赛道外也看到你了,你是跑完了全程吗?”

    祁邪说:“没有,只有最后十公里。”

    应黎怔怔看着他的脸,晃眼的阳光在祁邪利落的侧脸上投下一扇阴影,让他的神色变得模糊而晦暗。

    他眉心蹙起,祁邪还跑了最后十公里?他是第一棒,为什么还要跑最后十公里。

    脑子里隐隐有个猜测,祁邪是陪他跑的。

    除了在场翻译和应黎,都没人能听懂他们说的话。

    【翻译呢,我们听不懂哇,他们叽里咕噜在说什么?】

    【他们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外国人是的奥运冠军,退役了十几年了,今年五十多了。】

    【四舍五入,他们跑赢了奥运冠军。】

    【再四舍五入,他们是世界冠军。】

    应黎心头微哽,唇瓣动了动,想问祁邪是不是陪自己跑的。

    但好像又用不着问。

    他觉得应该是。

    他觉得祁邪会这样。

    祁邪看了应黎一眼,对视的刹那间,白光照着他泛着薄汗的脸,应黎表面风平浪静,心海里全是风暴。

    他看着祁邪红潮未褪的脸庞、湿透的头发还有不断滚落的汗水,似乎一切都有了解释。

    他太专心了都没有注意到他。

    应黎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攥住掐了一把,又酸又涩,复杂的情绪裹挟着他。

    退役运动员听到祁邪的话,了然点头,朝他比了个大拇指,说他们很有团队精神。

    应黎抿紧嘴唇,还沉浸在那种酸涩的情绪当中,就沈尧听到问他:“你腿酸不酸,要不要给你按按?”

    应黎心不在焉地说:“还好,不是很酸。”

    身体的酸痛他一点都感觉不到,反而是心里难受得紧。

    沈尧说:“你太久没跑过步了,剧烈的运动之后身体肯定受不了,必须给肌肉放松,不然明天连床都下不了。”

    【连床都下不了,我污了。】

    【大尧说完怎么自己脸还红了,哈哈哈好纯情。】

    【滚滚滚,别跟我抢嫂子。】

    “我会按摩。”沈尧不仅脸红了,耳朵也红了,连着脖子根,红成一片。

    他拍了一下应黎,指了指旁边的躺椅示意:“躺好,我给你按按。”

    宋即墨看向他:“你会按摩?”

    “怎么,很奇怪吗,我是可是专门学过的。”沈尧挑了下眉毛,似笑非笑地说,“以前训练老是受伤,就学了点,我可是专业的,能考证书的那种。”

    他说给应黎按摩也没别的意思,更没想要占他便宜,应黎最后跑这十公里是真折腾人,一般人都受不了,更何况他这细胳膊细腿的,还冲得那么猛。

    “我……”谢闻时插话,可怜兮兮地说,“我也想按,我腿快断了,你帮我按行不行……”

    沈尧点头说:“行啊,你们谁还要按?”

    李昌宏看他们个个汗流浃背,估计累得都够呛,拍了拍手说:“节目组已经提前给你们找好了专业的按摩师,回酒店就能按摩了。”

    谢闻时说:“哦,原来节目组早就打好算盘了!”

    李昌宏大笑了两声。

    【不愧是“荒野求生”的导演,你是懂怎么忽悠人的。】

    【可恶,又被坑了。】

    这会儿更衣室人不是很多了,他们才去洗澡。

    祁邪跟在应黎身后进了同一间更衣室。

    应黎心跳快得很,他知道祁邪跟进来了却没有阻止。

    更衣室不隔音,他能听见隔壁的人的嬉笑声,门关上之后,祁邪就一言不发看着他,脸还是那么红,眉眼都蒙了层湿意,过高的体温通过空气发散,身上那股冷香愈发浓了。

    应黎跟他保持着距离,抬眸看他:“不去洗澡吗,跟着我想干什么?”

    祁邪:“你觉得呢。”

    应黎白净的脸也晕着红,跟他对视了一会儿,看见他睫毛都是湿漉漉的还挂着水珠。

    他耳根无声发烫,受不了似的别开眼:“我不知道。”

    祁邪低垂眉眼,牵起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烙下一个虔诚的吻,礼貌得像一个绅士。

    “我来吻我的冠军。”

    他声音低哑,温和如水。

    手背一阵过电似的酥痒感,应黎的心突然跳得好快好快,凝视着他湿濡的面庞,手都忘了抽回来。

    祁邪半阖着眼,一点一点吻他白皙的手背和凸起的指节,仿佛最纯洁的教徒在亲吻他的圣主。

    一个个比羽毛还要轻盈的吻落下来,应黎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要化掉了,浑身的皮肤都在发痒。

    直到祁邪含住了他的手指,应黎才如梦初醒似的把自己的手指从他嘴里拯救出来,严肃且认真地说:“你等一下,我有问题要问你。”

    祁邪已然动了情,有点儿茫然地抬起眼,眼神重新聚焦:“你问。”

    “你是不是陪我跑步了。”应黎都没有用疑问句,他笃定祁邪陪他跑了。

    “嗯。”

    难以言喻的酸楚占满了心尖,应黎说不清那是种什么感觉,又问:“你力气是用不完吗,都不会觉得累吗?”

    他不知道祁邪晨跑要跑多少公里,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出的门,但看他早上回来的那副样子跑的绝对不算少。

    他们前面比赛时应黎全程都守在大屏幕前,祁邪有多拼他是看在眼里的,休息了不到一个小时又陪他跑,他都觉得难受。

    应黎说:“我又不是小孩子做什么事都需要人陪……”

    他没有要怪祁邪的意思,只是觉得祁邪没有必要这样多遭罪,同时心里又有些心疼他,他跑十公里都感觉自己快要猝死了,难以想象祁邪跑了十七公里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你就是小孩子,我的小朋友。”祁邪说。

    他的冠军。

    他的小朋友。

    都是他的。

    应黎心里不好受,反应都变得迟钝了,出奇地没有反驳他。

    “我想陪你跑,可以吗?”

    跑都跑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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