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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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是他压根就没把消息发出去。

    他想不通,怎么会呢。

    感受到祁邪黑沉沉的眼睛凝视着他,应黎抬头,对上祁邪的目光,很是心虚,唇瓣嗫喏:“我好像没发出去,网络问题……”

    酒店5G信号全覆盖,他这个借口找的也未免太离谱了些。

    但是应黎绞尽脑汁都想不出原因,一张小脸都急红了。

    祁邪看着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忽然问:“微信一条消息最多发5641个字,你编辑了多少字?”

    作者有话说:

    说话算话,不用被当球踢了。

    我还有以下…要说。

    第一点:正常微信没有发出消息是会提醒的,列表有小红点。

    第二点:酸甜,不是纯甜(自认为),接受不了的乖乖们也别骂我了,呜呜呜呜呜看见差评真的睡不着觉哇,心哇凉哇凉的,想找块豆腐撞死自己。

    第三点:请假是因为觉得这章还得修一修,为了小红fa还是卡点发了,想要小红fafa……(卖个萌)

    52  ★ 安全套

    ◎我回了,回了沉默……◎

    微信一次只能发5641个字?

    应黎头回知道还有这种规则, 他愣愣道:“没数。”

    他把对话框里的文字复制到备忘录一看,竟然足足有5800个字,他们毕业论文都才要求8000字……

    应黎讶然, 他也没写什么呀, 怎么会有这么多字。

    他通读了一遍全文, 里面细数了祁邪这几天的恶劣行径、他的煎熬……等等等等,他怎么这么能说啊。

    绒绒的耳垂逐渐充血, 由淡粉转成深红, 浮起两层色若梅花般的红晕,似乎捏一下就能把它搅烂滴出汁液来。

    “超过上限了, 没发出去。”应黎覆在眼上的睫毛轻颤,不自在地低咳了几声说, “对不起啊,冤枉你了。”

    做错了就认, 道歉对应黎来说不是件别扭的事, 但可能是因为前面经历的事, 应黎在面对祁邪的时候总是没有那么坦然, 心里还有点害怕。

    他悄摸瞥了眼, 祁邪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眼里倒是没有怪他的意思,紧绷的神经又稍松了些。

    “发的什么?”祁邪朝他伸手。

    应黎没给他, 红着脸把手机塞进兜里, 紧紧捂着,像揣了个定/时/炸/弹。

    祁邪问他:“看不得?”

    应黎含糊其词:“大概就是那些话,没什么好看的。”

    其中有个别字眼很是犀利, 应黎怕又刺激到他, 不想给他看, 他再犯一次病应黎是真的受不了。

    祁邪嗓音沉哑,追问他:“什么话?”

    应黎垂下眼帘,表情微苦,语气里杂着哀哀的祈求:“没什么,你别问了,反正都没发出去,你就当不知道好了。”

    除了被欺负得狠了,应黎还没用过这种近似于哀求的语气跟祁邪讲话,殊不知自己声嘶力竭软到不行的声音,比起拳打脚踢的拼命反抗更能激起祁邪心中的掠夺欲,简直就是勾着人弄他,所以每次换来的不是解脱,而是变本加厉的欺负。

    话音刚落,应黎就察觉到了几丝不妙的预感,果不其然,沉默两秒,他就听祁邪说:“你才没回我消息。”

    颇有几分秋后算账的味道。

    应黎看着他:“我回了。”

    祁邪面无波澜,不紧不慢地问:“又是没发出来的小论文?”

    分明他没什么语气,但应黎就是从他话里听出了调侃的意思。

    “不是。”

    应黎微微张着嘴巴,半晌憋出四个字:“回了沉默……”

    还有无语。

    等于没回。

    祁邪鲜见地被噎住一瞬。

    应黎很少不理人,就算当时有事没及时回复,事后也会解释,他以为祁邪没有回复他,就赌气也不回对方,跟个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

    他都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小气。

    经过祁邪这么一提醒,应黎又猛地想起自己忘了件很重要的事,宋即墨还在等他回去逛超市。

    说到就到,应黎刚摸到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宋即墨给他打电话了。

    掌心嗡嗡震动,应黎说:“我去接个电话。”

    祁邪神色不虞:“就在这儿接。”

    他脸惨白惨白,嘴唇也是白的,桀骜的眼尾低垂着,像只受了重创磨去利爪的猛兽,已经不太具有威胁性了,然而应黎还是妥协了。

    按下接听键,宋即墨温柔得能滴出水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过来:“快两个小时了还没忙完?我等了好久了,不是说去超市吗?”

    明明是抱怨的话,从宋即墨嘴里说出来就莫名多了缠绵缱倦的意味。

    祁邪的麻药劲还没过,应黎小声说:“估计还得半个小时。”

    宋即墨说了声好,恰巧张少陵提着降压药回来,他拍了拍应黎的肩膀说:“小应你回去吧,这儿有我就行。”

    应黎看了病床上的人一眼,心头恻然,站起来说:“那好,我先走了。”

    临出门前,张少陵拉着他又郑重其辞地说:“不要跟其他人提及今天的事,拜托了。”

    应黎忙道:“张先生言重了,我会保密的。”

    张少陵欣慰地点点头。

    房门缓缓合上,血腥场面挥之不去,张少陵脑子也还有点眩晕,坐在应黎坐过的位置上歇着。

    祁邪躺在床上双目微阖,冷白的皮肤让屋顶的灯光一打,要不是会喘气,就跟死了没什么区别。

    张少陵气不打一出来,指着他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一会儿没看住你,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你想干什么啊?要吓死谁啊?”

    “别装睡,你刚才对着应黎不是挺能说吗,现在在我面前就变成哑巴了,不说话了?”

    祁邪眼睛都不睁,淡淡地说:“累了。”

    “你这几天是不是又没好好吃药。”

    张少陵根本没用问句,被他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气得直接站了起来:“你自己的病你自己要当回事,吃药是为了你自己,不是为了别人,知道自己不吃药就发疯,你还不吃,你是不是有病?”

    “我忘了你就是有病!”

    祁邪连眉毛都没皱一下,整件病房都是张少陵的嘲骂声,他戴上耳机,自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

    “我也不想讲你,我年龄大了,时不时被你这么一吓心脏病都要犯了,你体谅体谅我行不行,我不想手底下的人闹出人命。”

    “你今天要是真的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要怎么跟你爸交代?”

    前面张少陵说了一大堆祁邪半点反应也无,直到这一句,他突然睁开眼,恶狠狠地说:“我死了他才满意。”

    张少陵被这凌厉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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