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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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是沈尧的声音,应黎浑身都震了一下,心虚地咳了声回答说:“还没,怎么了?”

    “兔子灯刚刚忘在车里了,我给你拿回来了。”沈尧说,“我能进来吗?”

    门把手似乎在转动,应黎紧张得心都快跳出来了:“别进来,我在换衣服。”

    门外,沈尧抿了下嘴巴,握在门把手上的手缓缓松开,绅士地说:“行,等你换好。”

    四目相对,应黎连忙把祁邪推进浴室,除了眼睛有点红之外其他一切正常,他深吸了一口气去开门。

    沈尧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药味,皱了皱眉说:“你受伤了?”

    “嗯,之前不小心磕到腿了。”应黎额头渗出虚汗,扒着门缝,挡住了沈尧往里瞥的视线。

    “严不严重,我看看。”沈尧眉头拧得能夹死苍蝇,说着就要蹲下去拉他的裤腿,看见他光着脚又问,“怎么不穿鞋?”

    “忘记了,磕不严重,已经上过药了。”应黎忙截住他,接过他手里的兔子灯,“谢谢你了,还有什么事吗?”

    沈尧摇头:“没事了。”

    应黎眼神轻飘飘的:“那我先休息了。”

    不到一分钟门又被合上,沈尧在门口愣了一会儿,他感觉自从回来之后应黎就怪怪的,像屋里藏了人一样。

    随即沈尧就被自己这个荒缪的想法给无语住了,想太多了吧,应黎可能只是太累了,他摇了摇头上了楼。

    刚关上门,浴室门就打开了,祁邪洗完手出来,看见摆在书桌上的兔子灯,幽深的瞳仁里目光灼灼。

    应黎干巴巴说了句:“在路上买的。”

    兔子灯里面的小灯已经没那么亮了,灰蒙蒙的。

    祁邪走过去看了眼,冰冷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平安符呢?”

    应黎抬起头,手指头在发紧,懵懵地问:“你要收回去吗?”

    祁邪薄薄的眼皮轻颤了下:“给你妹妹了?”

    应黎咬着发白的唇瓣“嗯”了一声,送出去的东西不可能再要回来:“你要收回去的话,等有空了我去求一个还给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打断:“这是你的,不准再给别人了。”

    然后祁邪拿出一个跟之前一模一样的平安符塞到应黎手里。

    应黎蓦地瞪大眼睛:“你求了两个吗?”

    头顶响起沉闷的声音:“嗯。”

    应黎表情呆呆的,手心里的平安符似乎比之前那枚还要灼人,他难以置信地说:“都给我了?你自己留着吧。”

    头顶的声音更沉了:“不要就扔了。”

    扔了?这种东西怎么能随便扔了呢,应黎把平安符紧紧握在手心里:“谢谢你。”

    祁邪胸口郁结着一股难以忍受的郁气,抬手摸着应黎短得略微有些扎手的头发:“加上刚才那次,你今天跟我说了三次谢谢了。”

    谢谢,谢谢了,谢谢你。

    应黎猛地顿住,想起昨晚那些不好的回忆似乎都是因这两个字而起,气若游丝颤声问:“你又要威胁我了吗?”

    “你不是很想知道怎么才能让我爽吗?”

    祁邪把他逼到角落里,垂着头,语气无奈中带着点狠。

    “我告诉你,你敢听吗?”

    作者有话说:

    我又粗又长,不准说我短,说我短的锁好门窗,我下水管道钻得可溜了

    42  ★ 躲我一次弄你一次

    ◎空间幽闭症◎

    祁邪的样子太恐怖了, 黑漆漆的眼眸里似乎正在酝酿一场海啸,随时都能掀起惊涛骇浪把应黎吞噬进去。

    危险气息浓郁到应黎恍惚间以为自己马上就要溺毙,他有点后悔了, 后腰抵在书桌上, 被逼到退无可退。

    祁邪问他敢听吗, 就好像拿了一颗毒苹果问他要吃吗?

    他彷徨失措,不知道该不该让祁邪说下去。

    祁邪见他一直在犹豫, 语调也阴阳怪气起来:“嗯?敢不敢听?”

    应黎梗着脖子, 直直迎上他的目光:“你说吧,没有什么不敢听的。”

    再难听的话他都听过了, 其他的也不过如此了吧。

    祁邪看他一副决心赴死的样子,反而浅笑了一下, 牵着的唇角透露出几分玩味和不怀好意。

    应黎又往后退了半步,单薄纤窄的后腰和书桌完完全全贴合, 竭力后仰, 肋骨都凸出许多。

    祁邪双手撑在他两侧, 身体和桌檐形成一个包围圈, 上半身不断下压, 鹰隼般的眼睛逼视着他, 眼神炽热幽暗。

    “知道男人和男人该怎么做吗?不是简单的摸一下,要进去, 从后面。”

    耳畔的轻喃如同恶魔低语, 他每吐出一个字,应黎的脸就白一寸。

    “你让我进去,我就爽了, 要给吗?”

    应黎的脸彻底白了。

    这是他完全没有触及到的知识盲区, 大脑一片空白, 被吓到说不出话来,偏偏祁邪还逼问他。

    “给不给?”

    应黎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脸上表情由僵硬到惊骇,聚集在下巴上的水珠分不清到底是泪还是汗,红润的嘴唇紧紧抿着,看上去无辜极了。

    为什么祁邪能轻描淡写的对他说出这种话。

    上学的时候有女生给他表白,也有男生给他表白,但他从没想过自己到底喜欢男生还是女生,在这一方面更是一张白纸,想让他染上什么颜色就能染上什么颜色。

    祁邪说的很清楚了,他反手抓着桌檐,漂亮的十指紧扣昭显出他内心的挣扎。

    如果他答应了就两清了吗?

    唇瓣机械张合,他听见了祁邪近在咫尺又稍显紊乱的呼吸,看见阴暗潮湿的欲望从他眼底节节攀升,浑身都萦绕着令人胆战心惊的气息。

    不会的。

    不会就这么简单结束的。

    祁邪这个人太坏了。

    “害怕了?”祁邪看着面前的人都快缩成一团了,心头泛起难以言喻的涟漪,“才两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我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

    腿好软,脚底飘忽没有实感,应黎觉得自己快要垮下去了,一只修长且骨节分明的大手握住了他的肩头,用力收紧,把他提了起来。

    应黎不自觉抖了一下,缓缓抬眼,先是看见了祁邪脖颈上比他粗大一倍的喉结,然后是刀削般的下颌,薄情的嘴唇和挺直的鼻梁,视线戛然而止,他没敢再往上看。

    “不敢给以后就少说这种话刺激我,我不是什么好人,记住没?”祁邪把他的脸抬起来,二人几乎鼻尖对着鼻尖,“说话,记住了吗?”

    应黎颤声说:“记住了。”

    他闭着眼睛,竭力克制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然而祁邪还是不肯放过他,掐着他的下巴:“睁开,看着我的眼睛说。”

    清新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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