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顶流男团当保姆后我爆红了: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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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机回到祁邪手里,把玩片刻后滑落到冲锋衣的口袋里,再次开口时,声音凉而平淡,让人进听不出端倪:“桥上的烟花好看吗?”

    足足反应了一分多钟应黎才怯声问:“你怎么知道?”

    他像跟踪狂似的一直跟在他们后面,吃了一肚子车尾气。

    又在地下车库里看见应黎睡得憨甜的时候沈尧伸长了脖子去吻他。

    一种名为嫉妒的情绪嵌入骨髓,仿佛要将他撕裂开来,那一瞬间,他险些就要猛踩油门撞上去。

    就算再傻应黎也明白过来昨天晚上祁邪肯定是在后面跟着他们,不然也不会逼问他那种问题,祁邪以为沈尧亲了他?沈尧怎么可能会亲他?

    应黎腿都软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祁邪用他那蛊惑性十足、天生适合唱歌的嗓音,贴着应黎的耳朵说着最下流的话:“我倒是很想舔,你给舔吗?”

    应黎本以为这个话题已经过去了,没想到祁邪话锋一转,又兜回来了。

    应黎低下头,发丝遮挡下的脸庞血色褪尽,紧贴着门板的后背已然崩成一条直线,心底有个声音在叫嚣着快跑,但唯一的出口被他堵住了,他哪儿都去不了。

    他想了想,避重就轻地说:“我不知道你没走,你也没跟我说……我跟你解释过很多遍了……”

    到底要他说多少遍祁邪才会信啊,祁邪固执又偏执,大概他说破了嘴皮都不信,应黎气得头疼。

    “我走了,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跟沈尧去看烟花了,应黎……”祁邪深深看了他一眼,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胸膛上按,“你刺激到我了,我现在很不好。”

    祁邪的心跳比刚才快好多,细密的汗从他额头上渗出来,耷拉着眼皮,眼睛半眯,死气沉沉,一副随时都会晕倒的模样。

    应黎傻了,湿润的眼角颤抖,似乎不敢相信为什么方才盛气凌人的人怎么会突然间变得这么虚弱。

    装也装不到这么像吧。

    祁邪一条腿滑着跪到了地上,面色苍白到可怕。

    是因为被他气成这样的吗?

    应黎差点被吓死。

    “那、那怎么办?我不是故意的……”应黎卷起的睫毛抖了又抖,内疚又自责,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我不是故意要刺激你的……你怎么了啊,不要吓我。”

    祁邪抬起眼看他,神色冰凉:“怕我死在这里?”

    “你别说这种话了!”应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深吸口气,强迫自己稍微冷静一些,“手机、手机,你坚持一下,我给你叫救护车。”

    应黎在他的衣服兜里找手机,手却跟不听使唤似的抖个不停,摸了半天都没摸到,还被反握住了。

    下巴也被捏住了,宽大的手掌一寸寸移动,将他整个侧脸裹在其中:“你应该打1/1/0。”

    “什么?”

    应黎眼眶通红,被吓得有点呆呆的,与祁邪对视时惊觉他眸子里藏着异常浓烈的情绪。

    应黎顿住,心中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身高和体型优势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应黎被连拖带拽扔到床上时一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哪有半点虚弱的样子啊。

    应黎愠怒:“你骗我的?”

    “没有。”祁邪半撑着身体,把应黎的手压在胸口,“你摸。”

    他的心跳比刚才还快了,似乎下一刻就要冲出胸腔,黑沉沉的眸子深不见底,恐怖得要命。

    应黎直觉危险,往旁边躲时不知道踢到什么地方了,被捉着脚腕整个拖到祁邪面前来,身下的床单都皱了。

    祁邪语气很淡:“踹我不踹他?”

    应黎脸色白到透明:“他没你那么变……”

    后面一个字还没说出口,祁邪压着他两条腿,恶声恶气地问:“你怎么知道他不想?”

    沈尧一边揉着他的脚,一边急不可耐支起来,他全都看见了。

    祁邪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上多了一根红色丝带,跟那天晚上蒙住应黎眼睛的一模一样。

    应黎害怕到双脚乱蹬,直往后缩,祁邪捏住他两只脚并到一起,用丝带扎扎实实打了个死结。

    应黎彻底变成了一条任人宰割的鱼。

    邪性又英俊的脸贴着他的脚腕,应黎四肢僵直,清楚他想干什么,却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嘴里呜咽着说:“祁邪你别这样,求你了……”

    “你之前很乖的。”

    又乖又有礼貌,第一次看见他的时候会摘了帽子主动跟他握手,红着脸跟他解释工作,天气凉了还会叮嘱他加衣服,不要喝凉水,吃了亏也不会生气,为什么沈尧能摸他的脚、亲他的手指,他就不行呢?

    祁邪没有被他的眼泪打动,应黎说的很对,他确实是个变/态,一看到应黎就无法自控,三两句话就能让他击溃防线,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样,每时每刻都想贴着他,又怕丑恶面目吓到他极力克制自己。

    应黎好声好气,试图唤醒他的理智:“你说过的,检查完你就走,你不能言而无信。”

    “我也跟你说过了,我不是什么好人,坏到骨子里了,你要报//警吗?”祁邪觉得他手上可能没劲,甚至连报//警电话都贴心地给他按好了,塞到他手里,“要报吗?”

    应黎浑身都在抖,泣不成声:“你不要逼我……不要逼我……啊!”

    应黎知道祁邪力气大,但是怎么也没想到能大到一只手就把他整个人都提起来。

    脑袋朝下,血液都集中灌到了脑部,头重脚轻,根本使不上力气,祁邪托着他的脚心,重重揉着他的脚趾。

    又白又嫩,比玉石做的珠子还凉。

    一点点含吮的水声突兀响起。

    应黎睫毛颤了颤,不挣也不动了。

    ……

    被蚂蚁啃似的,脚趾都麻了。

    应黎用手捂住脸,温热的泪水指缝划出来,滚落进身下的床单,晕开一圈水渍。

    人在极端羞耻和愤怒时,脑子是懵的,没有力气去大吼大叫。

    他眼睁睁看着祁邪发疯似的把他一双脚舔了个遍,然后又想撩起冲锋衣的衣摆给他擦拭,却发现布料是防水的根本擦不干净,反而蹭得到处都是。

    应黎盯着他,眼底的惊恐和厌恶无以加复。

    “你的眼神说你很讨厌我。”祁邪英挺的眉眼微覆着,垂着头,在应黎轻颤的脚腕上咬了一口,“讨厌得想死,是不是?”

    他咬得重,顷刻间白皙的皮肤上就出现两排深深的牙印。

    “小哑巴?说话。”

    就当被狗啃了。

    应黎直视着他:“对,我是很讨厌你。”

    祁邪眯了下眼睛,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应黎讨厌他。

    应黎喜欢其他人,唯独讨厌他。

    他确实拥有了应黎不一样的情感,但这种感觉好像没有他想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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